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王小梅的宅子後,王小梅又攛掇著兩人去李向晚那屋。
林玉竹也沒多說什麼,還挺積極地跟在王小梅身後。
等李向晚開了院門,淒涼的風撲麵而來。
王小梅轉過頭,遲疑地猜測道:“不會是攜款潛逃了吧。”
林玉竹差點想爆頭。
“都是有正式單位的,不會這麼做。
要不我去問問去?
怎麼沒給你修宅子。”林玉竹詢問道。
李向晚點了點頭。
三人又兵分兩路,李向晚和王小梅繼續去找劉主任。
而林玉竹去辦家具和宅子等事宜。
等人都回來了,林玉竹說道:“老師傅給王小梅弄亭子的時候,閃到了腰,要休息休息。”
李向晚點點頭,也沒多想。
畢竟林玉竹天天跟她在一起,怎麼想也想不到真相。
等大家都辦妥了,又開始在工作間縫製衣服。
下午,李向北也摸了過來,看到宅子的變化,頗感震驚。
等人進了耳房,還特意看了眼房子內部修葺情況。
看他一臉震驚的模樣,李向晚笑了笑,與他細聲道來。
隨後,李向北垂頭沉吟了片刻,說道:“我倒是也認識位修葺宅子的。
隻是不知道他們家接不接私活。
要我去問問嗎?”
李向晚搖頭剛想說話,王小梅在一旁搭茬道:“沒準跟竹子認識的就是同一個人呢。”
林玉竹喝著水,差點嗆到。
放下手裡的大茶缸,擼起袖子,開始在布料上畫線。
如今簡單一些的,她還是可以勝任的。
不得不說,三人同時忙活,這活確實快了不少。
就這樣,三人休息日基本都回城做衣服。
平日裡在寢室,一心讀書,這日子過得豐富多彩極了。
就是困了點。
一日,林玉竹突然關心起王小梅的學業,便問道:“小梅姐,你這學習學的怎麼樣?”
王小梅眨著迷蒙的眼睛說道:“我感覺我還好。
又感覺不太好。
聽課的時候我明明是聽懂了。
可下課了,想一想,又覺得沒聽懂。
我給你說,不僅是我這樣,樓上廉潑也沒好到哪裡去。
我們班上的同學也差不多是這樣。”
林玉竹嘖了一聲,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道:“小梅姐,你這就得多看書,少思想。
看的多了,你就有自己的邏輯思維了。”
王小梅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很是認同地說道:“你說的對。”
話落後,繼續埋頭啃書。
而此時,樓上的廉潑同學邊薅頭發邊看書。
李向晚抿嘴直樂,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才說道:“快饒了你的頭發吧。”
廉潑一陣哀嚎。
深覺被打擾到的方芳,嘴角翕動好一會,沒把話說出口,用力的翻了下書,表示抗議。
不想用力過猛,書頁刺啦一聲,被撕裂了。
方芳:......
廉潑:“您呐,饒了你手中的書吧。”
李向晚:......
認真學習了兩天後,林玉竹三人又出去找了下房子。
依舊沒什麼收獲。
李向晚和王小梅正有些灰心的時候,林玉竹卻突然轉了下身,往身後瞧了瞧。
“怎麼了?”李向晚詢問道。
林玉竹搖了搖頭,說道:“總覺得有人跟著我們。”
說完,便問係統,是否有人跟蹤她。
係統:“感受不到對方惡意。”
林玉竹一陣無語。
那便是真的有人跟著了。
按常理,聽有人跟蹤,女孩子多少要害怕一下吧。
可王小梅和李向晚倒好。
二人聽後,眼睛發亮,直往地上瞧。
似是尋找什麼趁手的東西,好方便......
林玉竹看著這二人的反應,暗道:也是絕了。
那天三個姑娘繼續走了一段路,誘敵深入。
等察覺到有人繼續跟蹤,三人想都不想的轉身就拎著磚頭追了過去。
奈何對方跑的太快,沒給她們發揮的空間。
就是,挺失落的。
後麵再去找房子的時候,就沒發現人跟蹤了。
對於是誰跟蹤她們,一直成了未解之謎。
直到李向晚的房屋修葺好,兩人的家具也都擺進去。
三人才做了九十件風衣。
三個款式,長短不一。
說起來,風衣的料子不比整套西服少用多少布料。
可西服是上下兩件。
風衣在定價上,必然是要比西服便宜一些。
好歹是件外衣,三人拍板二十七塊九。
王小梅來自靈魂深處地問道:“為什麼不直接賣二十八塊。”
林玉竹想都不想地說道:“便宜一毛,便宜好多呢。”
李向晚活動了下脖子,懶得搭理這兩貨。
等到下一個休息日,按著之前的路數賣衣服。
大家竟然還記著她們。
這會天氣已經漸暖,有些愛美的已經脫了棉衣,裡麵穿著毛衣和襯衣,外麵套個西服就出來了。
這在廠子裡麵一轉悠。
不少沒買的都有些後悔了。
見到三位姑娘又擺攤了,紛紛上前詢問還有沒有西服。
林玉竹遺憾地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了,我們當初就搶到那麼幾套。
這香港設計師設計出來的衣服太搶手。
很多衣服一推出就銷售一空。
同誌,你看看我們這批的風衣,也是好不容易搶到的。
西服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可彆把風衣也錯過了。
大家試試,跟西服一樣好看著呢。”
一聽林玉竹這麼說,在幾位姑娘熱情洋溢的態度下,都不禁的換上了風衣。
這衣服好看難看,一穿就知道。
再加上林玉竹在一旁誇的天花亂墜的。
一中午,衣服就賣出去了一半。
到了下午,三人直接去了下一個廠子。
巧的是,還是有不少人上來詢問西服,林玉竹的說詞與上午如出一轍,一個字都沒變。
王小梅垂頭直想笑。
沒出兩天,九十件衣服賣的一件不剩。
王小梅坐在桌旁眉開眼笑地數錢。
林玉竹則是一臉深思,琢磨道:“下批貨,咱們去其它廠子賣賣吧,總不能可著一隻羊薅毛吧。”
李向晚在一旁邊畫圖邊說道:“你做主。”
林玉竹突然賤兮兮地笑了。
“我怎麼突然覺得我就像是,家裡的頂梁柱。
一家之主。
而你們一個是正房,一個是小妾呢。”
王小梅和李向晚:......
“怎麼?不想當姐妹。
那就一個太太,一個丫鬟好了。
哈哈~”
九十件風衣,三人又掙了兩千多塊。
王小梅掰著手指頭,絮絮叨叨地說道:“攢攢,完全可以弄些好料子的家具了。”
林玉竹眼皮子抖了抖。
想跟王小梅說:攢不夠,她貢獻值攢不夠。
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裡,林玉竹十分想念她家老太太。
於是給林二姐單位去了個電話。
等林二姐接了電話,林玉竹還沒來得急說話呢,就聽林二姐就問道:“喂,是玉竹嗎。”
“啊,是我。
嘿喲......”剛想說,聽這語氣,二姐很是想念她啊。
隻聽林二姐帶著隱約地哭腔,打斷她說道:“立楊跑了,咱媽病了。”
林玉竹:?????
ps:就是,頭有點疼呢~
明天看看能不能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