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還挺能喝。

“當然也可能是他們太菜了,”蔣朝朝說這話多驕傲啊:“最後就隻剩我一個人沒有倒下。”

向野聽完這個故事,隻說了一句話:“我家有很多酒。”

蔣朝朝:“是嘛。”

向野:“我爸很喜歡喝酒,所以他的朋友很愛送他酒,都挺不錯的酒,想喝的話我去偷點。”

蔣朝朝:“偷,點?”

向野:“噓。”

蔣朝朝笑了起來:“說得我很饞酒似的。”

向野:“我邀請你,來嗎蔣先生?”

蔣朝朝嘴一歪:“我考慮一下吧。”

向野問:“考慮什麼呢?”

蔣朝朝其實也不知道考慮什麼,但向野這麼問了:“考慮某人的誠意。”

向野說語調突然誇張變化:“我超有誠意。”

蔣朝朝被逗得笑起來。

“其實高中畢業的時候我去過酒吧,”蔣朝朝又回憶起了一件事:“但是因為那時我就一個人,我心裡沒數就沒敢喝酒,”他說著自己都笑了:“在裡麵點了一杯飲料,喝完就走了。”

向野聽後感歎:“太乖了吧。”

蔣朝朝否定:“才不乖,我去酒吧誒。”

向野更笑了:“好好,不乖。”

蔣朝朝:“……陰陽我。”

向野:“這也不行啊,那我該怎麼說?”

蔣朝朝:“你彆說話了。”

說不說話還真不說話。

腳下又是花園的這一段,兩人並肩走了一小段,然後。

是蔣朝朝先笑的。

他其實不知道自己在笑什麼,但是跟著,向野也笑了。

好嘛。

“蔣先生。”向野突然喊人。

蔣朝朝:“怎麼了?”

向野說:“沒什麼。”

那蔣朝朝也:“向先生。”

向野:“怎麼了?”

蔣朝朝輕輕哼了聲:“沒什麼。”

……

好嘛。

沒多久傳說中的地下一樓就到了,而向野的車就停在電梯口出來的那個停車位。

所以今天的見麵,到這裡,徹底結束啦!

想著一天內目送了向野三次,蔣朝朝就想笑。

等車開出地下室,蔣朝朝也上樓了。

洗漱一番上床,蔣朝朝關掉了燈,包進被子裡,開始新一輪的發呆。

好上頭。

他需要好好消化一下。

隻是沒想到,明明是在沉澱的蔣朝朝,越冷靜人越熱。

或許這時候最不該做的就是安靜下來,安靜這事多危險啊,越安靜越容易想多。

於是他換了個辦法,拿出了手機,準備玩一玩,轉移轉移注意力。

逛了一圈,大半夜的,在線的隻有他的那群夜貓子群友。

當初修修把這個群名改成“扁扁24小時營業後援團”不是沒有道理,都這會兒了,裡頭還在□□呢。

這會兒一個女孩子群友在說她最近和一個男生曖昧的後續,蔣朝朝進去時,這個女生正在發他們的聊天記錄圖。

這個故事蔣朝朝記得,他前幾天進來時,這個女孩兒是一個正在被釣著的狀態中,她進來問大家對麵是不是喜歡她啊,是不是啊是不是啊。

是不是啊是不是啊。

問得真好。

今天不一樣了,今天她放出來截圖的最後一張,對麵那個男生表白了,問女生“那你要不要做我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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