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相爺!”
外麵的聲響越來越近,雲鶴煙意識到不能再拖,手上的動作更加迅捷,不再跟蔡京廢話,直接刺入了他的心口。
怕蔡京的心臟長在右邊,他又往旁邊補了一劍。
薛沉:【搞定。】
係統:【這就完了?你之前都是在拖延什麼?】
薛沉:【這才剛開始呢。】
房門從外麵撞開,侍衛們蜂擁而至,舉著火把到來。
臥室是養氣的地方,講究人家都不會修建地太大,一次進來太多人根本施展不開,就算雲鶴煙能殺,光是屍體也能把他壓死。
劍氣揮灑,逼退跟前的人,雲鶴煙提起蔡京的衣領,將他往人堆裡一丟,趁機逃了出去。
還沒等他走出多遠,隔了一條街的方向,突然迸發出強烈的光芒。
雲鶴煙瞬間失去了視力,下意識地閉上眼睛抬臂遮擋。
係統:【啊啊啊啊!怎麼突然看不見了?這是什麼鬼東西?】
薛沉:【太陽。】
係統瑟瑟發抖:【大晚上的怎麼會有太陽!】
薛沉:【彆說話。】
係統覺得可能有鬼,非常無助,聽話地閉上了嘴。
雲鶴煙閉著眼睛都能感覺到外麵的光芒,他的動作沒停,踩著圍欄借力,飛躍了高牆。
背對強光後,他試探地睜開一條縫隙,視力已經恢複了許多,確定不會再被灼傷才睜開眼睛。
“跑得倒是快。”身後傳來一聲冷哼,接著又亮起了劇烈的光芒。
係統:【嗚嗚他追上來了。】
雲鶴煙擊退身後之人,抖了抖手上的劍,依然背對著他,“雁蕩派的輕功不錯,可惜還差了些火候。”
“既然認得我,那就更不該掙紮,不要再反抗了,乖乖受死,還能少受些苦楚。”
雲鶴煙冷笑:“說這麼多,你為什麼不動手?是因為打不過我嗎?”
身後那人陷入了沉默。
雲鶴煙:“天下第七不過如此,我看你這個名號,是時候該改改了。”
知道不是鬼,係統安心很多,它對文雪岸有很多怨念,激動地說,【沒錯!光你的馬甲數量就不少了!再加上其他世界觀中的角色,文雪岸估計得降個十幾二十名!】
他的“千個太陽在手裡”乍一看特彆離譜,但是隻要反應及時,武功一流的人都不難從中逃脫。
“山字經”、“傷心小箭”、“忍辱神功”倒是從元十三限那裡學過,但是沒學全,就算他後麵私自偷學,也隻會一部分,還不如後期的方應看。
他能拿得出手的,除了暗器和各派刀法,就隻有“氣勢劍”、“仇極掌”和“恨極拳”,還有自創的“愁極拳”。
元十三限能有今天的成就,靠得是“山字經”、“傷心小箭”和“忍辱神功”,文雪岸的武學天賦比不上他師父,僅靠拳法和掌法就更難了。
他自己排的
“天下第七()”都沒包括蘇夢枕、方應看和四大名捕,更沒有吳明、玉羅刹、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中頑童。
薛沉:【都怪我太低調,被這些庸人掩蓋住了光芒。】
係統:【……】
薛沉:【不聊了,先乾正事,排序的事以後再說。】
係統:【……】你也要自己排名次嗎?
文雪岸已經動了兩次手,都用出了全力,他很清楚自己殺不了眼前這個人。他站在雲鶴煙的身後,悄悄朝趕過來的侍衛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們繞到前麵去攔住雲鶴煙。
文雪岸道:“你就這麼輕視我,不願光明正大地打一場??[()]?『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雲鶴煙:“我怕你汙了我的眼睛。”
文雪岸奇怪地問:“我與閣下素未相識,閣下為何這邊羞辱我?”
雲鶴煙:“且不說你們一家人為非作歹草菅人命,單說這次,你暗中偷襲不說,更帶了這許多人來堵截,難不成還要我敬你?”
薛沉:【他的那句台詞真的惡心。】
係統:【哪句啊?】
薛沉:【原句忘了,大體意思是如果他是那晚強丨奸雷純的那個人,他一定先去強丨奸溫柔。】
係統:【真是爛人一個。】
雲鶴煙在黑暗中可以照常視物,叢林中的人影沒能瞞過他。
他沒管那些雜魚,調整了握劍的姿勢,閉上眼睛,悲憫地說:【與其被方應看虐殺,不如我現在就殺了他,還能少造點殺孽,以後去了地獄也少受點苦。】
係統:【你佛經讀多了吧?】
雲鶴煙猛然轉身,腳尖點滴,飛身向前,刺出一劍。
文雪岸正在組織語言,思考著怎麼拖延時間,沒想到雲鶴煙說著說著就突然動手,而且輕功極其高妙,遠不是雁蕩派輕功能比的。
他低頭看著穿透自己身體的劍,抬起袖子,銀光一閃,藏在裡麵的“九天十地,十九神針”飛出來,直直地朝著雲鶴煙的印堂射去。
文雪岸吐出一口血,露出了冷笑。
“叮!”細微的響動被嘈雜聲遮掩。
文雪岸捂著腹部的傷口,有些疑惑地想,這劍是何時拔出去的?
這人怎麼沒有被暗器打中?
剛才那道光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