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君在這一刻有些迷茫,千辛萬苦才把道陀召喚出來,可為什麼跟他想的有些不一樣?
難道說這道陀壓根無法進行溝通?
那之前跟他溝通的‘東西’是什麼?
這一刻的社君有些迷茫,他想不通萬無一失的計劃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自己的班底更是隻剩下了山君跟烏金二人,身旁還有撐花道人跟山海的人虎視眈眈。
敗了麼?
不,我怎麼可能敗!
我還沒有讓那些人付出代價呢!
社君死死咬牙,雙眼赤紅,手中再次變印道。
“縛!”
原本被道陀崩斷的咒文再次彙聚,烙鐵一樣的咒文疼的道陀暴躁不已。
也就在這時,穿腸毒輕描淡寫的走了過來,手裡還拿著那個銀製小酒壺。
看著社君雙目流血的樣子不由笑道。
“你的使命已經完成了,接下來交給我吧。”
說話間他已經來到了道陀身前,都沒看清他是怎麼出手的,道陀的一隻胳膊就已經被摘了下來。
呼~
山頂的風聲呼嘯,所有人都沉默下來。
就連賀安都是眼神微眯,覺得後背有些發寒。
“魃爺,你看清這人是怎麼動手的麼?”
魃爺聲音也難得的認真起來:“腐蝕!”
“腐蝕?”
“嗯,他剛才直接以手為刀,用腐蝕之力砍下了道陀的胳膊,就好是讓道陀的肩膀在一瞬間腐爛,他輕而易舉就能扯下來一樣。”
賀安聽後慢慢鬆開油紙傘,油紙傘漂浮在他跟棒骨頭頂,滴溜溜旋轉個不停。
“嗯?”
穿腸毒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手中的道陀胳膊,隨即再次出手。
賀安這次勉強看清了對方的動作,就跟魃爺說的一樣,他的手仿佛就是最銳利的刀!
揮舞過去的時候帶有一道綠光,那綠光直接‘吃’掉了一切擋在手麵前的東西!
眨眼間,道陀的十二隻胳膊就剩下了兩隻。
“嗯?”
穿腸毒再次疑惑一聲,喝了一口酒後看向社君。
“你真的用心獻祭了麼?這道陀怎麼這麼虛弱?你沒喂它長生種麼?”
這一番話彆說社君了,就連賀安都有些懵逼。
什麼情況?這兩人認識?
社君呆愣愣的看著被砍掉手的道陀,隨即下意識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穿腸毒直嘬牙花子,看了看手中的幾根胳膊道。
“這點東西可不夠啊,讓我看看是怎麼回事。”
說話間,道陀的最後兩根胳膊也被砍了下來,連之前雷劫都奈何不得的道陀,在這人手中竟然如同玩具一般。
穿腸毒將手探入道陀腹部一陣摸索,隨即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嘖嘖,原來是有蛀蟲!”
說話間,他直接在道陀肚腹中掏出一個黑球。
那黑球大約籃球大小,頭生雙角,一張大嘴中滿是尖銳的牙齒。
被穿腸毒抓住也不掙紮,反而打了一個飽嗝。
社君都懵了,這事情的發展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期。
穿腸毒捏了捏手中的黑球道:“你個小東西,沒少吃啊!”
黑球卻是發出一陣嘎嘎怪笑,下一刻直接變成一灘黑水,從穿腸毒的手指縫中流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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