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療養院閉院還有10小時,在眾人緊鑼密鼓地籌備著派對的時候,“有人半夜偷偷在廚房煮屎”的話題衝上了療養院熱搜。
而首先受到懷疑的,自然是……
“為什麼是我們?!”
黑馬拍案而起,衝著懷疑他們三人組的調查員們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這種事怎麼想也輪不到我們好不好!”
完成樂隊排練的工藤新一原本想下樓來覓食,一聽到這裡有案子發生,他立刻打起精神、回歸到了老本行。
“我們當然也懷疑波爾多。”
他頓了頓,看向那邊滿臉春風得意、正拿著隨身畫本塗塗抹抹、甚至還高興地哼著歌的波爾多:“但是案發時他有著充分的不在場證明。”
這麼說著,工藤新一的目光移向了波爾多的不在場證明——赤井秀一。
他的禁足在他昨天陷入臨時瘋狂狀態的時候,就已經被KP完全解除,這也是他可以追著降穀公主守護了一晚上的原因。
但現在清醒後的赤井秀一,恨不得立刻把自己關回走廊儘頭的房間,甚至在門口掛上一個“謝絕探訪”的牌子。
但是可惜,他的高清黑曆史已經留存在了所有人的手機裡。
並且人手一份進行保存。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他雖然是英國人卻也首先被排除在了懷疑人名單裡。
此時此刻赤井秀一單手捂臉坐在角落,拒絕和任何一個人對上視線,而工藤新一看著這樣的赤井秀一也不忍再繼續調侃,而是扭頭看回了嫌疑人們。
“根據可靠證人提供的證詞,你們三個曾經在廚房煮過氣味奇怪的料理。”
“那是螺螄粉!”
羚羊拍案而起,超級憤怒地大聲駁回工藤新一的推理:“請你們尊重一下螺螄粉好嗎?螺螄粉很香的!和翔完全不一樣!你見過誰家煮螺螄粉要過體質檢定的嗎?!”
角落的肉蛋奶三人組默默地舉起了手。
“你上次煮那什麼粉的時候我真的聞吐了。”
“我沒好意思跟你說,但那次我真的被KP要求過體質檢定了。”
“說實話,昨天聞見廷達洛斯獵犬那味的時候,我還以為你們那邊用它做原材料煮粉吃。”
羚羊:……滾啊!
“就算是我們也不會用廷達洛斯獵犬當原材料的好嗎?那玩意兒就算拿來泡酒也不能喝的!哪怕是用做臭豆腐的方法也不可以!更何況昨天聞見有人煮屎的時候我就在現場!我也過體質檢定了!而且體質檢定還沒過!還吐了2個小時!”
羚羊脫力地倒在椅子上,邊上的雷蛇和黑馬對視一眼,嫌棄地與他拉開了距離。
看著同一陣線的兩人做著這樣的小動作,羚羊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索性破罐子破摔地衝著其他還將信將疑的調查員說道:
“你們不信的話可以過個偵查,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吐過,不然我和你們舌吻也可以啊!”
其他調查員們紛紛搖頭揮手表示拒絕。
“沒看出來你還是這樣的羚羊。”
“算了算了,萬一你吐之前剛吃過呢,我可不想感染幽門螺杆菌。”
“你這也太西化了吧?”
“波爾多,波爾多醒醒,起來畫圖了!”
還在抓緊最後機會畫圖的波爾多抬眼看了看羚羊,什麼都沒說,默不作聲地垂下視線繼續塗塗抹抹。
羚羊:……雖然不用被造謠,但感覺很生氣是怎麼回事?
嫌疑人羚羊用特殊手段暫時洗清了自己的嫌疑,而鑒於他在那之前還有四小時歇斯底裡的症狀,其他人覺得他應該做不出這樣的行為。
至於原本和羚羊一同被懷疑、卻在關鍵時候和他擺脫關係的雷蛇和黑馬,其他人依舊保持懷疑態度。
“我昨天在照顧昏迷的焦糖,她醒了之後我們兩個吃了點夜宵。”
黑馬頓了頓,在工藤新一說出“昏迷的人不能算是認證”之前,又補充了信息:“我們還吃了我帶來的泡麵,現在泡麵盒還在我房間裡,我沒道理有泡麵不吃、跑去煮翔吧?”
有道理。
眾人點點頭,又將目光移向雷蛇。
“看我做什麼,我不愛吃螺螄粉,”雷蛇翻了個白眼,“沒看見羚羊這家夥每次煮螺螄粉的時候我是第一個跑的嗎?”
