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須有!”

從韓世忠嘴裡說出來這三個字的時候,劉禪整個人都是懵的。

莫須有是什麼罪?

自己怎麼從來沒聽過還有這樣一個罪名?

看著劉禪懵逼的表情,韓世忠暗暗誇了一句官家演技真好之後,便憤然說道:

“官家,嶽飛精忠報國,抗擊金兵,領軍北伐,保家衛國,功在社稷。

但那秦檜嫉賢妒能,誹謗嶽飛虛報軍功,更是汙蔑嶽飛擁兵自重。

自嶽飛下獄以來,秦檜對嶽飛及其部下均用儘酷刑,試圖屈打成招。

但無論嶽飛還是其子嶽雲,及其部下張憲等均是誓死不屈。

那秦檜眼見嶽飛不肯認下其誣陷的罪名,竟想以莫須有的罪名置嶽飛於死地。

官家,自古以來捉賊拿臟,捉奸拿雙。

彆說嶽飛這等於社稷有大功之臣,就算是普通百姓,又豈能以‘莫須有’的罪名處死?

臣願以性命擔保,嶽飛絕對是冤枉的,還望官家三思啊!”

眼見韓世忠抱拳跪地,言辭懇切,劉禪心中暗自叫苦。

他壓根兒不知道嶽飛是誰!

就連眼前的韓世忠,他也不熟,根本無從判斷他說的是真是假。

但韓世忠剛才提到的北伐二字,又不斷挑動著他的神經。

前世的幾十年,早在他心裡形成了固有印象,凡是矢誌北伐的,不論能力高低,都是大忠臣。

所以這嶽飛,是非要見見不可了!

於是他連忙扶起韓世忠,臉色無奈說道:

“愛卿快快請起,朕自然是願意相信嶽飛的忠心,隻是秦相言之鑿鑿,朕一時也不好決斷啊。”

韓世忠一聽,臉上更是痛心疾首。

“官家,秦檜所謂的證據,不過他一麵之詞罷了!

怎能輕信?”

劉禪眼珠一轉,順勢說道:

“既然愛卿如此堅持,那不妨把嶽飛押上殿來,由朕親自審問。

若嶽飛果然罪大惡極,朕定斬不饒。

但若真有冤屈,朕也定當還嶽飛一個清白。

如何?”

”官家聖明!”

眼見除了韓世忠外,殿裡還跪了一大片人口稱聖明,劉禪心裡也大概有了底。

此事,八成是有蹊蹺啊!

劉禪傳旨下去,不一會兒,幾個侍衛便將一個披枷戴鎖,渾身是血的男人帶上了朝堂。

嶽飛此時雖然被侍衛押著,看起來極為狼狽,但他行進之間,腰杆仍挺直的如標槍一般。

看到嶽飛的第一眼,劉禪心裡就蹦出來一個名字。

薑維!

兩人長的並無一絲相像,但眼裡那種孤獨、倔強的氣質,讓他瞬間就將兩人連在了一起。

“微臣嶽飛,拜見官家!”嶽飛聲音洪亮,眼神堅定,全然不似一個階下囚。

被嶽飛的聲音打斷了思緒,劉禪才注意到帶著枷鎖的嶽飛正在極為艱難的下跪。

那因為受刑已經千瘡百孔的身體,也因為被下跪的動作牽動傷口,而不停的顫抖。

但嶽飛的臉上,卻無絲毫異樣。

看到這裡,劉禪下意識的上前扶住了正要下跪的嶽飛。

“愛卿免禮!”

說完之後,他又看向站立兩側的侍衛。

“這裡是朝堂,又非詔獄,還不把愛卿的枷鎖取開?”

“是!”

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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