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拿出手機拍了張照。
他一回頭,發現每個人都手中都拿著手機,對著對著那張合照哢嚓哢嚓拍個不停。
隻不過他和宮野誌保拍的是琴酒的部分,而另兩個拍的則是合照。
察覺到安室透的視線,另外兩人一個露出無害的笑容,另一個則是假裝看琴酒家的布置。
“我們隻是為了存檔。”
工藤新一說得理直氣壯:“萬一大哥回來就把照片燒了呢。”
他還不了解大哥嗎?
以他大哥的脾氣,今天他回來的時候就是這張照片的忌日。
安室透:……
“柯南,你這大哥現在真是叫得越來越順口了,當心回到原本的世界時都改不過來。”
琴酒現在是他們的好大哥,但原本的世界裡,他可是臭名昭著的組織成員。
工藤新一向來和日本警方走得近,要是哪天提起琴酒時不小心脫口而出一聲大哥,那到時候樂子可就大了。
工藤新一:?
他剛想說這種事情不會發生吧,就聽見邊上傳來撲哧的笑聲。
不用想也知道是宮野誌保。
“先進去吧。”
工藤新一決定將這個問題先拋在腦後,幾人從鞋櫃取出嶄新的拖鞋,魚貫走入客廳。
這棟建築物有三層樓高,從外表看頗具年代,裡麵卻裝修得煥然一新。眾人起初還以為這是座公寓,但從進來之後的情況來看,這倒更像是棟私人彆墅。
“為什麼我們幾個開局就得坐牢,但阿琴警司就有彆墅。”
完全不同的區彆待遇讓人不爽。
嫉妒是肯定有的,但是不多。隻是KP如果不給個說法,他們恐怕會忍不住來點騷操作。
【……服了你們了。】
聽見這群刁民的威脅,KP終於冒了出來:【你們隻是改了國籍,也沒說自己是本地人啊。】
啊?
“那照你這麼說,琴酒難道還在他的人物卡裡還寫了自己有獨立三層小彆墅,上班開法拉利,月入7000歐?”
“你嚴謹點,和意大利警方有合作的是蘭博基尼。”
四個人看看彼此,總覺得這事說不出的荒誕。
最後還是工藤新一在沉默中開口:“我覺得,我們得好好對一下我們的人物設定和隨身物品了。”
因為這次用的不是自己原本的身份——甚至區彆還挺大,所以人物背景和隨身物品的地方,他們都按照表格的要求隨便填了一些。
現在眼見著宮野誌保和安室透填寫的信息已經起到用處,工藤新一覺得他們得好好重視這個問題。
免得KP又弄出些情況,殺他們個措手不及。
這個提議得到了所有人的認同。
宮野誌保和安室透的人設已經不是秘密。
在剩下的神秘殺.手與小偷兩人中,工藤新一果斷選擇賣隊友。
“我記得我當時看見赤井先生寫,你是一個自由殺.手,是意大利孤高一匹狼,平時隻通過酒吧中介接單,要你接單必須去木馬莊酒吧點酒單上沒有的紅色鯛魚加銀色子彈,因為鯛魚(Snapper)和狙擊手(Sniper)是一個發音。”
赤井秀一:……
誰懂啊,這種小學生時期的日記被人當眾讀出來的羞恥感是怎麼回事啊!
還有工藤新一!
你明明隻看了一眼,怎麼就記下了那麼多的信息!
“你還異地登錄了博士的帳號?”
“可這裡不是意大利嗎?”
宮野誌保和安室透異口同聲地提出質疑,他們原以為自己吊墜的設定已經很中二了,沒想到一山還有一山高。
赤井秀一,不愧是你。
在這點上他們自愧不如。
安室透嘲笑歸嘲笑,但還是從工藤新一的話中精準地提煉出線索。
“那我們可以查一下威尼斯有沒有木馬莊酒吧,或許能夠從那裡得到更多和赤井秀一有關的線索,比如昨夜他為什麼會出現在交易現場。”
其他三人同時朝他看去。
“你也覺得那個荒誕的披薩案有問題?”
安室透掃過麵前的三人:“看來大家都是這麼想的。”
“因為這位小怪盜的設定是,他是穿著一身灰衣疾馳在威尼斯夜色中的神秘盜賊,總是來去匆匆,不留痕跡,誰也不知道他要盜竊的目標究竟是什麼,等人們發現他留在現場的足球形狀卡片時,他已經仰天大笑消失在了迷霧之中。”
工藤新一:……
為什麼啊,為什麼赤井先生你就看了一眼,居然連這種細節都背下來了。
“仰天大笑?足球卡片?”
“灰色的衣服……是因為基德穿白色嗎?”
這個槽點和赤井秀一相比的也不相上下,宮野誌保和安室透再度對人設提出異議,得到了工藤新一惱羞成怒的瞪視。
和工藤新一互相揭老底的赤井秀一心平氣和地念完了上麵這段話,在工藤新一快要炸毛前,搶先一步確認答案:“怪盜基德的目標是大珠寶,那你的目標是什麼?”
“反正和這次的案子沒有關係,”工藤新一扭過頭,打死不給一個明確的回答。
其他三人也沒再逼問。
年輕人嘛,有點自己的想法很正常。
而且萬一人家其實根本就沒考慮過這個問題呢,他們咄咄逼人,顯得他們沒個大人的樣子。
“看來我們的人物卡裡都沒有提過交易的事。”
“那現在就說不準這個愚蠢的夏威夷披薩案究竟隻是一個開場,還是另有隱情。”
這個問題暫時沒有明確的答案,他們也隻能先將自己帶來的東西如數清點了一番。
除了他們的槍全都沒了之外,其他的東西全都還在:包括幾人喬裝用的道具,和一些瑣碎卻好用的小零件,以及工藤新一所有來
自於博士的發明。()
“槍的話,可能還得會警局過一次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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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現在意識到為什麼琴酒讓他們過妙手,而自己在實操過程中卻並沒有用到,原來是最重要的東西沒在包裹裡。
“實在不行看看你大哥能不能幫我們偷出來。”
“大哥一定會說我沒用的。”
工藤新一看起來有些苦惱,仿佛真的為琴酒是否會責罵自己而憂心。
沒救了,這個看起來已經是重度伏症患者了。
工藤新一沒怎麼在意其他人的目光,隻是又去問宮野誌保和安室透:“我有個問題,你們兩個的人設卡裡,並沒有寫明你們消失的大哥是誰對吧?”
這個當然。
畢竟他們隻是編了個故事,並沒有真的想讓自己有個大哥——不然他們也不會寫這個大哥已經失蹤好些年。
“要是我們一早寫明大哥是誰,又怎麼會認不出阿琴警司?”
“阿琴警司是不是你們大哥還不確定呢。”
工藤新一頓了頓:“如果大哥真的是你們的大哥,那麼現在問題來了,他到底是警方派去你們組織的臥底,然後一路乾到大哥的位置最後功成身退返回警局,還是他其實是你們組織派去警方的臥底?”
這是個好問題。
四個人麵麵相覷,一時想不出究竟哪個更符合現實。
而急促的敲門聲就是在此刻響起的。
“是大哥回來了?”
“大哥回自己家還要敲門?”
“也有可能是大哥給我們叫了外賣?”
話是這麼說,幾人也不想就這麼去開門——畢竟他們剛從局子裡跑出來,可屋外的動靜越來越大,他們決定還是先臨時變裝一下,再去開門。
【那你們過喬裝吧。】
這個簡單,變裝道具都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