“都說了螺螄粉不是翔啊!你個吃五仁月餅的有什麼資格指責螺螄粉啊!”
“五仁月餅怎麼了?五仁月餅能放倒這裡大部分的人!”
“笑死,說得好像他們聞螺螄粉的味道就不需要過體質一樣!”
“看吧,其實你自己也知道螺螄粉的氣味和翔一樣吧?”
羚羊頓時暴走,和雷蛇兩個人開始劇烈地爭吵,可惜並沒有人站他那邊。而其他調查員也紛紛出來為雷蛇作證,證明每次羚羊煮螺螄粉的時候,雷蛇總是最嫌棄的那一個。
“彆管他們了,他們兩個為豆腐腦的口味都能吵個把小時。”
焦糖麻木地擺了擺手,視線一刻不離那邊還捂著臉模仿思考者的赤井秀一,雖然療養院的問題已經解決,但是她對於赤井秀一的迷戀卻並沒有消失。
或許得等到這個副本徹底結束,才能從這個被魅惑的狀態中恢複。
“其實我覺得我好像已經掌握到關鍵性證據了。”
工藤新一坐在位置上,雙手合十,模仿著自己的偶像福爾摩斯做出沉思的模樣:“你們剛才都提到了廷達洛斯獵犬,會不會這個氣味,本身就是廷達洛斯獵犬發出來的?”
“狗不是被關冰箱裡了嗎?”
“那台大冰箱今早不是剛剛被丟掉了嗎?”
“彆告訴我那兩條狗又複活了!”
眾人大驚,恨不得立刻跑到垃圾桶裡把已經處理掉的大冰箱給找出來,看看那兩條廷達洛斯獵犬是不是還被凍在裡麵。
“沒有,我想那兩條狗應該已經不在裡麵了。”
工藤新一吸了吸鼻子,試圖去聞殘留在空氣裡的氣味,他的呼吸由淺至深,剛捕捉到些許的念頭,就聞見那還沒有徹底消散的氣味鑽入他的鼻腔,緊接著是KP沒有感情的聲音:
【調查員柯南聞見了殘留在空氣中的惡臭,體質檢定,失敗需要進行1d6小時的嘔吐。】
工藤新一:……?
“誰那裡還有螺螄粉?”
工藤新一麵無表情地看向生肖三人組:“趁現在快煮一包!”
宮野誌保昨晚看了幾小時的書,剛睡醒就聽見餐廳這裡吵吵鬨鬨的,她聽了個全程,此刻看著大喊著快上螺螄粉的工藤新一麵無表情地問道:
“你這是要比對還是要風險對衝?”
不,是最後的掙紮。
工藤新一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下,同樣麵無表情地丟下了手中的骰子。
【體質檢定1d100(檢定/出目):40/35成功】
【那麼工藤新一靠著自己虛弱的身體,成功地抗住了空氣中的臭味,你雖然感到惡心反胃,但就像坐長途巴士時想吐又吐不出來的那類人,堵得你惡心難受。】
工藤新一:那還不如讓我吐出來呢!
偵探破案未半,便被生生打斷,其他人見狀也紛紛放棄繼續追查真凶。畢竟比起到底是誰在廚房煮翔,眾人更在意的還是接下來的派對。
昨晚熬了個大夜的降穀零睡醒後,就看其他人在廚房裡忙碌,羚羊雷蛇兩人在廚房裡準備飯菜,邊上還放著赤井秀一友情提供的自製醬油,焦糖在他們邊上烘焙著點心,陣陣香氣混雜著飯菜的香味,從後廚房傳到了餐廳。
“聖波本你起來啦?”黑馬正在切菜,看見他走進了廚房,十分熟絡地招呼道,“聽你的隊友說你很會做飯?你吃完早飯後能過來搭把手嗎?”
“我現在就來。”
降穀零熟練地抄起掛在門上的圍裙,係上後大步流星地朝幾人走去,中途經過餐廳的時候,他看見波爾多正被其他人發配去剪裝飾用的彩帶和紙條,而赤井秀一……
他在給氣球打氣。
很好,沒有讓英國佬進廚房,看來廚房裡的大家都是專業的。
降穀零被焦糖投喂了一些剛出爐的點心後,就看見她拿著點心去投喂赤井秀一。
他感歎著赤井秀一果然是罪惡的魅魔,便開始和黑馬等人進行分工,順便也不忘確認其他人的動向。
“你的隊友,那位大偵探和萊比錫還有科隆去排練了。”
黑馬像是想起了什麼,表情凝固了一瞬,接著又繼續說道:“肌肉三笨蛋跑去健身房,神神秘秘地在做些什麼,還有聖雪莉小姐,好像是回房間收拾東西去了。”
“那萩原和鬆田呢?”
