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暉這一去實在太凶險,也不知道是為什麼被抓去,他們這些小老百姓哪裡有途徑找啊……
“不、我……”落霜甩開大媽的手,剛推門就被一塊板磚兜頭砸來!
他反應奇快抬手抓住了板磚,以更快的速度回擲!飛板磚的人捂著頭哀叫著倒地,方才那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立馬衝出來:“敢動手打老子兄弟?!來啊,一起揍他!”
落霜本能還擊,勉強還能應付,轉眼那群人竟衝進店裡抓住了老師傅和大媽!
“小白臉,你再還一下手,老子一刀捅死這兩個老的!”
刀刃抵在大媽的脖子上,落霜轉頭的一瞬間就被人從背後抱住,雙臂被死死鎖住,他掙紮無法,那人一腳踹在他腿彎上,一連踹了三腳,死命壓著他的肩膀才逼得他重重跪在地上。
為首那個男人攥著落霜的頭發,“怎麼?還牛逼不牛逼?死小白臉,敢打老子?”
落霜咬著牙,其他三個人幾乎全壓在他身上,根本沒法子掙脫。
男人摸摸落霜的臉,輕慢地拍了兩下,“這張臉還真是長得漂亮哦。”
粗壯的手指掐住了落霜的臉,拚命想要掰開他的嘴,男人()了褲帶,對裡麵的人說道:“老婆子,你這個店,要麼趕緊賣給老子,要麼把這個小白臉送給老子玩幾天,你自己看著辦!”
“無恥!”老師傅看著那人恬不知恥的臭德行,眼瞧著那麼肮臟的東西就要碰到落霜的臉,“賣!我賣給你!你拿了合同來……所有的證書和……”
屋外陡然傳來一聲槍響,所有人本能抱頭蹲下,隻剩那個男人ti褲轉頭往槍聲處看去,剛轉頭就被人飛起一腳踹開了老遠!
落霜的肩膀陡然一輕,抬頭即是熟悉的人,餘暉拔了槍抵著跪在落霜腿上的人,“滾!”
那人趕緊退開,餘暉拉起落霜,方才的一切他看得不清楚,但落霜臉上手上的傷已經說明了一切,極端的怒火來勢洶洶,他抄起路邊的燈牌,用最尖利的角猛地砸下!
餘暉死死踩住他的胸膛,數不清他砸了多少下,直把那人下邊的玩意兒砸得稀巴爛,他一言不發,一手拿槍,單手舉著十幾斤重的燈牌,濺了滿臉血,看向其他唯唯諾諾的人,“還敢來嗎?”
“不……不敢了……我們……我們馬上就滾、馬上就滾……”
另外三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似乎有不服,還想伺機攻擊餘暉,他直接對著腳下的人開了一槍,子彈鑽入人體,鮮血汩汩冒出,“從今天開始,這家店就是山上丁叔的,誰敢來鬨事,都先去批批八字,看是你的命硬,還是這子彈硬。”
“丁、丁叔……”那幾人驟然慌了神,顫聲笑著:“哎呀這、這可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嘛,我、我們頭兒也是丁叔手下呀。”
“滾!”餘暉懶得跟他們廢話,一腳把地上的男的踹到他們腳邊。
他轉身摸摸落霜的臉,小心翼翼地觸碰他嘴角的傷口,牽著他的手,左看右看,最後低頭吹吹他手上的傷口:“還疼不疼?”
落霜搖搖頭,抽了口袋裡的紙巾擦掉餘暉臉上的血跡,“不……疼。”
可惜這話說得太模糊,餘暉聽成了“很疼”,氣得轉身拔槍又開了一發!
落霜趕緊抱住他的胳膊,“不疼。”
這次語速快多了,餘暉尷尬一笑,熟練地拔槍塞到腰側,利索地找了掃帚把門口掃乾淨,燈牌得重新做了。
這時經理才敢靠近,很有眼力見地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