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誌保/秀一/安室:?

四人看看彼此再看看琴酒,不約而同發出了最簡單有效、卻也是最能直白表達此刻內心的聲音——

“啊?”

【……啊?】

KP的疑惑聲與他們交疊,瞬間形成了五重奏。

四人發現KP居然也加入到他們之中,瞬間就來勁了,集體用控訴的目光看向琴酒:

大哥你看看你,把KP都搞懵圈了吧!

琴酒差點就氣笑了。

這群人平時說起來都還算是聰明人,怎麼到了這時候全都一臉呆樣,一個個都跟治好了還會流口水似的。

他從前就是和這群人鬥得你來我往?

這簡直是把他的水平都拉低了一個檔次!

他試圖克製自己想要把他們嘲諷一遍的衝動,但到頭來還是沒能忍住。

“你們該不會以為,每個副本都像拆定時炸彈吧?”

琴酒合理懷疑,這些人是紐約副本的劇情推得太順暢了,以至於以為所有的副本都像他們玩偵探遊戲一樣,非得要集齊時間地點人物才能結本。

但結束調查的方式其實還有很多。

琴酒這仿佛教導主任一樣的語氣實在太熟了。

幾人不由想起剛來埃及時,琴酒那套“某些家夥,極個彆人,更有甚者”的連招。

琴酒你老實說,你當調查員的這些年,是不是偷偷拿過教師劇本?

察覺到這些人的眼中毫不掩飾的懷疑和迷茫,琴酒索性閉上眼睛,眼不見為淨。

累了。

讓他們自己折騰去吧。

琴酒大師給了這麼句提點後就閉口不言。

其他人雖然依舊迷茫,但到底還是一群好奇寶寶,尤其琴酒那副“你們全都是蠢貨,老子懶得教你們”的樣子,更是成功激起了他們的對抗欲。

四人順著他的話深入思考,沒過一會兒便猛然意識到他是正確的。

“拋開那些亂七八糟的破譯內容不談,這個副本的主線其實已經很明朗了。”

安室透到底是當了那麼多年的日本公安,早就習慣和龐大的情報打交道。他在這些冗雜的情報中抽絲剝繭,很快就甚至跳出了作為當事人的局限性,回歸到了案件本身。

如果不去看那些令人混亂的神話與曆史,也不去管頻繁出現的戰鬥輪,這整個事件說到底……

“就是兩個犯罪組織與團夥的黑吃黑。”

“沒錯,我們從來到埃及開始,就已經是局內人了!”

有安室透開頭,工藤新一也順著這個邏輯繼續盤了下去:“盜竊團夥偷走的寶物就是鑰匙,他們把鑰匙拆成七份,偽裝成旅行團導遊和攤販,就是在找尋合適的目標,幫他們神不知鬼不覺地將鑰匙運出埃及。”

“或許他們是想把我們引到沙漠再動手。”

赤井秀一還不知道他們昨晚夢境內容,但是預判敵人動向,

他可是一把好手。

他調出手機裡昨天拍下的視頻(),快進到納西爾將東西交給阿拉夫的那一幕。雖然畫麵光線很暗?()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但是當調高曝光後,眾人還是能看清楚一個大致的輪廓——

“看起來有些像猩猩或者猴子。”

“應該是狒狒吧,在埃及神話裡是托特神的象征。”

“這是阿拉夫昨晚交給我的紀念品。”

赤井秀一確認其他人都看清那個交易品後,將屏幕切換到照片,上麵是狀態阿拉夫交給他的三個紀念品——他在取出鑰匙前給這些紀念品拍了張遺照,畢竟它們現在都已經變成了石膏碎片,安靜地駐紮在垃圾桶中。

“他昨天和我們接觸過兩次。”

宮野誌保不太擅長推理,但是她還記得些細枝末節的線索,畢竟昨天的考古學骰子都是她丟的:“但每次身上也隻帶了一個紀念品。”

“你的意思是,他們幾個是有意分開持有那些鑰匙碎片?”

昨天在吉薩時,除了赤井秀一也就隻有宮野誌保和安室透認真看了阿拉夫的地攤。

安室透清楚地記得,第一次的攤位上,的確沒有後來見到過的聖甲蟲胸針和眼鏡蛇勳章,也沒有這個狒狒擺件。

工藤新一緊跟這兩人的節奏:“我明白了,一旦這些鑰匙碎片同時出現在一個地方,門就會開啟。”

所以阿拉夫才會選擇銷售的方式,一點點地將鑰匙碎片轉移到他們手裡。

即使他們或者阿拉夫他們在這一過程中被黑.幫抓住,黑.幫也無法在第一時間集齊所有的碎片、打開寶藏的大門。

——更何況黑.幫那裡還有納西爾做臥底。

“赤井秀一,你隻要不開.槍不過幸運還是有點用的嘛。“

安室透現在已經支持赤井秀一的猜想,卻還是不忘損他一下:“那他們讓我們把東西帶出埃及的可能性就很小了。”

“所以納西爾昨天是故意的?”

