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說明:“就是和他一起去的,我們關係很好的,我和他高中是搭檔。”
向野嗯了聲:“誤會了。”
地下有個水坑,蔣朝朝感覺到向野手突然緊了些,將他拉到身邊,避開了水坑。
“你們以前經常一起練習嗎?”向野問。
蔣朝朝想了想:“那時候一起參加了一個比賽,比賽前經常一起練習。”
“練習完再一起出來吃冰?”向野問。
蔣朝朝再想了想:“應該吧,這個不太記得了。”
向野:“他也喜歡薏米湯。”
蔣朝朝:“你怎麼知道?”
向野:“他剛剛點了這個。”
蔣朝朝:“是嗎?我沒注意。”
向野突然笑了。
一句一句的,蔣朝朝好奇了。
蔣朝朝問向野:“你認識他嗎?”
向野:“不認識。”
蔣朝朝心裡疑惑。
張淩智進門時明明是向野先看過去的,應該也釋放了一些信號,不然蔣朝朝怎麼會誤會來人是向野朋友呢。
但很快他又想著,或許隻是因為看到突然來了新客人,被吸引了注意力抬頭看了眼,而那時蔣朝朝正好因為擔心向野的朋友突然出現,他有些敏感了。
於是這個問題在蔣朝朝的腦子裡,被他解決了。
現在這個是最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向野的胸腔好暖和。
嘿嘿。
可惜向野的車就停在巷子口,僅幾步路。
巷子有些泥濘,他們走路花了些心思。
剛出巷子,突然有一道光閃在他們的身上,蔣朝朝眯了眯眼睛,往車燈的方向看。
是一輛就停在向野車旁邊的車,車燈不再閃的同時,向野說:“我朋友。”
蔣朝朝哦了聲。
嘴上說我朋友,實際行動是仿佛來人不認識似的,往自己車的方向走。
兩人一左一右上了車,剛啟動,駕駛座的車窗就被敲了。
向野把窗戶落下。
“兩位晚上好啊。”一個陌生麵孔直接把手搭在了車窗上。
蔣朝朝友好地對他笑笑:“晚上好。”
向野問朋友:“喝了多少?”
朋友往後退了一點:“怎麼,我很臭嗎?”
向野把朋友的腦袋推出窗外。
朋友笑笑:“晚上是喝了點白的。”
說話間,另外一個朋友也過來了,他一把搭在了這個朋友的肩上:“兩位晚上好啊。”
他說完這話,這三個人就在車窗裡外說些細細碎碎的話了,說的什麼蔣朝朝根本聽不懂,隻剩最後向野的那句:“看夠了嗎?”
兩個朋友笑得和什麼似的:“夠了夠了。”
蔣朝朝低頭摸沒有任何消息的手機。
這次好像也不難做完形填空。
“行,那再見咯。”喝了酒的朋友突然大聲,也往蔣朝朝那邊看:“有機會一起吃飯。”
蔣朝朝繼續露出他客氣的笑容:“好啊。”
向野也對他們說再見,就把車開了出去。
還沒開多久,向野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向野直接在車上接聽。
“哦!剛剛忘了說了,”一聽就是剛剛那位白酒朋友:“你那瓶酒什麼時候給我啊?”
向野:“下次見麵吧。”
白酒朋友:“等不及了,我明天去你家拿,太饞了我。”
向野無奈:“你少喝點酒。”
白酒朋友:“知道知道,我有數。”
冰廳到蔣朝朝的家實在是近,彆看這個電話寥寥幾字,也會占據這段路程的好大一塊時間。
開音樂都變得沒有必要,於是電話掛斷的好長一個時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