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嶽飛說不合適,劉禪想都沒想就問了一句。
“哪兒不合適?”
這句話問的,差點兒沒所嶽飛給噎死。
不合適的地方多了,但他自己實在是沒法兒開這個口。
求助似的看了看趙鼎,趙鼎卻隻顧四十五度看天,壓根兒就不跟他對視。
又看了好幾個人,眾人的動作整齊的就跟他娘的排練過似的。
無奈之後,他隻好自己說道:
“官家,這逾越啦!”
“這有啥逾越的?”
問完了之後,沒等嶽飛回答,他就看向了杜三。
“杜三,朕問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
“草民一定實話實說。”
“好,那朕問你,你的作坊裡麵是不是貼了元帥的畫像之後,就再也沒出過事兒了?”
“回官家,確實是貼了元帥的畫像之後,就從來沒出過事兒。”
“那朕再問你,你們隔壁縣那個作坊,是不是沒貼元帥的畫像,然後就出事兒了?”
“是的官家,三條腿全沒了,老慘了!”
杜三答完了之後,劉禪兩手一攤就看向了嶽飛。
“愛卿啊,你也不想百姓老是出事兒吧?”
“我......”
大嘴張了半天,嶽飛愣是沒想到這話該怎麼接。
這一會兒,他終於體會到了秦檜的痛苦。
見嶽飛大張著嘴也不說話,臉上的表情就跟入廁不太順暢一樣,劉禪一拍腦門,一下子恍然大悟了。
“啊,朕懂了。
你是覺得你還活得好好的,就被百姓們掛在牆上不吉利是不是?
朕也覺得不太好!
那就這樣!”
說到這裡,他扭頭看向了劉童博。
“劉童博!”
“奴婢在!”
“傳朕旨意,以後百姓們不許隨意把嶽愛卿掛牆上。
如果想要愛卿保佑的話,可以把愛卿的畫像貼在門上。
給朕傳令天下,以後隻要是門上貼了嶽愛卿畫像的院子,凡有擅闖著,就屬於褻瀆汴京王,罪同謀反。
任何人都不能例外,哪怕是官府也不行。
這道聖旨一定要傳達給大宋的每一個百姓。
聽懂了嗎?”
劉禪這個命令一下,大臣們一下子就炸了鍋了。
趙鼎在反應過來的第一時間,就要出言反對。
沒辦法,不反對不行了。
這把嶽飛捧的太高了,早晚要出事兒。
但他剛跪了一半兒,突然反應過來了。
不對,官家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大宋自南遷以來,有兩個難題一直無法解決。
一個是盜賊橫行。
這個賊包含兩種,一種是鐘相這種聚眾謀反的反賊。
這種大型團夥,這些年已經剿的差不多了。
比如鐘相,就是被嶽飛剿滅於洞庭湖。
然後像韓世忠、張俊等人,幾乎都有過剿賊的經曆。
而除了這種大規模的反賊之外,還有一部分是流竄於民間禍害鄉裡的盜賊。
這些人規模不大,活動地點又不固定,百姓們深受其害,但朝廷又剿不過來。
投入兵力少了,抓不到。
投入兵力多了,不劃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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