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有點暈。”
蔣朝朝抿了抿唇:“怎怎麼了?”
向野:“沒事,你澡洗了嗎?”
蔣朝朝:“還沒。”
向野:“去洗澡吧,不早了,明天早起呢。”
蔣朝朝先“哦”了聲,再道:“好,”接著問:“你呢?”
那邊又出現了電腦的聲音。
“我把策劃書看完。”向野說。
有人很聽話地去洗澡了。
而有人。
向野滑動鼠標,明明眼珠子已經看到下一頁了,但眨眨眼,又滑了回去。
電腦屏幕上都是中文,可怎麼好好的就,看不懂了。
第二天蔣朝朝和章新平是下午的飛機。
雖然這幾天蔣朝朝覺得自己沒乾什麼,但章新平說這次蔣朝朝來幫了他很大的忙,效率翻倍,縮短了好幾天,還誇蔣朝朝是神人。
因為四天就完成了工作是事實,蔣朝朝自然就接受了這個誇獎,讓章新平回去請他吃飯,他會帶上向野的那種。
能和兩個帥哥吃飯章新平當然非常願意,再者這幾天他每天都喝向野點的東西,不是奶茶就是咖啡,他也挺不好意思的。
“全班同學也是被我當上了。”章新平這麼評價。
蔣朝朝搖頭非也非也:“不一樣哦。”
章新平:“怎麼說呢蔣老師?”
蔣朝朝:“這叫愛屋及烏。”
章新平大笑一聲:“蔣朝朝沒想到我有一天也會被你酸死。”
蔣朝朝拍拍章新平的肩膀:“日子還長,酸早了。”
章新平笑道:“我真服了你現在。”
章新平又問:“和帥哥談戀愛什麼感覺?”
蔣朝朝改正他:“沒有哦,還沒談。”
“好好,那,”章新平也改正:“和大帥哥拉扯什麼感覺?”
蔣朝朝抿嘴一個享受的表情:“彆太爽,”不過下一秒蔣朝朝就委屈上了:“又帥又會,很難頂啊。”
章新平好奇:“怎麼個會?你們發展到什麼階段了?”
蔣朝朝正想分享點什麼,聽這話馬上覺得不對勁:“你想什麼呢?”
章新平哈哈笑起來,反問蔣朝朝:“你想什麼呢?我哪有想什麼?”
蔣朝朝噎了一下:“我也沒想什麼。”
章新平更笑了:“你果真嗎?你看起來可不是沒想什麼的樣子,”他說這又問蔣朝朝:“不搞純愛了?”
蔣朝朝反駁:“誰搞純愛了?誰?”
話音落,昨晚的什麼深不可測,什麼探探之類的好詞佳句,一下子閃進蔣朝朝的腦子裡。
更彆說章新平這時還說了句:“確實啊,兩個帥哥挺帶感。”
章新平說得很隱晦,你帶什麼思想去想這句話,那麼這句話就是什麼思想。
可怕的是蔣朝朝現在很歪,很歪很歪。
周二下午四點,他們準時落地A市,半小時後,他們在門口看到了百忙之中來接他們的向野。
明明隻有幾天沒見,蔣朝朝覺得向野的頭發好像長長了許多。
向野的發色是棕黑色的,從蔣朝朝認識向野到現在,頭發們都處於一個自由長大沒有處理的狀態。
當初在向野家的酒櫃挑酒時,蔣朝朝第一次,也是至今唯一一次靠近向野的發絲。
比蔣朝朝的要硬一些,酒櫃的燈下它們映射著不一樣的亮度,看起來很順很好摸。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