“剛才好像出現過,但是後麵和琴酒先生出去私聊了?”
降穀零點點頭,也不再說什麼,便繼續著自己手裡的工作。
期間他不忘觀察了一下廚房,確認琴酒昨天晚上熬蠟油的鍋不
在後(),?????し??饑?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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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葶屏N???げ虎???△[()]△『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直到所有蠟油全都凝固,這才回房間休息。
在回到三樓的時候,他看見幾乎每個人的房門上都貼著令人作嘔的畫報,可當他想要將那些畫報撕下來的時候,卻發現那些糊在門上的圖片就像原本就長在那裡一樣,怎麼撕都撕不下來。
如果不是考慮到這個療養院馬上就要閉院整頓,琴酒恨不得把所有的門都給炸了。
這一晚琴酒幾乎沒有睡著。
他向來淺眠少眠,這是從組織時期時就留下的習慣,可他本人又覺得這一晚的難以入眠並非是因為習慣的緣故,更不是因為完成了那番讓KP無言的操作後的亢奮。
他也不記得自己後續是什麼情況,隻記得在起床後前往廚房時,遇見了仿佛刻意守在那裡的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
“從這裡離開之後,我們就要分開行動了。”
萩原研二拉了拉邊上沒什麼表情的鬆田陣平,看著琴酒的時候,臉上是琴酒頗為熟悉的、也是剛開始合作時最為煩躁的笑容:“不再聊一聊嗎?”
琴酒看著那張笑臉,最後還是將“沒什麼好聊的”咽了回去。
三人一路去了二樓,現在距離派對開始還有段時間,二樓熱鬨得很,東側的健身房附近傳來了各種歡快的音樂和頗有節奏的鼓點,似乎是有人在跳操;而西側的音樂室附近,正演奏著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頗為熟悉的音樂。
琴酒不願意回到三樓,於是萩原研二找了一個看起來像是視聽室的空房間。
鬆田陣平沒有和他們一起進屋,在確認了他們對話的房間後,他沒打聲招呼扭頭就離開,而萩原研二在看著琴酒落座後,從邊上的飲水機裡給兩人各倒了一杯水。
“之後的安排,你有想好嗎?”
這是什麼畢業生就業指導的場麵?
琴酒看著對方,隻覺得萩原研二實在是過於操心。
“我知道你很能乾,雖然我不知道你從前做的是什麼工作,但現在這份工作比你想象中的要更加危險。”
萩原研二的表情是琴酒與他相處這三個月來,少見的認真:“這次你能夠解決廷達洛斯獵犬,但今後可能會遇見更加多的問題,也有可能會陷入比如今更艱難的處境。”
琴酒沒說話,靜靜地等待著萩原研二後續的話語。
“這隻是我個人的意見,但現在單獨行動對你來說還是有些過早了。”
他這麼說著,從懷中取出一張名片遞給了琴酒:“這是我和小陣平從前的熟人,也當了幾年的調查員,是個很聰明也很厲害的人。”
見琴酒一臉不情願的樣子,萩原研二這才補充道:“放心,是個很靠譜的帥哥,不會點些亂七八糟的技能。或許你並不願意和其他人一起行動,但是在你擁有更強大的實力前,不妨還是先試著和其他人組隊。”
萩原研二這麼說著,將手中
() 的名片又往琴酒的方向遞了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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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有些無語,但是在萩原研二的笑容下,他還是默不作聲地接過了他遞來的名片。
名片上是手寫的名字和電話號碼,下麵是調查員的編號,有了這些,他隻要向KP提交申請就能在對方同意後與之組隊。
