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第七天早上,辛心從宿舍床上醒來,卻沒有上次那種心神不寧的感覺,他摸了摸自己的身體,又觀察了下周圍的情況。

沒有任何異常。

難道……

辛心瞪大眼睛,一切真的結束了?!

內心一陣狂喜,辛心恨不得下床打一套軍體拳慶祝。

不敢輕易下結論,辛心還是照舊攝入知識,嚴陣以待,一直等到晚上他都不敢入睡,生怕是自己算錯了時間,睜著眼睛躺床上,直到洶湧的睡意來襲,才不可救藥地進入了睡眠。

一覺醒來,一切正常。

“老六你乾嘛呢?”

謝明陽迷迷糊糊地趴在床上,透過床簾看陽台上手舞足蹈的人。

“這是在做廣播體操?”

辛心收拳,回頭,對謝明陽咧嘴一笑,“今天想吃什麼?我請客!”

難得宿舍二人一起在食堂吃早飯,辛心跑前跑後地買早飯,讓兩個室友千萬彆幫忙。

“老六,你最近不正常啊。”

“有嗎?”

辛心笑嘻嘻地把油條放下。

謝明陽想了想,好奇道:“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辛心:“……”

談個鬼哦,身邊全是男的。

“你就當我中大獎了吧。”

“真中獎了?”季青禾問。

對麵謝明陽嗤笑一聲。

辛心斜睨了謝明陽一眼,對季青禾道:“沒有,就是……”他想了想,對著季青禾露出個燦爛的笑容,“覺得生活真美好。”

辛心去端豆漿的時候,意外碰到昨天跟蔣惟一起吃飯時遇到過的兩位師兄。

兩人一看到辛心端了二碗豆漿,馬上就樂了,“師弟,又請客呢。”

辛心:“……”

辛心笑了笑,“跟舍友一起吃早飯。”

曹子俊臉皮厚,恬不知恥,“下次也請請我們。”

辛心:“好的。”

敖飛馳搭腔,“謝謝辛總。”

辛心:“……”

辛心端著二碗豆漿回去,謝明陽盤著手問辛心:“啥情況,認識?”

辛心放下托盤,“昨天剛認識的。”

“小六,你偏心啊,”謝明陽憤憤不平,“我邀請你加入網球社都兩年了,你不乾,跟棋社的師兄搞到一起。”

辛心邊分豆漿邊說,“沒有啊,隻是打過招呼,我沒有要加入棋社,我不會下棋。”

謝明陽“哦”了一聲,端起豆漿抿了一口,搖頭晃腦,“哎,師兄殺手啊。”

辛心白了他一眼,給季青禾分了一碗,“老大,熱的,不加糖。”

“謝謝。”

季青禾不知怎麼,麵色有些陰沉。

謝明陽注意到了他的臉色,嘴角不屑地勾了勾。

唯有辛心獨自沉浸在“出院!”的喜悅中。

早飯結束,謝明陽要回宿舍躺著,季青禾去做誌願者,辛心原本是想回宿舍繼續犯罪心理,猶豫了一下後,還是決定去備課。

昨天本來該去雙胞胎上課的,隻是辛心一直心神不寧,想著任務的事情,後來還是打電話給雙胞胎家裡,決定請辭。

沒想到對方家長說雙胞胎很喜歡他,如果他最近忙的話,可以等一等再去上課,辛心一聽,他上了一次課就征服了學生,頓時師德爆棚,表示自己安排好時間再來。

下午,辛心備好課前去家教,上來先給雙胞胎道歉。

“因為我最近有點忙,不太能兼顧到這裡,真是不好意思。”

雙胞胎裡的哥哥寧齊商說:“沒關係的,老師,你能來就很好了。”

弟弟寧齊君說:“其實我們也不怎麼需要家教,你教的那些,我們都懂。”

辛心“啊?”了一聲。

倆兄弟相視一笑。

“老師,”寧齊商說,“你第一次看到我們兩個時候,覺得很恐怖吧?”

辛心:“!”

“連醫生都說很少見像我們這樣從頭到腳幾l乎一模一樣的雙胞胎。”

“就像是克隆出來的。”

“小時候,我們在學校裡的綽號是多利羊。”

兄弟兩個手指自己。

“多利羊1號。”

“多利羊2號。”

辛心聽罷,不讚同道:“這也太過分了,隻是長得像而已,雙胞胎長得像很正常啊。”

寧齊君笑著搖頭,“我們不止長得像,”他看向自己的雙胞胎哥哥,“我們可以做到就像一個人。”

兄弟兩個麵向辛心,同時露出了笑容,彆說笑的弧度了,連眼睛彎起來的弧度都一模一樣,又同時歪了歪頭,兩個人就像是複製粘貼的兩張動圖,的確透露出一股詭異的感覺。

“你們兩個,”辛心視線來回轉移,“是不是有什麼心電感應一類?”

“老師,你真聰明。”

兩張嘴同時開合,發出一樣的聲音。

辛心一拍大腿,“牛啊!”

雙胞胎:“……”

兩張一模一樣的臉同時露出愣住的表情時,辛心笑了出來,“哇,你們彆動啊,你們這個表情很呆萌。”

辛心掏出手機,火速給兩人拍了張照片給兄弟倆看。

兄弟倆看了一眼照片,又互相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出了相同的疑惑。

辛心收回手機,放大縮小照片,“真的一模一樣,好神奇,”他抬頭,“那既然你們都會,為什麼還要請家教呢?”

“家裡人希望我們可以跟人交朋友。”

“你們在學校裡不交朋友嗎?”

“我們十年前就已經不上學了。”

辛心:“……”該死的資本家大少爺。

“我們也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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