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零跳下祭壇,加入到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與黑衣人的混戰當中。
他此刻正處於狂躁狀態,看見重要的同期與黑衣人的打鬥,他下手也重了些。三兩下就將那些氣勢洶洶的黑衣人全都撂倒在地,原本被圍攻的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反倒沒怎麼出手。
“小降穀,你怎麼也在這裡?”
降穀零是不是因為自己大失敗而被KP弄死丟下來的——這個念頭也隻是一閃而過,隨著他SanCheck成功,萩原研二很快就否認了這點。
但降穀零成為調查員意味著什麼,卻是不言而喻的。
想想他們幾個同期,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表情度不太好。
“我還想問你們為什麼會在這裡。”
麵對著同期——主要還是保留著日本籍的同期,正處於臨時瘋狂狀態的降穀零看上去和正常人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彆。
邏輯思維和語言能力依舊和平時狀態一樣,隻是心中時不時地會泛起想要努力擁抱兩人的衝動。
但這也被降穀零用強大的毅力控製住了。
“我們在……之後就被KP征召當了調查員,說實話,一開始還以為是什麼詐騙,沒想到沒乾幾年調查員就看見了熟人。”
萩原研二用輕鬆地語氣說著當年的事情,很快就惹來鬆田陣平不太愉快的瞪視。
鬆田陣平用手背拍拍萩原研二,示意他彆再說地獄笑話,同時對著成為新鮮調查員的同期問道:“我們幾個都是這樣,對了,你還沒見過Hiro嗎?”
“Hiro果然也!”
一聽到青梅竹馬的名字,降穀零眼睛頓時就亮了,神情也變得十分激動:“他還好嗎?現在在什麼地方?”
“我們也不是很清楚。”
鬆田陣平抓了抓頭發:“他前陣子好像接到了一個比較麻煩的工作,之後就和他失去聯係,不過我可以把他的號碼給你,你到時候試試運氣唄。”
他說著拿出手機,報了一串號碼給降穀零。
降穀零現在聽見試運氣就頭大,但是如果能夠再次與諸伏景光見麵,哪怕讓他每分鐘都過一次幸運他都願意。
他匆忙記下,又詢問了他們兩人如今的聯係方式,但隨即就出現了新的問題。
“這個電話號碼……隨便什麼時候都能打通?”
哪怕他們在不同的副本?
“說實話,不行。”
鬆田陣平直截了當地否認:“要在同一個副本,或者都在結算空間的時候……等等,不對,你們不是琴酒新帶的小弟嗎,他沒有告訴過你們?”
“……沒有呢。”
降穀零突然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之後我會和阿琴大哥好好聊聊的。”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看著降穀零的笑容沉默了。
看來小琴這帶隊前輩做得不錯,居然連心高氣傲的降穀都開始叫他大哥,這讓他們有種自家後輩成長的感
覺。
可這樣一來,這輩分得怎麼算?
就在三人為闊彆多年的重逢感到愉快又悲傷的時候,祭壇上忽然有了動靜。與喬凡娜夫人爭吵著什麼、一步步退到祭壇中央的羅莎忽然大喊道——
“來不及了,儀式已經開始了!()”
這句話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降穀零三人立刻警覺地朝她看去,卻看見天空忽然變得昏暗,隨後空中出現一團巨大的黑色漩渦。
八個巨大的、屬於節肢動物的螯從漩渦中緩緩地冒出,緊接著是長滿了剛毛的腿,它們碩大無比,僅僅是腿,就比打中鋒的籃球運動員還要高上許多。
“羅莎?羅莎你怎麼!?()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就在眾人的目光被那些突然降臨的蜘蛛吸引時,他們聽見了一陣痛苦的呻.吟,隨之而來的是喬凡娜充滿擔憂的急促呼喚。
眾人幾乎是本能地朝祭壇看去,卻見剛才還氣勢如虹的羅莎此刻身體發生了令人觸目驚心的變化——
從手與腳開始,她的四肢開始扭曲,皮與肉從骨骼上剝離,露出白色的骨頭。那些骨頭以不通尋常的狀態黏連在一起,又在接觸到空氣後迅速被染黑,而後一點點被扭曲成為了節肢動物腿部的形狀。
工藤新一見過各種凶惡慘烈的案發現場,卻從沒有看見過這樣的場景。
他捂著嘴,即使大腦能夠接受這樣可怕的畫麵,但生理本能卻讓他控製不住地幾乎就要吐出來,而其他幾人的表情也不太好。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到底是資深調查員,看見這觸目驚心的一幕,從前的他們或許會有同情,但在經曆過各種荒誕詭異的儀式與祭祀後,此刻兩人最在意的還是接下來必定會發生的SanCheck……
以及該如何打倒這樣的存在。
警校同期們看著這一幕走上了祭壇,來到了孤零零的怪盜偵探的身邊。
工藤新一雖然也想到這兩位究竟是怎麼複活的——但聯想到琴酒的情況,這個答案倒也不是很難得出。
現在的重點還是在朝著情況方向轉化的羅莎身上。
“這個場景和灰原夢裡的很相似。”
他省去與他們打招呼的過程,直接進入正題:“根據灰原的說法,這當中會經曆相當痛苦又殘忍的轉換,最後軀體變成蜘蛛的樣子。”
“你那個叫灰原的朋友,應該也是位女性吧?”
萩原研二看著他,原本隻是迅速掃了眼,但當他看清工藤新一的長相後,目光不由地在少年臉上多停留了片刻。
他似乎是覺得工藤新一這張臉很眼熟,但現在顯然不是回憶過去的時候。
在工藤新一“你是怎麼知道的”詢問視線下,萩原研二快速地為他解釋道:“阿特拉克·納克亞通常隻對女性感興趣,也隻會在女性的身體上留下印記,將她們轉換為阿特拉克·納克亞之女。”
“也就是說,羅莎大小姐被選中成為阿特拉克·納克亞之女了?”
“這樣一來,我們的約定也就要作
() 廢了吧。”
鬆田陣平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