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江濟堂氣都沒有喘勻就套上防護服進了任務世界。
“這哪?我任務對象呢?”
這裡居然是黑夜,江濟堂打開強光手電筒,發現自己現在在某處廢棄的娛樂廣場,就在一架已經塌掉的扶手電梯邊上。黑暗中響起窸窸窣窣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沒看到發光名稱,任務對象不在這裡?
按理說,就算任務對象不在這裡,也會有紅色光進行引導,紅光呢?
他張開手,手上多出一塊高價買的防爆盾,另一隻手一甩,同樣是高價購買的電甩棍。之前的手電筒早就收回去,現在地上放著一盞戶外野營燈。
燈隻能照亮小片範圍,但因為江濟堂的夜視能力也較常人出眾,所以能大致看到周圍環境的輪廓。
他在找任務對象。
“!”黑暗中的異獸以無法阻擋的速度猛地衝出來。即便江濟堂反應敏銳,但還是沒有躲過——他這硬件還是跟不上軟件,眼睛說我看到了你快閃,身體說我做不到。
這麼著,他就被重重撲到,利爪一抓,哪怕沒有破防護服的防,薄脆的血條還是嘩啦一下見了底。
然而他不死之身啊。
下一秒江濟堂就複活了,體內澎湃的生命能量快速充盈,身體沒有一點虛弱感。
從不站著挨打的他將手裡甩棍換成電流槍,刺啦一聲讓這怪物全身的毛都炸開了。它沒有立刻倒下,感覺到不對就躲開,藏進黑暗中。
江濟堂眼睜睜看它跑了,沒追上。
咳了幾聲的他看著手裡的電流槍:東西是好,但速度跟不上,又不能一擊必殺,還不如他那些沒有前搖的瞬發魔咒。這不是逼人升級麼?
“吱啊啊啊啊——”左後方的位置,剛剛逃開的夜行動物發出一聲慘叫,江濟堂猛地回頭,看到一個矮小的影子從黑暗中慢慢走出來。
她的頭上正是他要找的發光字:少年軍團長。
出來的是個小孩,不足一米四的身高,短發,臉上有許多汙跡,但難掩清秀。
她穿著貼身的灰綠色皮甲,一隻手提著一把半人高的劍,一隻手提著剛宰殺的異獸。麵無表情的同時又帶著滾滾殺氣。
再一瞧她手裡的東西,原來是隻變異的老鼠,比上次見過的更黑更大,高低得是個鼠王。
上一秒它還給江濟堂帶去了不爽體驗,但現在被一刀割首,乾淨利落。
他因此對這位少年軍團長充滿了好感。
“你是誰?”
她的聲音沙啞而冷冽,嘴角還殘留著血痕。但那不是她流的血,倒像是不得以情況下喝異獸的血補充能量。
從狀態看,她已經斷糧了,且斷糧有一段時間。
江濟堂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
任務說是將死的少年軍團長,但看她殺異獸乾淨利落的模樣,還不至於到將死的地步,這是怎麼回事?
麵對著許願者,他首先收起電
起飛,戴上安全帽的軍團長好奇地到處摸。
江濟堂也是第一次在現實環境中操作,他是不怕死,但總不能帶著客人一起死。所以他先告訴後排客人:“我是第一次開直升飛機,不行就開車去吧。”
八個模擬名額呢,給一個越野車也行。
小小軍團長嚴肅拒絕:“沒關係,炸了我也能自保,請讓我坐飛機。”
客人都不介意,他就更不介意了,於是江濟堂心安理得就開飛機去了。
他們一邊聊天一邊通過屏幕俯視大地,有種開了新地圖的新奇感。
後排的少年軍團長趴在窗戶邊,她說起自己以前的冒險生涯。
她喜歡在一些廢棄的建築裡探險。
那都是被人翻過無數次的安全區廢棄建築,裡麵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但她還是樂此不疲。
江濟堂也說起自己的,家附近的廢棄工廠和廢棄房屋都鑽了一個遍。
原來人類新手期都差不多,全是小頑童。
可能因為‘新手保護期’,他這一路異常順利,連空中的異獸都沒有正麵對上,就找到了一片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