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乾什麼了?喝得滿臉通紅?”

葉四海剛回到家,就被梅叔堵在門口。

葉四海奇怪的笑著問道:

“您不是在老鎮工地嗎?怎麼回來了?”

梅叔哼了一聲,背著雙手往外走:

“我不替你盯著點能行嗎?那麼大的工程,你也放心當撒手掌櫃,真是沒心沒肺。”

葉四海……!

梅叔以前是多麼沉默寡言的一個人啊。

怎麼變成這樣了?

用梅姨的話說,現在是想一出是一出。

不管他了。

老頭子估計是很享受現在這種走到哪裡都被人捧著的感覺吧。

畢竟唯唯諾諾了一輩子,揚眉吐氣難免就有些得意。

梅姨聽到動靜走了出來,直接開口罵道:

“你個死老頭子,最好晚上也彆回來了。”

梅叔頭都沒回,背著的手很煩躁的擺了擺:

“晚上老陳頭幾個請我喝酒,你不用準備我的飯。”

梅姨氣了個半死:

“你看看他,怎麼變成這樣啊?”

葉四海笑著安慰道:

“媽,您就彆管了,爸想乾什麼就讓他乾去吧。

梅姨一臉無奈地道:

“我怕他在外麵胡說八道,到時候招人笑話。”

“放心吧,爸是個有分寸的人,不至於那樣。”

梅姨其實心頭是真有點生氣的。

畢竟梅家有今天的光景,全靠葉四海。

鎮子上的人,表麵上羨慕得要死,背地裡不知道說得多玄乎呢。

就葉四海年後不在這半個月,多少人暗搓搓的悄悄在梅叔麵前,各種旁敲側擊打聽葉四海。

還有就是找他談什麼生意的,合作的等等。

都是些鎮子上老人家的兒女,一個個在外麵混了幾年,以為自己見多識廣,憑借三寸不爛之舌,就能忽悠到錢。

說不好聽一點,全都是空手套白狼。

好在梅叔知道深淺,喝酒扯淡可以,談錢?沒門兒。

這一點還是讓梅姨放心不少。

彆說是梅叔,就連梅婷和梅子強這邊同樣也是這樣。

連帶梅家大嫂,梅婷的丈夫那邊的親戚,也全都在打他們的主意。

張口就是幾十萬的借,誰敢借?

“葉婉婉呢?”

葉四海沒見到婉婉和憨憨,不由得有些奇怪。

梅姨聞言有些無奈地說道:

“去了鎮子海灘,自己偷跑去的。”

葉四海也是一陣無語。

不用說,肯定是葉婉婉這小丫頭,她不慫恿劉憨憨,劉憨憨是不可能帶她去的。

小家夥跟小灰似乎形成了一種心靈的共鳴,小灰特彆黏婉婉。

“不管他們了,晚上阿默幾個小子要來,媽你做幾個菜,我這裡買了燒鵝。”

梅姨立刻答應了下來,然後問葉四海:

“你老丈人家裡去了嗎?”

葉四海嘿嘿一笑:

“媽,您擔心什麼?”

梅姨瞪了他一眼沒在說話,接過他手上的東西進了屋。

孩子大了,她管不了了。

對了,再過兩個月,四海就滿十九歲了。

葉四海自己也回了屋。

中午喝了不少酒,他直接倒在床上睡了一覺。

迷迷糊糊之中,有人似乎在他臉上作弄他。

睜開眼就是婉婉胖乎乎的臉:

“哥哥,大懶豬該起床了。”

葉四海扭頭看了一下窗外,天色已經暗了下去。

他打了個哈欠從床上坐了起來,伸手揪住葉婉婉頭上的丸子頭拽著搖晃了起來:

“你個小東西,我有沒有警告你?不許你自己去見小灰?”

葉婉婉咯咯笑著,似乎很享受這種玩鬨的時光。

小家夥聰明著呢。

她知道哥哥沒有生氣。

“哥哥,小灰喜歡我呀。”

“那也不能去。”

“可素,它見不到我會傷心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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