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野看過謝裴做好的表格,與他商量了一番,最後選定的劇本名字叫《雪夜追凶》,是犯罪懸疑題材的。

《雪夜追凶》的主角周黎是一位新入職的警察,他沒有豐富的辦案經驗,也不夠聰明,甚至連正義感也不是很強,整天在警局裡被當成一頭驢來使喚,經常忙得腳不沾地,入職一周後,他最大的願望就從在這座城市買一個屬於自己的小房子,變成讓他早點下班回家,睡個好覺。

直到有一天,他發現自己好像被人跟蹤了,有人在他的出租屋內留下了一個帶血的陶瓷人偶,與此同時,這座城市裡發生了一場連環凶殺案……

周黎以為自己是凶手的下一個目標,為了保住自己這條小命,他不得不積極參與這樁案件的調查當中。

在尋找凶手的過程中,周黎為了躲避嫌疑人的察覺,藏進一間畫室中,並在這裡結識了一位畫家朋友。

畫家朋友溫柔善良,細心敏感,隻是身體不好,周黎無意中發現,他似乎也是凶手的目標之一,於是他決定與這位畫家朋友合作。

他們四處奔波,明察暗訪,尋找凶手的信息,然後經過抽絲剝繭,層層分析,終於在新年的黃昏時分,抓到這場連環殺人案的凶手,成功解救下受害人,一切看起來圓滿結束。

故事的結尾,大雪紛飛的夜晚裡,畫家朋友開著車,載著喝了酒打著瞌睡的周黎,駛向不知名的遠方。

而監獄裡,凶手向警察供述道,是有人誘導他犯下這場連環殺人案的。

隨著凶手的敘述,鏡頭對準審訊室內小小的玻璃窗戶,然後越推越近,在觀眾不曾察覺的時候,轉移到另一處車窗玻璃上,上麵倒映出畫家朋友的側臉。

而畫家朋友的汽車後備箱裡,赫然放著一個曾出現在周黎家中的陶瓷人偶。

故事到此落幕。

邵野出演這部電影的男主,謝裴自然要做男主的畫家朋友。

謝裴很喜歡劇本裡描寫的最後那段畫家載著周黎在深夜裡行駛的畫麵,對他來說代入感很強,有一種玩過一場刺激的遊戲,要回家好好享受美味的快樂。

不過謝裴倒是沒急著拍這部電影,《十二劍》下映後,他先帶邵野去國外的小島上度了個假,直播的時候美其名曰,說是要跟邵野一起去找找拍下部戲的感覺。

小島是謝裴早些年買下的,島上幾l個月前就找人打理過了,不用擔心手機會沒有信號。

小島東邊還有一座老舊的教堂,多年不曾有人踏足,已經徹底廢棄。

邵野來到島上後好奇地四處張望著,不知道為什麼,他明明從來沒有來過這裡,卻對這座小島有種莫名其妙的熟悉,而且……

突然感覺自己的腎有點虛。

謝裴確實是來找拍戲的感覺了。

但問題是,他找的感覺都是在故事結局畫家朋友把主角帶走之後發生的。

這有什麼用啊!

邵野雙手被縛,跪在地上,上半身的

衣服不知被誰全給扒了去,繩子深深勒進肉裡,交叉形成的網格裡蜜色的肌肉似洶湧地溢出,下半身的褲子倒是完好的。

他的眼睛上蒙著布條,眼前一片漆黑。

有人推開教堂的大門,一陣冷風吹進來,吹得邵野的胸口有些涼。

隨後,那人向著邵野走來,因為什麼都看不見了,所以其他感官好像格外的敏感了,他聽著皮鞋踏在大理石地麵上發出的噠噠聲,那聲音越來越近,空氣中似乎多了一絲熟悉的香氣。

邵野緊張道:“你是誰?你要做什麼?”

來人停在他的麵前,蹲下身來,沒有說話,隨後邵野聽到錚的一聲,像是匕首出鞘的聲音,他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一顆心都提了起來。

冰冷而鋒利的刀片在邵野的下巴上拍了兩下,然後順著他的胸膛緩緩滑下,劃破他的褲子,沒過一會兒,邵野的褲子就變成幾l條細細的布條,那刀片貼在他大腿的皮膚上,漸漸到了更危險的地方。

自己不會是要當太監吧!

這樣緊張的時候,邵野悲哀地發現自己居然還能有反應,像是在故意引起那人的注意。

邵野在內心尖叫,怎會如此!

他的耳邊傳來一聲低笑,那人用刀背輕輕撥弄了一下,他用了變聲器,聲音格外的冰冷,也格外的有磁性了,他打趣道:“警官好興致啊。”

邵野的臉不禁更紅了,他也不想的,但這裡不是很受他大腦的控製。

那人繼續道:“隻是警官這個時候都能有這個心思,是不是太瞧不起我了。”

邵野腹誹,這分明是太瞧得起他了,不然也不至於對著個刀片都能……

哎,他在心裡鄙視自己。

自己說不定也是個色魔呢。

“周警官還是不願說出那三百萬美金的下落嗎?”那人問道。

“我不知道。”邵野道。

他是真不知道,給他的劇本裡根本就沒提這回事。

“警官的這張嘴可真是硬啊,”那人站起身,俯視著跪在地上,身上隻剩下寥寥幾l根布條遮體的青年,他道,“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心狠手辣啊,邵野不禁又緊張起來,之前謝裴隻是跟他說了一下這場戲的大體框架,並沒有說明其中的詳細內容。

冰冷的皮鞋輕輕踢了踢他的臀尖,邵野聽見那夾雜著滋啦電流聲充滿了機械感的聲音對他道:“趴下。”

邵野彎下了腰,軟軟的拍子落在他的身上,啪啪的聲音像是落下一片雨點。

那人的力道控製得很好,隻有一點點疼,邵野還怪舒服的,他緊緊抿住嘴唇,怕自己發出什麼奇怪的聲音來。

但有些反應是掩藏不了的,一眼就能看出他還挺享受的。

邵野有點慶幸自己現在是被蒙住了眼睛,不然看著這個反應還真有點不好意思,要是能把自己的嘴也給堵上就好了。

貓爪拍換成了巴掌,他的聲音再次在邵野的耳邊響起來:“還不願意

說出來嗎?”

“我真的不知道啊。”邵野的聲音帶著絲顫抖。

“看來周警官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該吃點苦頭了。”他這樣說道。

邵野被他從地上拉起來,重新跪好,仰起頭,下一刻,他的嘴巴被塞滿。

原來是吃這種苦頭啊。

不是苦的,但是吃得時間長了,也稍微有點受不住。

不知過去多久,有什麼落到了他的臉上,邵野伸出舌頭,舔了下自己的嘴角。

那人呼吸一沉,道:“真是……”

真是什麼?他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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