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王小梅搖頭感歎,沒得救了(1 / 1)

等快要到了知青點,趙香蘭就嚷著下來,隨後好脾氣的說道:“就不跟你一起進去了,被那個知道了又不知道作什麼妖呢。”

王小梅皺著眉,還挺為其怒其不爭的說道:“你就是太慣著她了,性子多少要強硬一些,如今村裡誰不知道她是什麼樣人,你怕什麼。”

趙香蘭點點頭,笑著說道:“你快進去吧。”

王小梅搖頭感歎,沒得救了。

等把一條肉給林玉竹的時候也沒提趙香蘭這茬。

就是提了,林玉竹這會也猜不出趙香蘭葫蘆裡賣什麼藥來。

日子好的人家,小年這天會吃頓好的,也無非就是頓餃子。

日子不好的人家,收拾下屋子算是完事了,飯,照常吃。

林玉竹想著自己日子平平,今天就對付一口了。

可另外兩位顯然不這麼認為。

小年嗎,怎麼也要吃頓好的。

李向晚也就算了,王小梅也是這想法,林玉竹多少覺得她有些飄了。

於是二人決定包頓餃子吃。

王小梅帶了一把新鮮的蒜苗。

林玉竹盯著蒜苗心想,這是有人家種不出韭菜又改種蒜苗了?

李向晚說出麵。

然後二人齊齊看向林玉竹。

林玉竹當時就想口吐芬芳,她就愣會神的功夫......

合著二人是在這等著她呢。

後麵隻好摳摳搜搜的切了一塊肉。

一臉的肉疼。

李向晚都懷疑這貨是不是在鎮上沒賺到錢,不然怎麼比王小梅還摳上了。

鑒於李向晚的腿腳不便,這頓餃子是在李向晚這弄得。

等吃完天也黑了。

李向晚一蹦一跳的來到門口的時候還說道:“我門口放夾子,你們來找我時注意點。”然後就坐在門口弄老鼠夾。

林玉竹和王小梅點點頭,想著以後晚上就不要瞎躥門了。

等夜色徹底沉了下來的時候,林玉竹也準備開門放木板,就看趙香蘭背著挎包慢騰騰的走了過來。

手裡的木板瞬間被遮擋在門後,林玉竹好奇的問道:“趙姐這是?”

“啊,我找王小梅敘敘舊。”

“哦。”林玉竹點點頭,心想著這玩的是哪一出?

她這邊沒想明白呢,人已經進王小梅那屋了。

林玉竹搖搖頭,喃喃道:“可惜了,可惜了。”

王小梅竟然還沒放老鼠夾......

想想趙香蘭也不是個好人來著。

這麼邊想著,林玉竹邊把木板扔在了門口,順便也支起了老鼠夾,一個一個的擺好後,回了屋就進了空間。

繼續看書看報。

說起這報紙,就有點憂愁,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她都不敢去廢品站了。

現在的報紙都是買新的看,有時候想想要不要再繼續去廢品站買些舊報紙......

彆說是林玉竹了,連李向晚都對廢品站避而遠之,總覺得那裡有些晦氣。

暫且不提這廢品站如何,隔壁王小梅的屋裡就十分的熱鬨了。

趙香蘭竟然拿了瓶白酒出來。

若說這白酒也算有些淵源,當初王小梅知道公社有意建小學這事,也給趙香蘭說了。

趙香蘭心裡罵著對方傻子,啥都說,背地就琢磨起酒票。

想著到時候買瓶酒送村長,看能不能弄到小學老師的位置。

好不容易求家裡人,搭了二三十塊錢弄到個酒票,買了瓶酒藏起來,左等右等也沒等到建小學的苗頭。

氣的趙香蘭罵自己傻。

竟然信王小梅的話。

若不是何遠方在一旁虎視眈眈,張豔秋也想在她頭上撒屎撒尿,她怎會舍得一瓶白酒給王小梅喝,拿出白酒的時候,趙香蘭就想著,但願何遠方給力一些。

王小梅看趙香蘭拿出白酒和一油紙包來還有些不明所以。

這太陽大西邊升了,趙香蘭竟然請她喝酒?

隻見對方笑著說道:“尋思著小年,怎麼也要過一過,前院那兩位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好東西我才不舍得給他們吃,來,咱們姐倆也好敘敘舊。”

然後把油紙包打開,竟然是一包鹵好的豬頭肉。

原本吃的飽飽的王小梅想想,也不是不能再吃點。

要說酒量,不是她吹,她在老家喝水酒從沒輸過。

於是搬了個小炕桌,二人坐在炕上,慢慢喝起來。

有酒有菜又是熱炕頭,再是愜意不過了。

等一瓶酒都乾完了,趙香蘭早就趴在炕桌上人事不省。

王小梅紅撲撲著一張臉,欲把對方叫醒,繼續喝,後麵沒叫醒,自己乾脆也依著牆邊眯了起來。

心想這趙香蘭的酒量也不過如此,才多少就被喝趴下了。

而前院的張豔秋看著趙香蘭出去後還一直不回來,窗外已經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心下慌了起來。

想想這兩日何遠方直勾勾的眼神,她愈發的不安。

當下把趙香蘭罵了個遍,大晚上還出去浪。

偏這麼晚她沒什麼地方可去。

越是害怕,心裡越發不安,眼皮都跟著跳了起來。

後麵實在是怕的厲害了,想出去找找趙香蘭。

剛打開門,差點嚇得叫出聲來,隻見何遠方直愣愣的站在屋門口,布滿血絲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她。

隨後又往屋裡瞥了一眼,突然咧著一口黃牙,笑的有些猙獰的問她:“豔秋,小趙不在?”

張豔秋驚得心口怦怦直跳,慌張的說道:“趙姐說出去上趟廁所,馬上就回來。”

她說話的這麼會功夫,何遠方就已經逼了過來......

張豔秋一邊往後退,一邊顫抖的說道:“你彆再進來了,這裡是女生的屋,你在進來我就去找村長,說你耍流氓。”

何遠方站在原地不動,麵上卻好笑的問她:“現在村裡誰會信你的話?”

張豔秋一怔,反應出來對方話裡的意思來。

何遠方在村裡一直都是老實沉悶的一個人,上工更是埋頭苦乾,積累下來的口碑一直算是不錯。

甚至有些大嬸們還想把自家姑娘嫁給他,好歹是城裡人,有文化,又能乾活,還是蠻看好他這個人的。

可她們不知道何遠方的心大的很,壓根看不上村裡的女孩。

老實人變得不老實了,張豔秋的話,有幾個人會信?

看對方徹底愣住,何遠方突然惱怒的說道:“你們一個個的眼睛都盯著李向北,可也不想想就你們這身世配嗎?都下鄉了,比這村子裡的姑娘還不如,哪來的臉嫌棄我的,要是現在是李向北敲門,你們早就恨不得開門把人迎進屋,都是賤人。”

說這話的時候,何遠方臉色猙獰的可怕,這話似是說張豔秋,卻也意指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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