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光幕自動播出許多其他宿主空間的豪華彆墅,各類風格,內部裝潢的也極儘奢華。
林玉竹收起口水,果然沒錯,這係統是變著法子的讓這些宿主們群體打工,豪華彆墅是彆想了,這茅草屋倒是可以看看。
係統很狗的開始介紹茅草屋,通過屏幕的360°上下左右無差彆的旋轉播放,林玉竹大概也了解到,茅草屋就是最簡便的房子。
一室一廚一衛的格局,簡裝無家具,想要家具?可以!買!買!買!
竟然還有優惠政策,就是贈送初級小機器人一台。
房子越豪華,附贈的機器人數量越多,哦豁,各位宿主們,快來建設美好的家園吧~
話說來回著,係統裡的小機器人可以說是無所不能的存在了,它們可以蓋房子,軟裝硬裝排水係統通通都不在話下,神奇神奇,林玉竹都想為他們鼓掌。
目前,單單有個衛生間就已經讓她很心動了。
再想一下她雖然不缺糧食,可這些糧食過不了明麵,不可能沒事就拿出白麵和大米出來吧。
這時候就是乾部家庭也不見得天天能頓頓大米白麵饅頭的吃,再說燉肉,那香味兒怕是能飄出半個村子,她要是不想惹麻煩最好低調一些。
想吃飽和吃好那是一定要私下開小灶,如果能在空間裡做飯那是最好不過了。
看來買個小茅草屋是勢在必行的,看了下價格,嗯......買不起!
“咦,你之前怎麼不給我介紹空間還可以買房子?”
“我認為這時候說出來更能讓宿主充滿動力撒~”
“.......”
一陣敲鑼聲從遠處傳來,王陽解釋道:“是村長在麥場敲鑼呢,表示要上工了,走吧,咱們去麥場。”
看著老知青都戴著草帽毛巾,年輕的四個人趕緊有樣學樣跟著一起出去。
到了麥場,村長看她們都來了,麵上還算滿意,等村民紛紛到齊後,村長把四位新來的知青挨個介紹了一遍。
村民大多都是看猴子似的眼光來看著他們,林玉竹臉皮厚,沒有半點不適,看唄,也不能掉一塊肉。
四個人裡也就張豔秋被盯得不太自在,漸漸的紅了臉,有位大娘打趣道:“呦,中間那個妹子咋還害羞了呢,是看上哪家的小夥了!”
四處傳來一陣哄笑......
張豔秋臉變得更紅了,心裡覺得這村子裡的人太過粗俗。
村長看著眾人都跟著瞎起哄,便嗬斥道:“張二家的快閉嘴吧,瞎吵吵啥,在胡說八道扣你工分。”
工分等於糧食和錢,哪裡是說扣就真扣的,要是隨便就扣工分,村民都得鬨起來。
張二家的嬉皮笑臉的笑著,似乎沒當回事,倒也不取笑這些知青了。
善水村是個大村子,村裡分三個小隊,就安排了三位小隊長。
一小隊隊長在村子裡強勢一些,新來的男知青直接被他要走了。
後來兩個小隊長不乾,說是女知青一隊分一人,一小隊隊長勉為其難挑的李向晚,他看著張豔秋內向不像個能乾活的,而另一個長得軟踏踏的,更不像個能乾活的,倒是這個還好點,就也把李向晚要到他們小隊了。
如劇情一般,男女主一起被分到了一隊。
二小隊隊長想也不想要了張豔秋,他看著林玉竹怎麼也不像好管的樣子,沒看剛才站在台子上,這姑娘臉皮比其他的都厚,這知青本來就不會乾活,在找個難管的他這隊長也跟著操心。
然後林玉竹進了三小隊。
王小梅不禁捂嘴偷笑,她是一小隊的,村裡三個小支隊,屬一小隊裡的人最能乾,他們種的地打出來的糧食最多,其次是二小隊,三小隊的人普遍都磨洋工,等年後分糧食和錢照一小隊差遠了。
書中作者沒怎麼介紹各小支隊,支隊之間都是各種各的地,算各自的工分,這幾個支隊自然會有個上下之分。
其實這兩年雨水好,地裡的情況也慢慢緩了過來,三小隊即便是出糧最少的卻也沒聽誰家因吃不飽而餓死的。
不是秋收,她們任務不重,就隻是給田裡除草,澆水,平時在施肥,沒有化肥,嗯,隻能澆糞,要是有蟲子就得驅蟲。
剛來,林玉竹就趕上了除草,她看村裡人都是徒手拔草,似乎做慣了,沒有半點不適,林玉竹不禁牙疼,她拔了二十多分鐘這手就有些酸了,再看看手上被草嘞紅的印子,這麼一直拔下去,這手非得破皮。
林玉竹看一小隊的王小梅拔的那叫個乾淨利落,乾勁十足的,不由得佩服,這吃苦精神很足呀。
她望著一望無際的麥田,兩眼一黑,磨洋工三個大字在頭頂不停的滾動。
要說磨洋工那也是門藝術,顯然林玉竹學藝不精,等中午下工,三隊長說道:“竹娃子,有人反映你乾活不認真,要扣工分,你下午可得認真,在不認真你這吃飯都是問題。”
“……”林玉竹一臉麻木。
她可以說不需要太多工分,隻要年末不欠各人指標的工分就行了麼?
