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可以?

禦君祁猛地抬起頭。

江與臨指.尖在禦君祁麵頰上劃過:“你的狀態和上次不一樣,這不是發.情期。”

禦君祁呼吸急促:“可是我好想要,交接腕也出來了。”

江與臨輕吻禦君祁的鼻尖:“那也不是發.情期,你的眼睛沒有完全變成紫色,意識也是清醒的。”

禦君祁深吸幾口氣,壓抑著體內澎湃的占有欲和破壞欲,努力思索道:“不是發.情期,但交接腕卻不聽話,它壞了。”

江與臨輕笑,笑聲在胸腔中震出好聽的共鳴:“怎麼就壞了?你這是因為親密接觸產生的生理反應,對人類來說很正常。”

禦君祁似懂非懂:“正常嗎?”

江與臨點頭:“正常的。”

禦君祁吞吞吐吐:“可是……可是齊玉有生理反應的時候,隻是人類交接腕硬起來,不會失去理智,也不會……”

江與臨手指插在禦君祁發絲裡:“寶貝兒,你現在也沒有失去理智啊。”

禦君祁呆了呆:“啊?”

江與臨抵著禦君祁的額頭:“你融合了怪物基因,多少會和做人類的時候有些不一樣,我不會害怕你,你也彆害怕。”

禦君祁咽下口腔內過度分泌的唾液,克製著撕咬江與臨的衝動:“不行……我會弄傷你的。”

江與臨語氣中沒有半分猶疑,篤定道:“不會的,我相信你能控製住。”

禦君祁閉上眼:“嗯,我能控住。”

江與臨含住禦君祁的嘴唇,誇道:“好乖。”

禦君祁張開嘴,貪婪地吮吸江與臨的味道,很快又推開江與臨,不再同他接吻,隻是窩回人類懷裡不住急喘。

江與臨用拇指抹去怪物唇邊的水痕:“又怎麼了。”

禦君祁偏了偏頭,居然避開了江與臨的觸碰:“你不要親我,也不要碰我……我本來可以控製的住,可是一和你親嘴,我就控製不住了。”

江與臨心眼很壞,以逗弄怪物為樂:“那要是我想和你親嘴呢?”

禦君祁很不讚同地睨了江與臨一眼:“臨臨,你不要故意搞我。”

江與臨掐起禦君祁的下巴,注視著那雙流光閃爍的眼睛:“那你來搞我啊。”

禦君祁瞳孔猛地一縮,無限幽暗瞬息自眼底擴散。

怪物內心天人交戰。

祂不僅要對抗自己的本能,還要抵禦江與臨的鼓惑。

這對一隻剛進入成熟期的怪物來說太難了。

最終,不能讓江與臨受傷的意誌戰勝了所有欲望和引誘。

禦君祁一把將江與臨按在床上,低喝道:“江與臨!你的病還沒好呢!”

江與臨仰麵瞧著禦君祁:“嗯。”

“你還很虛弱,不可以亂來,”禦君祁眉梢緊蹙,明明占理,卻在江與臨的凝視下聲音越來越小:“更不該這樣……這樣誘惑一隻怪物。”

江與臨挑了挑眉,明知故問:“我誘惑你了嗎?”

禦君祁:“當然!!!你說出那樣……那樣的話。”

江與臨不動聲色:“哪樣的話?”

禦君祁耳朵都羞紅了,超小聲回答:“你讓我搞你。”

江與臨恍然大悟似的:“哦……這就是誘惑了。”

不知為何,禦君祁心跳得飛快,慌亂地移開視線。

江與臨勾了勾手指,示意禦君祁附耳過來。

禦君祁謹慎地低下頭,也不知是提醒自己還是在提醒江與臨:“彆亂來啊,你還在發燒呢。”

“是啊,我在發燒呢,”江與臨抬起下巴,伏在禦君祁耳邊,吐息溫柔,穆如清風:“所以裡麵很熱,你不試試嗎?”

禦君祁呆了呆,整隻怪物如遭雷擊,霎時僵在原地。

江與臨笑著倒回床上:“哈哈哈,這才是誘惑呢,傻章魚。”

禦君祁惱羞成怒,身形瞬間化作透明,倏然自原地消失,徹底和環境融為一體。

江與臨:“……”

氣跑了?

他又說了幾句好話,可惜哄不出禦君祁,隻好自己先行睡下。

睡著後,江與臨感到有些冷,不自覺地在被子裡蜷縮起來。

禦君祁身形緩緩顯現,猶豫片刻,生氣地躺回床上,把壞心眼的人類摟在了懷裡。

江與臨睡覺很輕,也警覺。

禦君祁出現的刹那,他就醒了過來。

察覺禦君祁回到床上抱住自己,江與臨有些想笑,可他要是笑出來,笨蛋章魚肯定覺得丟臉,又要賭氣跑了。

江與臨思忖數秒,索性裝作仍在睡熟的模樣,閉著眼沒動。

他還生著病,精力不濟,很快便又沉沉睡了過去。

禦君祁知道江與臨睡覺輕,也知道他醒了。

可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比起怪物輕若鴻毛的顏麵,江與臨的一夜好眠價值連城,千金難換。

*

江與臨這病一養就是一個多月。

他在床上躺得骨頭發酸,病愈第一天就想接個任務鬆鬆筋骨,結果卻遭到了鐘佑和肖成宇的聯名反對。

鐘佑不能加入特彆行動組,就動用關係把自己借調過來,專門看著江與臨,不許他出門逞強。

江與臨沒法把鐘佑弄走,隻能躺回床上,聽鐘佑在耳邊聒噪。

鐘佑對江與臨說:“小叔,你現在需要靜心養神,我回去查了資料,才知道原來勞心傷神也是要命的,你知道郭嘉是怎麼死的嗎?”

江與臨:“……”

星塵十三問:“郭嘉是誰?”

鐘佑侃侃而談:“郭嘉是三國時期的重要謀士,他多智近妖,深通謀略,東征呂布,計取冀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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