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療養院存在著兩個神秘生物?
在場所有人都被波爾多的這個假設驚到了。
“這實在是太荒謬了。”
羚羊臉上完全就是難以置信,以及肉眼可見的崩潰,他超大聲地說道:“說好的是給我們休養的療養院呢?怎麼突然又要加班了?而且還是兩個!”
這是在場所有人的心聲。
雖然從知道看見下雪就要SanCheck的那一刻起,所有人都有了這樣的預感,可在沒有人提出這個假設的時候,大家都還能自我催眠說“沒事的,不過是SanCheck罷了,誰還沒經曆過SanCheck呢”。
可現在所有的謊言全被戳穿,他們不得不麵對自己還是得打工的現實。
“彆告訴我那群KP早就知道這個療養院有異常。”
焦糖表情也不是很好看,向來能淡定掌控大局的她此時此刻的臉色就和她的代號一樣,變成了黑乎乎的一團。
“那群黑心KP就是借著療養的名義送我們來這裡,實際上騙我們給他們打白工!”
“一定是這樣的!”
“難怪他們現在都不出聲了,是騙局被我們看破了吧。”
“嘖,■北KP詐騙團夥。”
“我看KP才是最大的邪教徒吧,專門把調查員往邪神麵前送!”
這些處於憤怒中的調查員罵得一個比一個難聽,工藤新一等人原本心中也存在著怨懟,但聽著他們的罵聲,卻是一個字都不敢說了。
這些調查員的憤怒,他們可不敢去接。
“如果KP有心讓我們負責這裡的事情,就算我們現在把這個療養院炸了,也不一定能離開這裡。”
宮野誌保見他們罵得差不多,就快抄家夥拆了這個療養院,連忙出來穩定所有人的情緒。
與此同時,她也在觀察所有人的狀態。
不知道是他們被憤怒衝昏了頭腦,還是受到了這個療養院裡的某個存在的影響,他們變得十分的情緒化。
宮野誌保覺得這應該不算是個好的現象,於是立刻站出來穩定所有人的心神。
好在宮野誌保的影響仍在,眾人聽到她的之後,也克製住了想要破壞這裡來反抗KP的衝動。
工藤新一見宮野誌保穩定住了局麵後頓時鬆了口氣,連忙趁熱打鐵抓緊機會詢問:“假設這裡真的存在兩個神秘生物,一個負責讓人變蠢一個和下雪有關,你們覺得會是和誰有關?”
這個問題還真的有點難回答。
眾人麵麵相覷,一時間還真的想不出有哪位神明大人或者生物擁有這樣的影響力——又或者,能夠潛移默化地影響人類的高等生物實在太多,他們一時間無法精確到某一位的身上。
現在他們手中雖然掌握著許多線索,卻還是缺少能夠鎖定元凶的關鍵性證據。
降穀零看向剛才用幾句話成功挑起了調查員們的怒氣後,就再也沒開過口的波爾多:
“你有什麼想法?”
雖然波爾多受到的影響最多,但從另一個角度來想,他也是最了解這個療養院中的異常的調查員。
之前雪是隱藏神秘生物蹤跡的假設是他提的。
現在療養院裡有兩個神秘生物的想法也是他分析出來的。
降穀零覺得自己或許還能從他的身上挖出更多的情報。
“雖然KP有時候不太通人性,但我也不覺得KP會故意把我們送到邪神麵前當祭品。”
在一眾調查員對KP都存有抵觸心理的現在,波爾多還是攤了攤手,為KP分辯了幾句。然而眾人還沒有來得及思考他的話是否有道理,波爾多又是話鋒一轉:
“除非我們對於KP來說已經是不需要的殘次品,它們又不想讓我們回到原本的世界,所以就把我們送到這個臨終關懷療養院,給神秘生物當飼料。”
降穀零:?
新一/誌保/萩原/鬆田:?
其他人:?
琴酒:……?
黑馬目光呆滯,喃喃低語:“我剛才還想說他那句不通人性罵得好臟,沒想到後麵……啊???”
“臨終關懷療養院,集中處理……”
蛋白質也是一臉空白:“完了,我竟然覺得波爾多的話有點道理了,怎麼辦,是不是我也被那個神秘生物影響了?”
“彆慌,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個神秘生物說不定就叫波爾多。”
“你還真彆說,我已經要掉San了。”
“你受到了神秘生物波爾多的言語攻擊,SanCheck,成功-1d6,失敗-1d10。”
“這個時候就不要學KP說話了啊!嚇死我了!”
眼見著調查員被波爾多二言兩語嚇得都有些混亂,工藤新一還想讓宮野誌保再度出麵控局,不想扭頭一看卻見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他輕聲詢問:“你不會也覺得KP是把我們放到療養院集中處理吧?”
這個猜測太過荒誕驚悚,但可怕的是如果順著波爾多的邏輯去想,居然還真的有這種可能性。工藤新一難得也有麵對謎題不敢往下深思細想的時候,隻能詢問身邊人的意見。
“把我們集中處理倒不至於,不然也不會給我們康複課題和保護措施,”宮野誌保頓了頓,“工藤,你不覺得我們的康複課題有點奇怪嗎?”
