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勾勾,說謊的孩子吞千針’,”

“明明兄長大人答應我過的事,會實現我的心願。而我在車站真的等了好久好久,卻沒能等到兄長大人啊……所以我就一個人先上車了,當背後的門被拉開的那瞬間,你知道我有多期待嗎?”

“我以為是兄長大人終於追上來了,結果來的人卻是列車員先生——不,應該說是可怕的殺手先生。”

“騙人精。”

“撒謊怪。”

比起差一點死在自己手裡這件事,對方看上去更怨恨的,似乎是自己沒有遵守承諾。

太宰治在心中嘲諷地勾起唇角。但自己也並沒有好到哪裡去……他的血液裡的確流著是津島家的血液,肮臟得比地底流淌的石油更為漆黑。

“……其實我當時也有想過,或許隨著兄長的心意,就這樣死去好像也不錯。可不知道為什麼,結果就像這樣,我還是活下來了,依舊痛苦地活著這個腐爛氧化的世界中。吶,人為什麼要活著呢,「生」的意義又是什麼呢?”

“告訴我吧,兄長大人……這次你還想要殺掉我,也沒關係哦。不過在此之前……”

太宰治的手指在悠馬的脖頸處不斷摩挲著,手腕時不時地蹭過鎖骨,粗糙的繃帶刮過皮膚留下淡淡的紅痕。

溫熱的吐息輕輕掃過鼻尖,他的臉湊得很近,兩個人的動作看上去像是熱戀中的情侶般。

但在一之瀨悠馬的眼中,對方看上去更想要從物理層麵上吃了自己,哪來兒什麼曖昧,隻剩下來了翻車後的驚恐與畏懼。

完了完了,不會真的要被對方掐死了吧——

神啊,不管是誰現在來救救自己吧!

一之瀨悠馬心中的小人捂住了自己那張臉,大聲喊著,病急亂投醫般胡亂做著祈禱。

或許真的有神明聽到了他在心中的祈禱,下一秒,一之瀨悠馬眼前忽然被暗紅色的光芒遮蓋。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一股熟悉又狂暴的力量包裹著,雖然氣息危險,但在包裹著自己時卻又小心翼翼的。

咚——

太宰治徑直飛了出去,撞上背後的牆壁時,發出了一聲令人牙酸的低響,而身體的主人似乎也因此悶哼一聲,順著已經呈現出蛛網狀裂痕的牆麵滑下,勉強依靠著。

這一下估計肋骨斷了兩根吧。

太宰治麵無表情地想。對自己目前的身體狀況做完評估後,他慢悠悠地抬起了頭,看見造成自己肋骨斷裂的家夥正瞪著自己,收回了剛剛踹出去的腿。

嘖。是養的小狗來了。

中原中也那頭赭紅色的短發在異能力的作用下,在空中上下飛舞著,除了悠馬周圍外的地磚頓時開裂下陷,如同潮水般朝著周圍不斷蔓延。

周圍的空氣似乎比之前還要降了兩個度,恐怖的殺氣四處彌漫著,幾乎肉眼可見。

“繃帶混蛋,你·他·媽·的要做什麼?”

中原中也聽見自己一個字一個字從咬緊的齒縫中擠出。要不是看在之前這繃帶混蛋幫過忙,他估計會直接省去詢問這個步驟,直接將對方用重力碾成肉泥。

不過剛剛那一下,也沒見得他收斂多少力道。

一日前,即使那個繃帶混蛋說自己已經發動了異能,悠還是昏迷不醒。

之後中也將悠背到了這裡,那家夥就跟隻煩人的蒼蠅似的,一刻都不肯從悠的身邊離開,搞得他煩躁不堪。

——當然,他自己也不放心這麼個陌生人呆在悠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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