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很奇怪,那天和向野聊完那些,蔣朝朝對媽媽又釋懷了許多,加上他本來就是很支持媽媽照自己開心的方式生活,這事倒也沒有衝突,也不需要改變什麼。

下了飛機,媽媽的回複過來了,他問蔣朝朝今晚有沒有空。

蔣朝朝說沒有。

兩人於是把見麵定在了明天晚上。

半小時後,蔣朝朝把這事告訴了在外麵接他的向野。

“明天晚上我要和我媽媽吃晚飯。”蔣朝朝說。

向野啊了聲:“明晚我還打算帶你吃牛肉火鍋。”

蔣朝朝高興:“後天吃!”

向野:“好。”

今晚蔣朝朝沒空,是因為他要陪向野去參加晚宴。

“許恒誌以前也經常找我參加晚宴,”蔣朝朝道:“他說無聊。”

向野:“僅此而已?”

蔣朝朝一時沒聽明白:“什麼意思?”

向野嗬了聲:“沒有什麼帶你去看帥哥之類的。”

蔣朝朝立馬就慫了:“哈哈。”

向野捏住了蔣朝朝的臉。

“你要想啊,”蔣朝朝說:“要是我沒有這個愛好,你說我們的故事要怎麼展開?”他想了想再補一句:“就憑你去年那匆匆一見,我要等你等到什麼時候?”

向野本來都已經放開蔣朝朝的臉了,他說完這話,又被捏住了。

有人還被連名帶姓地喊:“蔣朝朝。”

蔣朝朝心虛但嘴硬:“怎麼呢?不對嗎?”

向野:“對,很對,我沒有能偶遇你的本事,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好。”

蔣朝朝咬住了牙:“你!”

向野:“嗯?”

蔣朝朝服軟了:“那我這不是治好了嘛,我現在哪有看什麼帥哥,我懷疑我喜歡看帥哥的這個愛好,就是為了遇見你。”

向野轉頭盯住了蔣朝朝,眼神仿佛在說,行啊蔣朝朝,你現在會說這種話了。

蔣朝朝於是頭轉開:“剛剛誰在說話?”

向野笑了起來,牽住蔣朝朝的手:“乖小朝。”

蔣朝朝:“哼。”

上了車,蔣朝朝又問向野:“你今晚參加的是什麼晚宴啊?”

向野:“一個化妝品公司辦的。”

“化妝品啊。”蔣朝朝重複了句。

向野:“怎麼了?”

蔣朝朝:“我媽媽也是做化妝品的。”

向野:“沒準晚上碰到你媽媽。”

蔣朝朝下意識排斥:“彆了彆了彆了。”

向野問:“怕什麼?”

蔣朝朝:“倒也沒怕什麼。”

誰會願意在外麵玩的時候碰到媽媽啊。

但是你說生活這玩意兒呢,多有意思。

他們晚上還真就遇到了。

和向野來參加晚宴之前,蔣朝朝以為向野是因為怕自己無聊才叫他來的,畢竟許恒誌每次都是這個意圖。

事實證明向野一點也不無聊,才來沒多久,一會兒一個過來和他聊天,一會兒一個過來和他聊天,蔣朝朝就想說一嘴背景牆上的畫,畫得挺好,都還沒有機會。

終於等到向野閒下來,蔣朝朝從一旁的椅子上站起來:“向總,喝一杯。”

向野失笑,也和蔣朝朝碰了個杯。

蔣朝朝這才把自己想說的說了:“這個畫畫得不錯。”

向野竟然還知道出處:“是施辭的同學畫的。”

蔣朝朝驚訝了一下:“真的啊。”

向野:“很多年的朋友,她昨天來老房子找施辭,剛好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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