“什麼康複課題和保護措施?”
宮野誌保雖然有留心著刻意壓低音量,而他們的對話還是被不遠處其他調查員聽見。
眾人齊齊向他們看來,工藤新一和降穀零留心觀察了一下,卻見大部分的調查員都是茫然和疑惑,隻有波爾多表現得十分平靜。
事到如今好像也沒有什麼需要隱瞞的了。
作為成年人的降穀零主動出麵解釋:“我們在經曆了上個副本之後,被KP以需要調養身心的名義給送過來的。”
眾人紛紛表示自己也是一樣。
“但是在來
之前,KP將我們分彆單獨叫到會議室裡,給了我們在這個療養院康複訓練的課題,以及提出一個保護措施的機會。()”
“??羉??()_[()]?『來[]_看最新章節_完整章節』()”
科隆顯然沒有經曆過這個環節,他扭頭看向周圍的人,不太確定地問道:“你們有嗎?”
“沒有,我從來沒聽說過。”
“要是我有這個環節,我一定會提出第一天就出院的申請。”
“我一定會讓我家KP給我當牛做馬。”
黑馬越想越不爽:“現在想想還是離譜,誰家好人會把療養院建在冰天雪地的俄羅斯,俄羅斯到底有誰啊!”
焦糖不去聽他們又相繼湧出的抱怨:“那你們的康複課題和保護措施是什麼?”
“我的康複課題是每天去健身房鍛煉。”
工藤新一嘗試著說出自己的課題,發現十分容易,然而當他試圖說出自己的保護措施時,卻依舊和之前一樣,處於無論如何都不能直接說出口的禁言狀態。
宮野誌保見狀也進行嘗試:“我的康複課題是每天去圖書館,保護措施是……”
和工藤新一一樣,她也無法將自己的保護措施說出口。
在場的調查員都是熟手,一見他這樣立刻讓他們不要再繼續,以免誤傷了自己。
“我問,你們點頭或者搖頭。”
焦糖再度接過話語權和主導權:“你們的保護是不是會對其他人造成負麵影響?”
二人齊齊搖頭。
降穀零頓了頓,他試圖說些什麼,最後發現還是得用委婉的方式迂回開口:“但是你們如果有人吸煙,可能會不太方便。”
他頓了頓:“抱歉,其實一開始也沒想針對各位的。”
邊上一直都是旁觀,就沒有參與過的琴酒正在拿煙的動作一僵。
他看著不遠處降穀零的背影,目光如刀。
是你啊!
他找到讓自己吸煙也要過幸運的罪魁禍首了。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的表情也不太好。
他倆相互約定戒煙已經很久了,隻是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太多,讓他們忍不住想要來上一支,結果每次都被KP提示要過幸運。
當時他們還以為是這個療養院禁煙,沒想到是自己同期搞的鬼。
怎麼辦呢。
隻能選擇原諒他啊。
“我們這裡沒有人吸煙,”焦糖看起來渾不在意,其他人也是相似的表情,“不如說大家都很討厭煙味,謝謝你,禁煙大使。”
其他的調查員跟著高聲大喊:“謝謝你,禁煙大使!”
降穀零:……
琴酒:……
插科打諢完,焦糖還沒有忘記自己第二個問題:“那你們的保護措施是否會製造出降雪,或者需要其他人進行SanCheck的情況?”
他們繼續搖頭。
調查員們頓時鬆了口氣:“隻要和眼下的情況無關那就沒事了,不過就算是你們帶來
() 的影響也不要緊,一個神是打,兩個怪也是揍嘛。”
對待同樣作為調查員的同伴——尤其是撈了他們好幾次的宮野誌保,這些調查員們的態度顯然溫和了許多。
可惜KP沒有跳出來說“為什麼你們區彆對待”,不然一定遭受這些心裡不爽的調查員們的又一輪謾罵。
“既然想不出來這裡的問題是誰製造的,那就先去搜房間吧。”
眼見著眾人沒有得出什麼有效結論,倒是已經罵了好幾輪的KP,焦糖立刻拍板定案:“雖然我也不覺得我們之中可能有邪教徒,但是為了讓大家都能夠安心,還是先都看一次吧。”
所有人都沒有任何的異議。
調查員們離開前還是做了周密的準備。
為了防止那兩個被打了麻醉劑的調查員體質檢定成功提前蘇醒,他們在牛奶的腳上也戴了副手銬、身上包了床單裹成另一個蠶蛹,然後將他與雷蛇捆在餐廳的兩端,以免他們相互幫助。
等做完這些後,調查員們興致勃勃地魚貫離開餐廳。
工藤新一二人互相看看,表情都有些不太自然,他們想要提醒這些整裝待發的調查員們,不想任何提示的話語都無法說出口。
就和他們無法告訴其他人自己的保護措施一樣。
他們也無法將赤井秀一的保護措施告訴其他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