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景大小的籽料就不得了,開出來一大塊翡翠出來。
爺倆大眼瞪小眼了半天,楊大爺問道:“這你想雕刻個啥。”
林玉竹撓了撓頭,說道:“蛤蟆?”
楊大爺懵了一會,才反應過來林玉竹說的是蟾蜍,一臉黑線,俗、俗不可耐。
林玉竹哼了一聲,說道:“蛤蟆有什麼不好的,就雕刻那種賊凶賊凶的大蛤蟆。”
楊大爺撫摸著玉石,一臉心痛。
看楊大爺這麼心痛,林玉竹又建議道:“那要不就...玉璽?”
楊大爺:......
“還是蟾蜍吧。”
“看吧,還是大蛤蟆好吧。”
說完這句話,人就被楊大爺給轟了出來,林玉竹搖頭感歎,她可是楊柳的小姑姐呀,怎麼能這麼對待她。
小百貨開的好,不少聞到肉味的人都找了上來,打聽貨源。
林玉竹眼珠子一轉,她可以批發,這樣林立楊和馬德才無形中就擴展了銷路。
兩人一時更忙碌了起來。
楊柳痛定思痛把工作賣了,跟林玉竹一起乾,就這樣批發這一塊全部由楊柳來負責。
錢家這次派過來的人讓林玉竹驚喜萬分,沒想到這次過來的人裡竟然還有錢麗。
二人在店裡相見時,具是歡喜非常。
林玉竹開開心心的和錢麗小姐姐來了個大大的擁抱:“美女大俠,我可想死你了。”
二人平時也通過信的,原本留給錢家的電話是錢峰,後來這位大俠出去曆練,就換成了錢秀。
這次跟著過來的便是錢麗的哥哥錢峰,也是位皮膚黝黑、劍眉星目的壯漢。
當晚林玉竹把李向晚和王小梅也叫了過來。
大家一起吃了頓飯,回憶當知青時的那幾年時光。
雖說條件艱苦了一些,可卻是人生中最青春洋溢的一段時光。
席間林玉竹頗是好奇錢麗小姐姐和錢秀小姐姐之間的恩怨情仇。
把那天打電話的事學了一遍。
錢麗與林玉竹碰了一杯酒,隨後娓娓道來,簡直是孽緣。
錢秀小姐姐到了練武的年紀,看不得妹妹過著瀟灑沒心沒肺的日子,偏要拉著她一起習武。
因為這位親姐,錢麗硬是少了兩年愉快的童年時光。
這也就不說了,家裡長輩多少會對小的放些水,對錢秀小姐姐嚴厲一些。
可錢秀小姐姐自認為她是姐姐,有教導妹妹的義務,家裡長輩如何待她,她就反過來學著對待自家妹妹。
可以說,錢麗小姐姐從小飽受摧殘,一路被修理著長大了。
當知青那幾年怕是錢麗最輕鬆的日子,如今上了大學更是放飛自我,但好景不長,一放寒暑假,錢秀小姐姐就給自家妹妹定製一套非常人所能承受的煉體計劃。
好好的一個妹妹,不嬌、不寵,硬是培養成了一代高手。
林玉竹聽地咯咯直笑,又與錢麗小姐姐碰了一杯酒,表示十分同情。
錢麗小姐姐搖頭說道:“若不是有你的這層關係在,我這次恐怕都出不來。”
二人一番說笑之後,錢麗小姐姐看著在席間張牙舞爪的馬德才,感慨道:“沒想到,小才子跟著立楊開始走正道了。”
林玉竹一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錢麗小姐姐點了點頭,又斟了一杯酒,開開心心的與林玉竹碰杯。
林玉竹年紀一年比一年大,酒量上漲了一些。
大家喝的極是儘興。
等酒席散了,林玉竹等人出來時,正好碰到一包廂出了點情況。
有位五大三粗,長相粗俗的中年男子要服務員陪他喝一杯。
如今形勢好了後,牛鬼蛇神也漸漸地冒出了頭,一些手裡有點小本事的人開始張狂了起來。
就來飯店喝頓酒把自己牛氣的不行,一臉王八氣的要小姑娘陪酒。
給店裡的服務員小姑娘嚇得臉色慘白,哆哆嗦嗦地站在那裡。
錢麗眉頭一豎,最是看不慣這種惡人,作勢要衝進去,被林玉竹給攔了下來。
讓王小梅先把林母喊過來。
沒一分鐘的功夫,林母聞信趕忙過來,進了包廂,對著服務員溫和道:“你出去吧。”
那男人一聽,板著臉不悅道:“老板娘你這是什麼意思。”
林母麵上仍是笑嗬嗬地說道:“我看幾位老板喝得有點醉,要不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這要是做出來什麼不好的事,傳出去多丟人。
人家小姑娘也是正經人家,家裡光兄弟就七八個。
鬨上來我攔不住,可就隻能找公安了。”
這男的一聽,也不耍酒瘋了,一臉晦氣道:“以後再也不來你們家吃飯了。”
林母麵不改色道:“行,你們隨意,這樣,今天酒算是我請了。
幾位老板喝個儘興。”
那男人哼了一聲。
林母沉著一張臉出來,罵道:“什麼玩意。”
林玉竹這邊則是安慰了一下被嚇壞的小服務員,說道:“下回再碰到這樣的,理都不用理,直接出來,敢對你動手動腳,咱們就找公安。”
小姑娘點了點頭,仍是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
林玉竹拍了拍小姑娘肩膀說道:“你提前下班回去休息休息吧。”
小姑娘這會確實不大想繼續上班了,抹著眼淚,脫了工服回家了。
林母則是到櫃台特意把那桌飯菜價格調貴了一些。
等那男的晃晃悠悠來結賬,看了眼賬單,說道:“老板娘這不對吧?
你這菜怎麼都漲價了。”
林母笑著說道:“現在物價漲得快,一天一個樣,咱這菜單還沒來得及換。”
男子有點不高興,想發作,看林母身旁站著的林父,拎著大菜勺一臉不善地看著他,罵罵咧咧地付了賬,嘟囔道:“下次可不來你們家了。”
林母笑嗬嗬的不說話。
等人結賬出了門,林母深吸一口氣,罵道:“不來最好,我這就給你燒兩柱香。”
林父看人走了,收起勺子又放回了廚房。
等林母收好錢,轉頭問林父道:“孩子們呢?”
林父被問的一臉懵,搖頭道:“沒注意,我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