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馬德才這囂張的勁,林玉竹表示十分的不爽。
再看看林立楊那副助紂為虐的嘴臉。
林玉竹磨了磨牙。
奈何對方是兩個位年輕氣盛、身強體壯的大小夥子。
林玉竹微眯著眼睛,想著正麵剛是肯定不行了。
不過問題不大。
冷眼瞥了二人一眼,轉身走了。
準備來個迂回。
走的時候,身後傳來馬德才欠揍的聲音道:“算你識相。”
林玉竹繼續磨牙。
好,好得很。
林玉竹拐出巷子就把身後的筐和貨收回了空間。
然後繞個圈,又繞回來剛才的巷子口的另一邊。
看兩人正分家分戶敲門賣東西呢。
如今老易賣貨的口碑頗是不錯,貨好,分量足,人老實不多嘴。
有時候還能抹個零頭。
人品十分的不錯。
看著馬德才和林立楊兩個年輕大小夥子,不免有些質疑。
買的人家不算太多。
兩人沒一會就出了巷子,準備去下一趟。
林玉竹悄摸的跟上,她那無敵大紅豆還一直沒派上什麼用場呢。
一直留著也不是那麼回事不是。
林玉竹這邊的計劃呢,很簡單。
跟在後麵,差不多了就扔出她的無敵大紅豆把這兩貨給迷昏。
趁著二人半昏不昏的時候,再來個悶棍,讓兩人神不知鬼不覺的以為自己是被敲暈的。
為什麼這樣,一是不想暴露她能隨便暈人的技能。
二是,敲悶棍有風險,輕了,不暈多尷尬,重了,再敲出毛病。
畢竟裡麵還有個是她親弟弟......
計劃的確實挺好,林玉竹離二人不遠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扔出了紅豆,隻見丟出去的紅豆落地的一瞬間,就化成了煙,飄散開來。
馬德才和林立楊是一點都沒察覺出來。
數了數秒數,林玉竹覺得時間差不多,手裡拎著個大棒子,悄悄的走上前。
這腳踩雪地的吱吱聲不大好控製。
好不容易走到馬德才身後,都已經舉起棒子了。
馬德才總覺得頭暈乎乎的,還感覺身後有陣陰風,不由得轉回身。
就瞧見衝他揮過來的棒子。
事發突然,彆說馬德才,就是林玉竹都沒想到,這貨突然轉過了頭。
一個來不及躲。
一個來不及收。
馬德才直接正麵挨了一悶棍,留下個印子。
迷迷糊糊的倒在了地上。
臨閉上眼的時候還挺不甘心的。
馬德才一倒地,林立楊還嚇了一跳,邊頭暈邊想低頭看下是什麼情況,還沒彎下腰,就覺得後麵一疼,也暈了過去。
等把二人放倒後,林玉竹叉著個腰,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小樣,還要跟她搶地盤。
雪地就是有一點好,拖著人走不費勁。
這會小樹林多。
林玉竹找了個就近的小樹林,把兩個人一一的給拖了過去。
一起,綁在了一顆樹上。
這要不是冬天,林玉竹都懶得把二人給弄醒。
給二人掐了會人中,才悠悠轉醒。
馬德才醒來的第一時間,就想起身教訓一下老易。
林玉竹站在他麵前十分囂張的晃悠來,晃悠去。
那嘚瑟的樣子,看的馬德才在那乾著急的嚷著:“老頭,你這背後敲悶棍算什麼本事。
有能耐放開我,咱倆單挑。”
林立楊這會也醒了過來,轉過頭,看著老易,一臉懵逼。
雖然也挺激動的,可卻沒有馬德才這般激烈。
林玉竹手裡拿著個趕驢的鞭子,衝著空氣揮了揮,對著馬德才說道:“小子,這地盤,爺爺我混了這麼多年,還能被你搶過去?
用你那不大的腦袋好好想想,這地盤說是能讓人搶就搶走的?
來,叫聲爺爺聽聽,叫的好了,就放了你。”
馬德才氣的差點冒煙,嚷嚷道:“放屁,我就是凍死在這,也休想我喊你爺爺。”
林玉竹嘁了一聲,不在乎的說道:“不叫就不叫唄,我還差你一個孫子了。
那你凍在這吧。”
說完,林玉竹轉身就離開了。
看人真的走了,林立楊略帶點慌張,不停的嘗試著如何解開繩索。
隨手一摸,摸到了個鋒利的瓦片,略微高興的開始割馬德才手上的麻繩。
林立楊忙著手裡的活,馬德才的嘴也沒消停到哪裡去。
罵罵咧咧道:“老家夥玩陰的,我跟他沒完。
等會,咱們去找他,非得揍得他滿地找牙,到時候給他綁到樹上,讓他來喊咱們爺爺。”
林立楊......
“才哥,要不就算了,咱們去彆的地方賣,不也一樣。”
“不,這關乎於我們的尊嚴,遇到困難,我們要迎難而上,總是退卻,還怎麼混。
老弟,你年紀小,不懂這個道理。
聽哥的,咱們這是沒防備著他,著了他的道。
他來陰的,我們也來陰的。
咱們兩個人對他一個,怕什麼。”馬德才十分自信的說道。
等二人從樹上鬆了綁,馬德才一臉自信的帶著林立楊去找老易。
然後......
就又一次的被綁回了原來的樹上。
準確的來說,他們都沒走出小樹林,就又被敲了悶棍。
馬德才臨閉上眼的時候,還想著:不該啊,剛才看樹林裡,明明沒人了。
就這麼的,在馬德才被掐人中,悠悠轉醒的時候,身上還被抽了兩下。
隻見老易冷冰冰的看著他說道:“怎麼?還想陰我。”
馬德才縮腿躲開又揮來一次的小鞭子,不服道:“你陰我們還不讓我們陰你了。
小爺我敢作敢當,你今天有本事彆讓我逃出去。
隻要我逃出去,非得讓你知道厲害。”
“嘖嘖嘖,還厲害,有多厲害?
我看你得罪人的本事挺厲害的。”
悠悠轉醒的林立楊......
突然有些後悔,跟馬德才出來。
認命的靠在樹乾上,抬頭望天。
馬德才氣的咬牙切齒,還是很張狂的說道:“我不跟你在這廢話,你等我逃出去的。”
林玉竹不客氣的又給了馬德才一鞭子。
馬德才身上一抖,慶幸自己穿了個棉衣,這鞭子也就是嚇唬人,抽起來一點都不疼。
是以還挺無畏的梗梗脖子。
“真不叫一聲爺爺?”
馬德才把頭一轉,說道:“不叫。”
林玉竹“嗬嗬。”一聲,起身就走,腳步那叫一個灑脫。
林立楊摸了摸手邊,又摸到個鋒利的瓦片,認命的割麻繩。
等二人又一次脫身,林立楊特意瞅了瞅瓦片,說道:“哥,這瓦片一直擺在我手邊,你說,是不是故意的?”
馬德才瞬間覺得自己被戲弄了,咬牙切齒的說道:“走,我們再去找他去。”
林立楊......
這會選擇退出,會不會顯得很不道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