,結果現在睡一張床上心裡反倒不踏實。

餘暉打量落霜應該是睡著了,好奇心癢癢,悄悄探手去摸他的手背。

落霜的手很漂亮,但手背上、指腹上都留有傷疤,細小的傷疤顏色很淡,像是陳年舊傷。

餘暉沉下眼眸,也許年幼的落霜也和他一樣,在本該無憂無慮的年紀,就承擔起了訓練的傷痛。

他心裡很亂,總是閃過一些早就不在意的事情,不自覺地握緊了落霜的手。

“睡不著?”

“啊?”

餘暉嚇得馬上抽手離開,卻被對方精準攔截,這次是落霜握著他的手。

“怎麼了?”落霜試探著捏捏他的指尖,聲音很小,在夜色裡格外溫柔。

餘暉想著,也許落霜先前真的熟睡,現在被他弄醒了。

“可能不太習慣。”

落霜轉過身,做了一個餘暉意想不到的動作。

他的手搭在餘暉胸口,很輕柔地拍。

“你......在做什麼?”

“我的父母曾經會這樣對我。”

落霜拍著他,餘暉沒有多問,隻是低聲應了。

身上的手越拍越慢,最後慢慢不動了。

餘暉對他的丈夫有了新的認知:睡眠質量很好,如果不是要拍拍餘暉,他能沾枕頭就著。

餘暉悄悄覆著他的手背,兩人之間依舊隔得很遠,他握著對方的手,緩慢睡了過去。

夫人和落先生終於同房了,這對斯科特來說有著裡程碑式的意義,早上做了很多清淡的菜。

餘暉苦著臉吃完,落霜則是收到軍區的通知,隨便喝了點粥就走了。

他坐在位置上半天懶得動,後知後覺發現斯科特今日笑得格外燦爛。

這是怎麼了?

餘暉被他笑得渾身發毛,想站起身,才發現今天的椅子上多了一塊軟墊。

他看看今日的全素餐,恍惚意識到什麼,剛想解釋,斯科特一臉我很懂,捧著一個小箱子遞給他。

介於上次可辛叼著套質問他的前科,餘暉趕緊拒絕:“真的不是......”

“要的要的,年輕人,要好好照顧自己。”

斯科特料定落先生是個笨蛋,絕對想不到要給夫人備藥。

“不是,沒有,什麼都沒有,你誤會了。”

“您不必害羞,這是正常且合法的。”

“不不,真的,我們沒有什麼。”

大清早的,餘暉鬨了個大紅臉,連連擺手解釋。

斯科特這下是真的被這夫夫二人整不會了。

落先生之前因為受傷才沒有和夫人又夫妻之實,怎麼到現在還沒好?沒好怎麼可能和餘暉同房呢?同房了又什麼都不做,蓋棉被,純睡覺?

斯科特的腦子裡閃過一個非常不好的猜測,隻能謹慎笑笑,仍然將小箱子交給餘暉:“總有一天是會用上的。”

但願吧......到底是落先生還不夠開竅,還是......開不了竅啊?

斯科特好愁。

按道理說不應該吧,軍部每個月都要安排全體體檢,查得出來吧?

也不對,這種隱私的問題,隻有自己知道行不行,不行了才會去看。

嘶,那落先生到底行不行?

斯科特愁啊。

餘暉尷尬地把小箱子藏進了床底下,希望可辛這次不要再問他了。

另一邊,落霜去軍部開會。

所有人換上專屬的服裝,從頭到腳都是特定服裝,都看不出彼此長什麼樣子。

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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