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點敢嗎?”

蔣朝朝很老實地搖頭:“不敢,我怕她不給我錢花。”

向野笑了起來:“你怎麼這麼可愛。”

“怎麼,”蔣朝朝當然問了:“你要是在上學,你敢?”

向野說:“不敢,我怕她不給我錢花。”

蔣朝朝被向野逗笑。

而這位叫唐奕的女孩子,在晚宴後的幾天,有了有意思的後續。

起因是唐奕和施辭見麵時,唐奕以吐槽媽媽為背景,說了那天在晚宴上遇到了叔叔,並且好巧不巧,她媽媽給她介紹的相親對象竟然是叔叔的朋友。

到這裡,施辭還沒反應過來叔叔所謂的朋友是誰。

直到唐奕說出那句,我看你叔叔和他朋友更登對。

施辭當場一個坐直,是不是就比我叔叔矮半個頭,長得白白的,特彆特彆帥的朋友?

唐奕第一句,你怎麼知道,接著第二句,他倆不會真一對吧?

施辭笑而不語。

施辭驚訝於唐奕的相親對象竟然是蔣朝朝,而更讓人覺得巧的是,當天晚上,叔叔和學長都回家了。

四個人就這麼在客廳水靈靈地碰到了。

四個人都很驚訝,但四個人也很快都淡定下來。

鑒於好久沒在家看到叔叔了,施辭自然問:“你們怎麼來了?爺爺奶奶不在家,我們晚上自己吃飯。”

向野說:“就是趁他們不在才回來的。”

施辭先是疑惑,然後才說:“爺爺說他最近酒少了很多,叔叔不會是你?”

向野根本不怕地帶蔣朝朝去酒櫃,挑選起來了:“你不會以為他不知道是我吧。”

施辭想了想:“也是。”

這段其實是向野和施辭很日常的聊天,但蔣朝朝聽進去了。

他拉了一下向野的手:“要不不拿了。”

向野失笑:“你怎麼這麼乖。”

不但拿,他還一次拿三瓶,讓蔣朝朝也幫忙。

確實就隻是來拿酒的,拿完就走。

關門之後,目送他們的,客廳站著的兩人,冷不丁地對視了一眼。

唐奕摟住了施辭的手腕:“我再問你一次,他們是不是一對?”

施辭一開始還本著要保護叔叔和學長的理念,但你看看你們倆啊,這麼親昵的動作,這麼親昵的話,根本不裝一下。

施辭當然:“你猜的很準。”

唐奕啊啊地叫了起來。

這是今天的小插曲,而第二天,也發生了一件事。

施辭的爺爺奶奶已經回來了,於是爺爺當場就發現,自己酒櫃裡的酒少了三瓶。

“這個向野,”爺爺把酒櫃的燈關了,回到餐桌上:“又來拿我的酒。”

奶奶當然說:“你那麼多酒,給你兒子幾瓶怎麼了,小氣什麼。”

爺爺自然不敢頂奶奶的嘴,但他可以繼續抱怨:“最近怎麼老來拿酒,而且多久沒回家了啊,”說到這兒,爺爺突然有了想法:“這小子不會是談戀愛了吧。”

爺爺說完這話,餐桌沉默了。

奶奶看似是不想理爺爺,施辭也把頭埋得低低的。

時間再到周末,終於有一天向野和蔣朝朝兩人都休息下來。

一邊是項目剛啟動,一邊是工作室剛開,兩人在各自的賽道裡忙得昏天黑地。

“許恒誌說我們是事業型戀愛。”蔣朝朝說。

向野笑了笑:“付景說我們在談本地網戀。”

話音落,碰杯。

是的,喝上酒了。

蔣朝朝說:“我接下來呢,可以休息兩天。”

向野說:“我接下來可以休息兩天零18個小時。”

蔣朝朝頭一轉:“好,你跟我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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