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們會在這裡?
所以你們也餓了對嗎?
三隊人互相看看,腦中同時浮現出了這樣的想法。最終他們在彼此或無辜或惱怒的視線下收回自己的目光,視線不約而同地轉向了站在廚師位的男人。
——所以安室先生/降穀/波本你為什麼點了10點的廚藝就敢當廚子啊!
差點就要集體食物中毒了!
降穀零埋著腦袋假裝自己正在進行準備工作、實則打開油管開始搜索鐵板燒的流程,察覺到這群人指控的眼神,他隻當什麼都沒看懂。
降穀零是誰?
他現在隻是個普通的鐵板燒廚子。
降穀零掩飾得極好,然而坐在最兩端的工藤新一和琴酒還是看見了這一幕。
就算降穀零廚藝困難成功,但他們還是有些擔心今天這頓飯。
——吃了真的不會食物中毒嗎?
諸伏景光也沒想明白為什麼大家會在這裡集合,他們是循著魯特和卡拉羅拉教團的線索過來的,那其他人呢?也是來查魯特的嗎?
他不斷地在自己左右來回看,可惜並沒有人回應他的眼神,直到服務員過來詢問,諸伏景光這才隨手朝菜單上一指。
“請給我一份鐵板牛套餐。”
服務員快速記下,隨後將手中巴掌大的小紙條交給了降穀零。
降穀零在這段時間已經搞清楚鐵板燒的具體流程和技巧,在服務員把紙條遞來時,他迅速關掉手機,沒有露出一點破綻。
“那就交給你了。”
降穀零微笑著點點頭,他攤開紙條看了眼,紙條上印著座位圖,代表每個人座位的空格中寫著這一桌客人點的餐品和忌口。
比如那位陌生的女士點了特辣的牛排套餐,並且對堅果過敏。
所以這個女人是誰?
降穀零突然想起在他和諸伏景光因為讀唇大失敗而兵荒馬亂的時候,KP的確先後提起過有人45魅惑大失敗,還有個人90魅惑大成功。
他當時顧不上其他人的情況,隻能隱約猜測應該是琴酒和赤井秀一組的傳統藝能,但現在看來……
大失敗的是赤井秀一,而大成功的是琴酒?
你們玫瑰組是什麼情況?其實應該叫你們流動魅魔組嗎?
琴酒察覺到降穀零探究的目光,不快地朝他瞪了眼。
他本就因為被羅斯纏上而煩躁著,沒想到被她邀請出來吃頓飯還能遇見一桌的熟人,琴酒隻覺得這個副本任務真是糟糕透了。
麵對琴酒的怒目而視降穀零毫不畏懼,甚至衝對方露出了一個挑釁的目光,這才在琴酒不爽的視線下轉而看向另一側。
另一側的工藤新一衝著降穀零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
他們兩個是餓了。
但是也是在兼顧著自己工作的情況下,才來這裡吃的鐵板燒。
工藤新一和宮野誌保兩人從金字塔酒店偷走了西福德
家族的至寶後,就想找個地方把寶物打開看一眼,但又怕那寶物是什麼不得了的東西、打開後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所以就決定再放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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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進入副本到現在隻喝了一杯黑咖啡的他們在饑腸轆轆的情況下被食物的香氣吸引、又因為威廉的話和發來的菜單特彆想吃一頓鐵板燒、又在酒店一樓看見了鐵板燒的廣告、又一不小心朝這邊拐了彎進來……
就全都是巧合了。
真的。
他們也沒想到自己才坐下不到五分鐘,就看見玫瑰……不對,赤井秀一和琴酒也來了。
甚至還帶著一個纏著琴酒不撒手的女人。
結合到他們之前聽見KP播報的兩個魅惑檢定,工藤新一和宮野誌保立刻意識到這是一場絕戀三角。
工藤新一承認,自己在看見這一幕時曾產生過“要是聖波本在的話,一定會將這宏偉的戀愛史詩記錄下來”的想法。
但是他也沒想到降穀零真的會來。
還是以廚子的身份。
聖波本太太親自來做飯啦!
降穀零對待未成年組的態度要好上許多,他不知道工藤新一和宮野誌保在想些什麼,但不管他們是來這裡找線索還是真的餓了,總不能讓孩子空著肚子回去。
他從工藤新一開始,逆時針地一個個確認在場眾人的點餐和忌口。
如果羅斯不在,他自然不需要這一步,反正大家都是熟人,哪怕他今天廚藝大失敗了,這群人也得乖乖接受。
但在外人——尤其還是重要的相關人員麵前,降穀零還是要裝一下的。
果然,羅斯並不是第一次來這家鐵板燒店,在降穀零詢問她的時候,她甚至還回了句:“沒錯,就和平時一樣。然後就是洋蔥的那個來點刺激的,也讓我們家Gin體驗一把。”
降穀零迅速反應過來,笑著點了點頭。
其他人也說不出這個笑容是符合人物的偽裝,還是發自真心實意的嘲笑。
反正琴酒覺得更不愉快了。
工作人員此刻已經推來了洋蔥湯和沙拉,降穀零將這些和餐具一起分發到每個人的麵前,然後拿著手裡進行鐵板燒工具舞了一通。
“鐵板燒的精髓就是廚師的表演。”
羅斯沒有刻意壓低音量,在琴酒的身邊說道:“我最喜歡這位的表演了,他手裡的絕活可多了,每次都不一樣。”
這桌上的樂子可不少。
其他人一時間都不知道是應該看琴酒這邊,還是看降穀零的絕活表演。
“話說這個應該屬於雜技了吧。”
工藤新一壓低聲音在宮野誌保的耳邊說道:“安室先生隻點了廚藝,但是雜技的話應該另外丟一個骰子?”
