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雪的指尖輕輕劃過胸口,淺粉色的絲綢透著濡濕的痕跡,隱隱勾勒出紅寶石的形狀,映在姬玉衡的眼底,灼得他眼珠微疼,脊背也跟著一陣陣發麻。

就連聖人也抵擋不住綺雪的誘惑,何況姬玉衡早就不是從前的如玉君子了。

他幾乎是不假思索地爬到綺雪身邊,輕喚了一聲“母妃”,便低頭吻住綺雪花瓣似的雙唇。

綺雪也立刻攀住他的後頸,熱情地迎合他的親吻:“雲期……”

他們沒有真正地歡合過,但綺雪早就知道與姬玉衡親近是何等快活的滋味,隻是一個吻,就讓他舒爽得渾身發抖,他嗚咽著拉過姬玉衡的手,按在肚兜上:“快,幫幫母妃……”

姬玉衡邊親他邊解開肚兜的帶子,輕盈的絲綢吸飽了奶水,攥在手裡,份量顯得重了不少,幾乎一擰就能滴下水來。

更多的奶水順著軟尖流了下來,綺雪忍著那一點漲疼,抱著姬玉衡撒嬌:“你……你快點吃幾口,如今你也算是我的孩子了,喝母妃的奶也是應該的……”

姬玉衡被他纏得呼吸沉重,鎖陽環束縛之處被勒得生疼,卻得不到解脫,他同樣感到痛苦,啞著聲音應道:“兒臣遵命。”

他低下頭,按照母妃的吩咐去做。

安靜的臥房中,吞食的聲音變得格外清晰,帳中的香氣越發濃鬱,香得兩人的頭腦都變得昏昏沉沉的,隻知抱緊了彼此。

“雲期……”

綺雪撲簌簌地落淚,難捱地抓住姬玉衡的黑發:“你、你快些。”

“是……”

姬玉衡的額頭滲出許多汗水,汗珠順著他俊美的麵孔滑落,流入他的眼眶裡,他閉了閉眼睛,低聲懇求綺雪:“母妃,我現在能不能摘下鎖陽環?”

“還用得著問嗎,摘啊!”

綺雪都有點崩潰了,不輕不重地打了他一下:“你鎖住不就是為了給我吃的?現在快給我吃,你快摘掉……”

姬玉衡等的就是他這句話,“當啷”一聲,圓環被扔出幔帳,落在了地上,幔帳的縫隙間吹出一股暖香,而隨著幔帳的合攏,又被隱秘地掩映在了帳中。

……

綺雪覺得姬玉衡可能是因為忍了太久,終於徹底瘋了。

也許他不該這麼貪心,叫姬玉衡把所有元陽都留給他,他分明早就吃不下了,姬玉衡卻還是源源不斷地喂給他,一下午了,還是沒有停下來的趨勢。

他不僅大得像頭驢精,耐力也像頭驢精,他真的會壞掉的,他不能再……

綺雪啜泣著拉住幔帳,撐起酸軟的身子向外爬,卻被姬玉衡扣住手背:“母妃,你想出去嗎?”

“雲期,母妃、母妃真的要死了。”

綺雪哀求著姬玉衡,扭過頭討好地親吻他的下頜:“屋裡的氣息太過渾濁了,我悶得心裡發慌,你放過我好不好,我真的需要出去轉轉……”

“抱歉,都怪兒臣忽略了母妃的感受。”

姬玉衡托起

綺雪,抱著他走出幔帳,來到窗邊,將窗戶敞開一條窄窄的縫隙,讓屋外的新鮮空氣流入進來。

他扶著綺雪趴在桌上,高度剛好足夠綺雪呼吸到外麵的空氣:“這樣可以嗎?母妃應該就不會悶氣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

綺雪慌張地想要起身,姬玉衡卻已伏低下來,將他禁錮在臂彎之中,叫綺雪無法逃脫。

很快,綺雪又品嘗到了最新鮮的元陽,他無力地伏在桌麵上哭泣著,姬玉衡在他耳邊呢喃著動人的情話:“我愛你,母妃。”

他的語氣中飽含不加掩飾的深情愛意,綺雪聽得雙腿發軟,雪膩的肩頸染上淡淡的粉:“彆說了,我都知道……”

姬玉衡輕吻他的發絲:“母妃對我又是如何想的?”

綺雪害羞地閉上眼睛:“我當然……當然對你也有情。”

姬玉衡露出溫柔似水的笑意,將綺雪的身體翻正過來,深深地和他擁吻:“我終於得償所願了。”

……

晚上。

綺雪變回兔團,趴在姬玉衡的懷裡打盹,姬玉衡輕撫著兔團軟乎乎的絨毛,低垂的雙眼含情脈脈,寵愛地看著懷裡的小兔子。

兔團睡了很久,醒過來的時候兔毛又被打濕了,現在的他就像是一隻奶團子做的小兔子,輕輕一戳都能流出兔奶。

兔團苦惱地摸摸兔肚皮,叫姬玉衡幫他擦一下,姬玉衡手法溫柔地幫兔團排出奶水,又用溫水為他擦淨兔毛,最後再擦乾,全程都非常耐心細致,兔團用小腦袋蹭了蹭他的掌心,以示自己的感謝。

處理好兔奶,兔團覺得自己神清氣爽多了,現在的他精力充沛,甚至覺得比自己懷孕前還要精神抖擻,看來聖君說得沒錯,姬玉衡果真是顆大補丸,以後還得多吃吃。

姬玉衡摸摸兔團的頭:“母妃餓不餓,要不要吃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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