萩原研二像是猜到琴酒接了名片也不會執行,又笑眯眯地提醒道:“我已經和他聯係過了,之後他會來向你提出組隊邀請的。哪怕隻有一次也好,你可千萬不要拒絕哦。”
琴酒瞪了他半響,最後還是沒有說出拒絕的話。
剛才離開的鬆田陣平也在這時候掐著點回來,他的手裡多了一個木質的行李箱,這個行李箱看起來像是新做的,胡桃木的質地被打磨得閃閃發亮,上麵沒有一絲的劃痕,箱子的邊上是黃銅扣,即使在昏暗的視聽室裡看起來也泛著淺淺的金屬光澤。
“這是我和小陣平這幾天給你準備的箱子,算是分彆的禮物吧。”
鬆田陣平沒說話,隻是將手裡的行李箱往琴酒麵前一遞,而萩原研二似乎看出了友人的彆扭,替他向琴酒解釋:“調查員孤身在外,總要有個自己的行李箱。”
琴酒沒有說話,可他還是接過了手裡這個沉甸甸的箱子。
“等用壞了就換新的。”
他哼了聲,邊上的鬆田陣平撇撇嘴,嘀咕了句傲嬌,而萩原研二卻什麼都沒說,仿佛很肯定琴酒絕對不可能丟下這個箱子——哪怕它變得破爛不堪。
“餐廳那邊準備得差不多了,那我們就回去吧。”
交代好了自家馬上就要獨立的後輩,萩原研二招呼著隻喊餓了的鬆田陣平起身就要離開,卻被琴酒叫住。
“等一下。”
他從口袋裡摸出了兩個密封的玻璃瓶,這兩個玻璃瓶像是牛奶瓶大小,裡麵堆著色澤詭異古怪的固體,中間似乎還立著一團白色的棉簽。
琴酒將那兩個玻璃瓶往萩原研二手中一塞,而後提著那箱子轉身就走。
“要是哪天不想活了,就點燃它們吧。”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對視一眼,後者上前撥開其中一個玻璃瓶的封口,緊接著就同時聞見了甜美的芳香和極致的惡臭。
這個香氣他們隻是有印象。
但是那個臭味他們可太熟悉了!
鬆田陣平瞪圓了眼睛,扭頭看向身邊同樣露出不可思議表情的萩原研二:“喂,這個該不會是……”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聞見了難以逃離的惡臭,體質檢定,失敗需要進行1d6時長的嘔吐……算了,你們趕緊把瓶子封起來吧。】
派對開始的時間是正午12點,在12點的鐘聲響起時,眾人從各個房間趕赴餐廳,竟然沒有一人遲到。
餐廳裡被布置得十分熱鬨,完全符合派對的氣氛,雖然沒有新鮮的花束,但是氣球和彩帶卻一個都沒有少,能容納所有人的長桌上堆滿了各式的菜品。
雖然主廚是降穀零
() 等人(),????????祝虎N??()『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肉蛋奶肌肉三兄弟做了個健康的雞胸肉沙拉和酸奶碗,萊比錫和科隆做了新鮮的炸肉排,就連波爾多在降穀零的監視下,也規規矩矩地做了一道馬賽魚湯。
波爾多拿出了一瓶紅酒,在眾人驚恐的注視下給每個人倒上了一杯,隨後站在桌邊衝著所有人高舉酒杯,大聲喊道:
“今天我們歡聚在這裡,是為了聖波本的著作,讓我們一起乾杯——”
餐桌上靜默了一瞬,緊接著爆發出了劇烈的咒罵聲:
“滾啊!”
“聖波本你趕緊跟他過鬥毆吧,我們幫你按住KP!”
“玫瑰和獵人你們兩個也趕緊上!過了這個村就沒了這店了!千萬不要放過他!”
“哪裡來的酒!到底是哪裡來的酒!”
“來人啊,上螺螄粉,讓他聞shit!讓他過體質!!!”
餐廳裡頓時亂成了一片,雞胸肉一個人按住了波爾多,蛋白質和牛奶兩個趁機把自己杯中的紅酒倒到了波爾多的酒杯中。
赤井秀一現下已經知道那貼得到處都是的畫報是波爾多的手筆,原本都不想再去計較這件事的他見狀,正要抓緊這最後機會和波爾多好好談談,不想卻被琴酒搶先一步。
兩人眼觀鼻鼻觀心,誰也不肯相讓。
“這是我的獵物。”
“……我覺得我們可以一起收拾他的。”
被雞胸肉做了個漂亮的德式拱橋背摔的波爾多一倒地,就看見這兩個人為了自己針鋒相對的場景,頓時鬼喊鬼叫:
“真的!是真的!我的CP在我麵前同框出現了!快把筆給我!我還能再畫一打!玫瑰——獵人——你們要相親相愛地生活在一起,就算貧窮和衰老也不要分開!親一個!親一個!”
琴酒和赤井秀一兩人沉默了半順,同時開口:
“煩死了,閉嘴!”
