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雪撚起衣裳的前襟,發現不是他的錯覺,而是真的被打濕了,粉藍色的料子暈出了兩小塊淺淺的水痕,他將手指放到鼻尖下聞了聞,竟然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奶香。
這是……奶水?
綺雪愣了一下,直接將前襟扒了下來,露出了淺粉色的花苞。
兩枚紅寶石乳釘閃爍著鮮豔奪目的光彩,再往上看,剛好一滴雪白的乳液滲了出來,要掉不掉地掛在軟尖上。
“……”
賀蘭寂低頭看到奶水,也立刻怔住了,綺雪滿臉通紅地將衣襟按住:“陛下不要看!”
他遮遮掩掩地想要鑽到馬車的另一邊,賀蘭寂卻將他抱了回來,輕柔卻不容抗拒地撥開他的手:“不是說疼嗎?為什麼不讓我看?”
“不用了,陛下,我已經不疼了……”
綺雪麵紅耳赤地躲閃著,羞得淚花都冒出來了。雖然他知道自己會產奶水,但也沒想到會這麼早啊,他還完全沒有做好準備,就這麼被陛下看到了,他怎麼受得了呀……
“沒關係,圓圓,我們是夫妻,你不需要害羞,我來幫你看看。”賀蘭寂低聲哄他。
綺雪死活不肯,一下子變成兔團,“哧溜”鑽進打開的食盒裡,還伸出圓潤的小爪子掏了掏,把蓋子扣好了。
軟乎乎的兔團擠在糕點們的中間,假裝自己也是一枚糕點,奶香味和甜味融合在一起,兔團敏銳地察覺到自己的兔毛被打濕了,他的肚皮下正源源不斷地滲出兔奶……
彆再流了,為什麼他有這麼多奶啊!
兔團難為情地將自己蜷成一團,可他還沒躲多久,就聽到“啪嗒”一聲,食盒的蓋子被微微挪開,露出一條窄窄的縫隙。
他知道是賀蘭寂打開了食盒,害羞地向食盒裡麵挪動兔屁股,不想讓賀蘭寂看到自己,但出乎他意料的是,賀蘭寂並沒有向食盒裡伸手,而是伸進了幾條細小的黑色觸肢。
兔團:“!”
他慌亂地揮著小爪子搬運糕點堆砌在自己身前,試圖擋住這些觸肢,冰冷滑膩的觸肢卻勢不可擋地爬過了糕點牆,輕輕纏繞在他的兔爪和兔肚皮上,將他從輕輕地食盒裡抱了出來。
雪白的絨毛沾滿了香甜的糕點渣,兔團四爪朝天地露著肚皮,因為過於害羞,隻能閉上眼睛裝睡,但不停翕動的粉鼻尖和瑟瑟發抖的兔耳朵都出賣了他的心情。
小觸肢撥開濕漉漉的絨毛,露出可愛的粉尖,賀蘭寂低下頭,聞了聞兔團的兔肚皮,輕輕地親了一下:“很香。”
接著,兔毛被輕輕地舔了一口,卷走了些許奶水。
“……”
兔團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粉了,小爪子尷尬地抓著空氣,幾條觸肢仿佛口渴了,如同嗷嗷待哺的小兔子,“咕嘟咕嘟”地喝起了兔奶。
“陛、陛下——”
兔團整隻兔都在顫抖,再也不敢裝睡了,睜開了烏黑的圓眼睛,可憐巴巴地望著賀蘭寂,嗓音都變尖了:“陛下,我、我不…
…好癢!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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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痛了……”
被榨乾的兔團蔫巴巴地說著,翻了個身子用兔屁股背對著賀蘭寂,尾巴尖顫巍巍的,堅決不再用兔肚皮對著賀蘭寂。
的確是不會感覺到疼了,可他也不想活了……他的尊嚴全都沒有了,為什麼他會產這麼多兔奶,又為什麼會被陛下喝空兔奶……
兔團受到的衝擊太過強烈了,尤其還是被幾條黑乎乎的觸肢同時喝奶,喝到後來,它們還要按他的兔肚皮,看看有沒有喝空兔奶,真的太荒唐了,他做夢都不會夢到這麼荒唐的場麵。
賀蘭寂見兔團不願意看自己,伸出手指撫摸兔團的絨毛,向他道歉:“抱歉,我隻是想讓你好受些,卻忘了考慮你的感受。”
兔團哼哼唧唧地晃了晃身子,整個兔身圓圓白白的,像是水晶軟糕般微微彈了彈。
他小聲說:“陛下真的是全心全意為了我嗎?你剛才還說我的奶很香……難道你不是自己想喝嗎?”
賀蘭寂沉默片刻:“圓圓,你要知道我是你的夫君,對我而言你的一顰一笑皆是誘惑,何況是你的……”
“彆說了……”
兔團從賀蘭寂的掌中跳了下去,恢複成人形,絕豔的麵容染滿潮紅,難為情地捂著自己濕嗒嗒的前襟。
“陛下真的太壞了,這麼欺負我。”
綺雪撒嬌地鑽進賀蘭寂懷裡,輕輕地咬了一口他的喉結:“明知道我害羞,還這麼作弄我。”
賀蘭寂低頭吻了吻他,張開手掌箍住他的心口,嗓音略顯沙啞:“這裡變軟了。”
綺雪的耳朵瞬間紅了:“當然是因為有奶水了……”
他摟住賀蘭寂的後頸,主動坐到他的膝蓋上,加深了他們的親吻,賀蘭寂呼吸不穩地掐住他的腰:“現在不行,你還有身孕。”
“我問過玄陽道長,他說沒關係的,我又不是人類嘛……”
綺雪纏著賀蘭寂,啄吻他的薄唇和下巴。
被喝掉奶水後,他居然感覺舒服了不少,頭不暈了,胃口也不犯惡心了,那他當然要先吃一口陛下。
陛下的氣運雖然不如姬玉衡那般深厚,但他的帝王紫氣也是很值得吃一吃的,他身為孩子的爹爹,當然也要負起養孩子的責任。
……
玉輅四角懸掛的金鈴叮叮作響,騎著白虎在不遠處護衛的衛淮隱約意識到了什麼,神色霎時變得難看起來。
他拍了拍虎背,白虎默契地跳到了玉輅旁,他敲了敲玉輅的車身,強壓著滿心的妒火問道:“陛下,娘娘,臣見玉輅的鈴鐺響得厲害,莫非是玉輅出了故障,車身搖晃不穩?要不要臣進車中看看?”
“不用。”
賀蘭寂冷漠地回應,忽然悶哼一聲,低啞地呢喃:“圓圓……”
衛淮臉色驟變
() ,五指扣住車窗的邊緣,指節用力到繃得發白,扣得窗沿“咯吱”作響。
可玉輅的四周都有大隊的人馬跟隨,他就算是再怎麼嫉恨和慍怒,也必須隱忍下來,不能重蹈貴妃冊封大典時的覆轍,當著所有人的麵追逐著彩輿發瘋。
他用力咬住口腔內裡的肉,血腥氣瞬間彌漫,在痛楚中,他英俊的麵孔露出一抹略顯扭曲的笑意:“陛下不必推辭,為陛下和娘娘分憂是臣的本分,臣這就進去看看。”
在賀蘭寂開口之前,衛淮直接跳上玉輅,推開車門而入,又迅速關上了門。
一進去,衛淮就被一股濃鬱的奶香包圍住了,他心中一瞬間劃過了一絲疑惑,卻沒有過多在意,而是定睛看向賀蘭寂與綺雪。
綺雪趴在賀蘭寂懷裡,身上什麼都沒穿,匆忙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