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雪衣,你狂妄!”
“司雪衣,你不過一個小小龍脈,注意和聖君說話的態度!”
白先令旁邊的龍首聖君和玄陰聖君同時發難,伸手指向司雪衣,神色冷漠而憤怒。
白先令冷聲道:“你不服氣?若你無罪,為何這麼多人向本聖表達不滿,你若執迷不悟,本聖直接剝奪你聖傳弟子的身份!”
司雪衣不屑一笑,沒有說話。
白先令眼中閃過抹怒火,他是真的生氣了。
他在這家夥的眼中,竟然感受到了一絲上位者的目光,完全沒將他放在眼裡。
白先令冷聲道:“你笑什麼?”
司雪衣眉頭一挑,直接站了出來,沉聲道:“我笑你身位聖君,明明一念之間就可以碾死龍脈修士,卻礙於聖院規矩,隻能用此等下作手段來針對我。堂堂聖君,憋屈如此,我為何不能笑?”
“我笑你蠢而不知,竟覺得我司雪衣一定會在意這聖傳弟子的身份?”
“我笑你自以為是,竟然覺得用這等手段,就能羞辱到我?”
“我司雪衣何等人物,豈會在意這些蠅營狗苟,白先令,你太小看我了,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司雪衣每說一句,就向前走上一步。
他神色凜然,鋒芒畢露,飛揚的長發張揚著狂傲的風骨。
轟!
等他說完之後,整個千秋廣場的人全都傻了,緊接著所有人都沸騰了起來。
狂,太狂了!
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向司雪衣,這家夥到底是什麼人物,怎會有如此強大的鋒芒和傲骨。
“你這狂徒,好大的口氣!”
“放肆!”
“司雪衣,就憑你這番話,我等聖君就可拍死你!”
“小小龍脈,竟敢聖君不敬!”
……
盤龍石柱上的聖君全都怒了,一個個氣的不輕。
所謂聖境之下皆是螻蟻。
聖境修士是何等尊貴的身份,普通人見聖君如見神明一般。
哪裡有人像司雪衣這般,當著數萬人的麵,劈頭蓋臉將聖君一頓罵。
但他們聖氣歸聖氣,卻不敢真的一掌劈死司雪衣。
並不是礙於身份,他們是害怕司雪衣背後的姬夫人。
白先令怒道:“好你個司雪衣,你敢頂撞本聖,這下誰都救不了你了。”
司雪衣笑道:“聖君,你可彆瞎說,我司某人隻喜歡女人。”
眾人全都愣住了,半晌才反應過來司雪衣說的是什麼意思。
一個個難以置信的看向司雪衣,感到頭皮發麻。
到底得多狂才敢如此張揚。
白先令聽到此話,大腦都出現了短暫的空白。
他驚愕無比的看向司雪衣,完全沒想倒,會有人如此跟他說話。
白先令咬牙道:“司雪衣,你可聽過聖君不可辱!”
司雪衣毫不畏懼,抬頭看向對方道:“那你又可曾聽說過,少年當有鋒芒,當有傲骨!”
此言一出,立刻將在場修士給嚇住了。
天墟淨土妖孽輩出,天驕無算,什麼都缺就是不缺狂徒,。
可如司雪衣這般狂傲之人,當真舉世罕見。
許多聖院修士看向司雪衣,眼中皆難掩震驚之色,聖院四百多年得曆史上恐怕沒有一人就如此膽量。
往後五百年恐怕也出不了這樣的人!
白先令看著司雪衣眉間冷冽的鋒芒,反倒冷靜了下來。
這聖院畢竟不是他一人說了算,龍淵閣肯定有人看著,他不能真的動手去收拾對方。
在這前提之下,他和對方鬥嘴永遠都隻有吃虧的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