“要不還是琴酒你先上吧。”
在這片混亂中,萊比錫和科隆拉著工藤新一走到了臨時舞台上,他們趁著所有人不備,背上了自己的樂器、打開音響和麥克風,開始激情演奏。
沒有經過調試的話筒傳來一陣尖銳嘯叫,刺得在場每個人不由地停下自己的動作,皺眉捂住自己的耳朵。
波爾多趁機逃脫了雞胸肉的桎梏,從角落拿起自己的畫稿,就這麼遞到了正在看舞台的降穀零的麵前、用足以改過舞台上死亡金屬的聲音大喊:
“聖波本老師,請給我簽名!我發誓我一定會將您的作品傳遞到我接下來經曆的每一個副本中的!就算玫瑰短暫地迷戀過您,但也我一定會讓所有人明白暗夜玫瑰和玫瑰獵人是天生一對!!!!”
降穀零:……
赤井秀一:……
琴酒:……
“降穀,我覺得我們需要好好談談。”
“波本,出來。”
大約是波爾多的行為給了眾人靈感,正在演奏的萊比錫直接拋下還在放聲高歌
() 的工藤新一和科隆,抱著吉他蹬蹬蹬跑到正在用手機錄像的宮野誌保的麵前。
宮野誌保之前就有預感今天的派對不會太平,一早就準備好了充電寶,可惜餐廳裡比想象中的更加混亂,讓她一時間不知道是該先拍工藤新一、還是那邊的玫瑰三人組。
而萊比錫就是在這個節骨眼,冷不丁地闖入了她的鏡頭。
他身上掛著吉他,雙手在胸前的口袋裡摸索了一會兒,很快就找到一張還帶著些許體溫的照片,宮野誌保湊過去一看,是自己與廷達洛斯獵犬戰鬥時的錄像,萊比錫不知道怎麼的把這個畫麵截圖打印了出來。
萊比錫雙手捧著這張照片,恭恭敬敬地遞到宮野誌保的麵前,隨後紅著臉、用比剛才的波爾多更大聲的聲音喊道——
“聖雪莉小姐,請給我簽名!!!”
“啊!好狡猾啊萊比錫!”
“我也要我也要!我要打印下來然後作為我的傳家寶!”
“傳家寶算什麼,我要寫進重要之物裡!”
“笑死,我準備了十張照片!”
其他人瞬間不去管波爾多那邊的糟心事,捧著各自打印好的照片圍到了宮野誌保的身邊,瞬間將她的身邊擠得水泄不通。
“都彆急都彆急,一個個來!”
降穀零敏銳地抓住這個機會,甩開了赤井秀一和琴酒,直接走到宮野誌保的身邊開始維持秩序:“要請聖雪莉小姐簽名的請從這裡開始排隊,每人每次隻能簽一張照片,簽完還想簽第二張的請重新排隊。”
宮野誌保:……
這是什麼愛豆握手會的場景,降穀你為什麼會那麼熟練!
宮野誌保無言,卻還是在萊比錫熾熱的目光下接過他手裡的馬克筆,在照片上簽上了Sherry的代號。
宮野誌保本來沒準備什麼,沒想到在簽完名之後,也獲得了其他人的禮物——
羚羊給每個人準備了螺螄粉,雷蛇分發了關鍵時候能當殺器使用的五仁月餅和配方,而黑馬也將自己的泡麵存貨全都分給了眾人。
宮野誌保毫無疑問拿到的是最大的那份。
除了他們之外,肉蛋奶三兄弟根據每個人的情況、給所有人都準備了健身操視頻,萊比錫和科隆不知道什麼時候將他們樂隊的歌單刻成了光盤,而焦糖小姐也準備了甜品配方。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倒是沒想到還有這一出,兩人一合計,找了張紙開始默寫。
工藤新一好奇地湊過去一看,白紙上大標題上寫著“簡單上手包教包會:連廷達洛斯狗狗都能看懂的的新手炸.藥指南”。
工藤新一:……
不敢學,這可不敢學。
趁著眾人交換禮物的時候,赤井秀一也從角落裡拖出了兩個紙箱,紙箱隨著他的拖行,發出了玻璃瓶撞擊的聲音。
這聲音吸引了眾人的視線,赤井秀一也沒掩飾,直接從箱子裡拿出兩種不同包裝的瓶子開始派發——
“這裡麵是我這段時
間釀造的產物,黑的是毒酒,你們關鍵時候能保命;紅的是醬油,平時可以燒飯做菜用。”()
“……?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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