工藤新一突然開口:“我一直想不通,他明明都已經和我們交手過兩次,早該知道我們手裡都有槍,卻還是在昨晚來襲擊灰原。”

“你是說他故意被我們捉住,其實就是為了把‘盜竊團夥想讓我們把鑰匙帶出埃及’的假情報傳給我們,好讓我們放鬆警惕?”

“應該不是。”

赤井秀一搖搖頭,糾正著宮野誌保的猜測:“誤導是真,但不是為了讓我們放鬆警惕,而是為了讓我們能更好地接受阿拉夫之後的交易。”

納西爾的話不能全信。

如果他第一天的行動並不是黑.幫的命令、懷疑他們手裡有碎片也隻是他胡說的,那麼黑.幫很有可能還沒盯上他們。

他們手裡有槍,又有著外國遊客的保.護.色。

把大部分的碎片交到他們手中,對於盜竊團夥來說是最安全的選擇。

“而且我們身邊還有阿布和阿班兩個導遊監視。”

安室透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大家現在都被困在

() 船上,在這個巨大的鋼鐵密室裡,他們不怕我們跑走。”

“既然如此,那寶藏的地點應該就在接下來的行程中。”

宮野誌保已經明白了他們的邏輯,其實在經過昨夜的奇遇之後,對於藏寶地點她心中已經有了猜測。

工藤新一和安室透也是一樣。

赤井秀一不明所以,不過還是很快拿出他們這次的行程表,三個腦袋同時湊過去,果不其然看見上麵有昨天去過的卡納克神廟與帝王穀。

“卡納克神廟和帝王穀在尼羅河東西兩岸,對於古埃及人來說,日出的東方是法老的宮殿和神廟的所在地,而日落的西方則是法老沉睡的場所。”

宮野誌保快速念出旅遊手冊上的介紹:“這個應該就是生門和死門了吧?”

赤井秀一:?

“什麼生門死門?”

大家剛才還推理得好好的,他怎麼突然就跟不上節奏了?

赤井秀一覺得自己就像是在數學課上撿了一支筆,板書就從1+1=2變成了微積分。

工藤新一這才想起赤井秀一沒有參與到昨晚的行動,於是趁機向他大致說了下昨夜靈感成功後獲得的線索——主要是最後那個神秘女人給的提示。

“所以現在就是決定去生門還是死門?”

赤井秀一迅速理解。

“按照字麵上的意思,卡納克神廟應該是生門,而帝王穀就是死門?”

這麼一梳理,的確線索、鑰匙和目的地都已經集齊了。

幾個人又湊過去看了眼行程表,發現作為生門的卡納克神廟參觀時間正是明天早上——其實航行並不需要那麼久,但是今天船會兩次停泊在港口,供遊客下船參觀。

無論如何,他們已經掌握了先機!

安室透立刻扭頭看向赤井秀一:“阿拉夫有跟你說過什麼時候給他答複嗎?”

“我跟他爭取到了十二個小時的考慮時間。”

赤井秀一快速看了眼手機:“他說十二點在三號餐廳集合,現在還有六個小時。”

“也就是說如果我們現在就出發,等他們發現時起碼晚了六個小時。”

這六個小時,足以把所有追兵和監視著都甩在身後了。

“我記得船上有救生艇。”

安室透提出最佳的解決方案,雖然這麼做不厚道,但他們也沒其他中途下船的方法了:“昨天我去尋找阿拉夫他們的時候看見過,我還記得具體位置。”

赤井秀一默默舉手:“我點了駕駛。”

誰也沒想到琴酒一句話,後麵居然推進得如此順利,四個人互相看了看,最後也不知道是誰小聲提議道:

“那就走吧?”

“給我五分鐘。”

工藤新一拿過琴酒做好的偽造碎片,將跟蹤器黏在上麵——他昨天就把這跟蹤器準備好了,沒想到終於等到了用武之地。

“我再去灰原那裡布置個陷阱,如果他們提早發現我們跑路,我們也

好知道他們跟到了哪裡。()”

“我也去,正好我也要拿點東西。㈣[()]㈣『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那我去準備酒。”

宮野誌保和安室透跟著起身,三人同時離開,剛才還十分熱鬨的房間裡,一時隻剩下赤井秀一和琴酒兩人。

剛才他們的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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