有係統傍身,林玉竹衷心感謝上蒼,不然她可能真的會餓死在農村裡。
三小隊長看她一個女娃娃也不好繼續多說什麼,就嚷著解散回家。
林玉竹懶得去找是誰舉報了她,反正肯定是在支隊裡的,無非是看她乾活不積極,不甘心她得工分分糧,可說句實在的,林玉竹本來也沒打算混太多工分,做多少活得多少工分,這樣很好呀!
乾多少活就擺在那呢,這有什麼可舉報的。
林玉竹發現這些三支隊磨洋工的大有人在,也不隻她一個。
幾個支隊都是聚集在麥場一起解散的,其他支隊的人也聽到了三隊長的話。
下工一起回的路上,王小梅就湊了過來,“你看我說的你不信,這村裡人賊著呢,你不好好乾一準給你告狀。”
林玉竹這會兒也不和王小梅置昨天的氣了,讓她知道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她不是個好欺負的主就行了。
沒必要真把關係弄得僵化,於是懶洋洋的說道:“愛告就告,我一人吃飽全家不餓,飯量又不大,工分夠用就行唄!”說完瀟灑的走在前頭。
王小梅在後麵一個勁兒的搖頭,與趙香蘭嘀咕道:“這年紀小眼皮子也淺,這工分多了不換糧還可以分錢呀,她也不想想。”
趙香蘭沒發表意見,不過看著林玉竹的背影歎了口氣,女生力氣偏小,就是她滿打滿算這一年的工分也隻能夠個溫飽,錢更是得不到幾個,不由得讚同王小梅的話,想著可能人家家裡寵著,還能貼補一二吧,不然怎會這般有底氣的,越想越覺得是這樣了,心裡生了幾分羨慕。
剛來的時候大家都跟個愣頭青似的,等到了冬天吃不飽受罪時也就知道工分的重要了。
等回院大家都忙著擦洗臉和脖子上的汗水,林玉竹湊到李向晚身邊悄悄的問著,“向晚,你有沒有多的棉線手套,我拿錢給你,票我拿二兩糧票抵你看行不行?”
她今天看到李向晚用棉線手套來著,尋思問問還有沒有,等空閒時間去縣城買,怕是手都爛了。
李向晚點頭,“正好還多出來一副。”
李向晚有男主幫襯早上乾的還不算太累,能堅持住,林玉竹偷懶耍滑也還能挺住,關鍵是二人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加上知道未來走勢,又有金手指,心裡自然底氣十足。
可張豔秋是土生土長的原著居民,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城,完全看不到未來,這會兒的心情極其低落與茫然。
隻見她進了院就挑個陰涼的地方坐下來,她是幾人中最愛乾淨的,這會兒卻沒心情洗乾淨臉,擦身上的灰塵。
她的手這會兒都忍不住的打抖,手心已經有些破皮的地方,一出汗就疼的直往心口鑽,這會兒她內心的蒼涼是無人能體會的,她不知道為什麼要下鄉?
如果真是種地的命那還不如直接生來就是農村人,何必讓她過過城裡的生活,再來遭這個罪!
林玉竹都能看出這姑娘渾身冒著一股股的哀怨之氣,也不上前招惹她,生活環境的改變是需要獨自慢慢去適應的,誰也幫不了誰。
隻能說,靠自己想開吧。
日頭漸濃,家家戶戶都開始忙著做飯,知青這邊是女生輪流做飯,男知青輪流做些打水、劈柴等重活。
在林玉竹她們來之前是趙香蘭和王小梅每天負責做飯,如今又來三位女知青,自然是要輪流做,就是兩兩一組又多出來一個。
李向晚表麵上和張豔秋看上去關係不錯,其實心裡早已經有了疏離之意,在商量怎麼做飯分組時,她便主動提出和林玉竹一組,場麵上略有些尷尬。
一個人做九個人的飯就太慢了,想想多出來的就負責每天給大家洗碗算了。
張豔秋本來就是個愛乾淨的,彆人洗碗她不見得放心,所以也就接受這樣的安排了。
不過明顯被排擠出去,到底有些不舒服。
她看向女主的眼神略帶些埋怨,女主隻當看不見,畢竟從認識到現在也沒幾天,說多深厚的情義,那還真沒有,既然有意疏離,自然不會管她怎麼想了。
今天是由王小梅和趙香蘭做飯,下了工,林玉竹在院子裡閒坐在個小木凳上發呆,隻見村長又領來一男同事,林玉竹望過去眼睛都亮了幾個度,傳說中的男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