這是什麼“老師你忘記布置作業”的發言?
宮野誌保沉默了一會兒L:“……還是彆了吧,萬一
() 他丟了個大失敗把手裡的鏟子甩出去(),?靟?╠入?”
?N?虎??()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一臉嚴肅地點點頭:“有道理。”
降穀零:……
你們夠了啊!
降穀零木然地放下了手中的工具,用特殊的油壺往鐵板上擠了些許,隨後又拿起打火機和炒菜的油壺同時按下,一時間火光衝天,卻又稍縱即逝。
“是不是很有趣?”羅斯拉著琴酒的衣袖,努力地與他搭話。
的確很有趣啊!
他們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琴酒!
一桌子人——包括正賣力地展示絕活的波本都忍不住往琴酒那邊看去,工藤新一和宮野誌保甚至十分熟練地打開手機錄像模式,假裝自己在拍降穀零的廚藝表演,實則借著絕佳的地理位置一網打擊。
琴酒:……
你們給我等著!
降穀零覺得自己偽裝廚師潛入,大概是什麼有用的情報都收集不到了,不過能免費看琴酒和赤井秀一的笑話,還是很值得的。
等火光散去,他這才從料理車上取下按照客人的要求準備好的食材,好在這一桌大部分人點的都是牛肉和雞肉鐵板燒,降穀零操作起來也比較輕鬆。
肉在放到鐵板上的瞬間,就發出滋滋的聲音,緊接著是誘人的香味。降穀零按照剛才現學的步驟將那些肉類翻麵,一點點地操作著,看起來倒是像模像樣的,一點兒L都沒有露怯。
琴酒有點後悔剛才沒有點龍蝦。
他也不是想吃,就是想讓波本再難受一會兒L。
有羅斯在場,在場其他人就算都是一夥的也很難交流些什麼,隻能假裝彼此之間都不認識。而羅斯似乎也沒察覺到這些人之間的暗潮湧動,自顧自地與琴酒搭話。
“說起來,等會兒L我們去哪裡?”
她興致勃勃地說道:“今天晚上有演唱會,或許我們可以去看看,如果你想的話,我甚至可以通知主辦方,讓你臨時上去唱一首。”
新一/誌保/秀一/降穀/景光:!!!
這可使不得啊!
羅斯的話驚得降穀零手中的刀一歪,本該等分的牛肉瞬間被切成了奇怪的形狀,他迅速比對了一下大小,決定將小的那份給琴酒和赤井秀一。
大的自然要留給景光和未成年。
羅斯似乎覺得這是個絕妙的注意,而琴酒眼見著她就要聯係演唱會的主辦方,直接了當地表示道:
“我不賣唱。”
“這不是賣唱,是表演!”
羅斯強調著:“這場演唱會很火的,如果你能上台去表演的話,一定會收獲更多的粉絲……雖然我會有點小嫉妒,但是隻要你能火,這點小小的委屈我還是能忍受的。”
琴酒:“你聽不懂人話?”
羅斯衝他拋了個媚眼:“我隻能聽懂你對我的愛語哦,比如說‘我願意’之類的。”
琴酒:……
真是夠了。
工藤新一和宮
() 野誌保悶頭低笑,正在錄像的手機也跟著微微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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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還能保持冷靜的大約隻有赤井秀一,他坐在羅斯的左手邊,與諸伏景光毗鄰。
從他的角度既能避開兩個未成年絕對是在拍攝中的鏡頭,也能看見琴酒緊握著的拳頭,甚至可以看見降穀零將切歪了的牛肉迅速分割,不留一點痕跡。
他麵無表情,心中沒有絲毫的動搖。
從琴酒魅惑大成功……不,是從自己魅惑大失敗選擇迷戀羅斯開始,他始終都沒有感受到自己對羅斯有任何的好感。
哪怕看著她瘋狂癡迷於琴酒,赤井秀一的情緒也沒有絲毫的波動。
這並不是大度也不是故作鎮定。
此刻看著羅斯纏著琴酒,他的想法甚至和在場大部分人一樣,都是“琴酒你居然也有今天、之後我要現場高清錄像”,而不是“為什麼羅斯看的人不是我”。
這絕對有問題。
可是無論他怎麼詢問KP,KP都沒有給出任何的解釋。
彆說合不合理了,KP甚至都當他不存在。
如果不是其他人的檢定一直都在耳邊響起,赤井秀一都要懷疑自己和KP是不是失聯了。
被琴酒冷言冷語拒絕的羅斯也沒有氣餒,甚至更加熱情地向他介紹著今晚的演唱會,從而明裡暗裡地勸說琴酒與他們簽訂合約,不過大約是考慮到還有那麼多“外人”在場,羅斯並沒有說得十分明白,卻也瞞不過已經互通情報的“外人”們。
工藤新一和宮野誌保對視一眼,又看向那邊的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四人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確定了彼此的想法。
卡拉羅拉集團是盯上了琴酒,非得和他簽訂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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