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德在爭執上占了上風,李伴峰感知到了技法的變化。
老者還在耐心講理,他還真能講出理來:“不管是不是傷魔煞,那女子都要傷了你家主人性命,我救了你家主人,這次奉獻必然是作數的。”
夢德再度無語,李伴峰剛剛鬆動的右腿又開始不受控製。
“還有什麼話可說?”老者又把短刀舉起來。
李伴峰問道:“你怎麼知道那女子要傷我性命?”
老者道:“她無緣無故,出語挑逗,自然是圖謀不軌!”
夢德抓住了破綻:“那可不一定,或許是那女子看上我家主人,真心實意投懷送抱!”
老者搖頭道:“這等說辭實在荒唐!”
李伴峰道:“憑什麼就說荒唐?你怎麼就知道那女子的心思?難不成那是你同夥?”
又讓李伴峰說中,那女子真是老者的同夥。
老者的手臂顫抖的厲害,這次的反噬非常嚴重。
夢德抓住機會,開始猛攻:“你個沒羞沒臊的無恥之徒,夥同沒廉恥的婦人,用下作手段勾引我家主人,
我家主人一身正氣不為所動,你賊喊捉賊自演鬨劇,卻還說什麼奉獻,卻還討什麼酬勞,
似你這等下作手段,隻能在陰溝裡討口飯吃,還敢在這裡搬弄是非,放刁把濫,枉伱活了一把年紀,真真不知下作二字怎寫!”
這通好罵,罵的老者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
李伴峰感覺雙腿上的禁錮已經解除了七八分,就等一個合適的時機掏鑰匙。
不能著急。
火車公公提醒過李伴峰,他掏鑰匙的這個小動作會引來彆人的注意。
老者沒有注意到李伴峰,他還在和夢德講理。
奇怪了,他要控製的是我,怎麼總和夢德講理?
難不成這道理不是講給我聽的?
那他還能講給誰聽?
老者默然片刻,忽然開口道:“我救他這事,暫且不提,我依然給了他三次奉獻!”
這話又怎麼說?
老者道:“我請他看了一出好戲,這算不算奉獻?”
這也算!
還能這麼玩?
老者確實演了一出戲,李伴峰也確實看了。
可這出戲,李伴峰沒想看。
貌似不管想不想,隻要是看了,就等於欠了老者的。
李伴峰想不出應對,夢德倒是非常叢容。
她叢容的解開了自己的衣襟。
這是要做什麼?這是跟放映機學壞了麼?
夢德褪去些旗袍,露出了一對香肩。
老者也愣住了:“這是何意?”
夢德笑道:“看到了麼?我這出戲好看麼?”
老者怒道:“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