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五條家也能給你十億,把你兒子給老子總比給禪院家好吧?”

五條悟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

“行啊,那我要十二億。”甚爾換了個姿勢,身子半傾著看向秋生舉起的手機,坐地起價。

“我去,禪院甚爾你真不要臉!”五條悟的聲音突然變大。

經此一遭,他已經完全記住了某個天與咒縛的名字。

秋生將腦袋離電話遠了些,聽清五條悟的評價後,認同地點了點頭。

確實不要臉。

“彆喊我禪院,我現在姓伏黑。”甚爾壓低了眉毛,臉色不悅,瞥了一眼臂彎間的惠道,“反正現在是十二億,你愛要不要。”

“行!這多出來的兩億老子出了,你現在就把那小子給秋生!”

“我給他乾嘛?”甚爾撓了撓耳朵,“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你不會不懂吧?”

第一次遇到這種人渣的五條悟咬牙切齒:“那你把賬戶給老子!”

“悟,這家夥沒有賬戶。”秋生在一旁插話道。

自己當初雇傭甚爾的時候他就沒有賬戶,現在自然也不會有。

“什麼?!”

“所以你現在是在五條家吧?”秋生看著惠逐漸不再掙紮的動作,聽到五條悟的應聲,提議道,“地址發過來,我帶著這家夥和惠過去。”

甚爾聞言扯了扯嘴角:“我認識那裡。”

“但我不認識,我怕你把惠送去其他地方。”秋生言語含刺。

甚爾並不在意秋生的不信任,他把臂彎間的惠像拎小貓似的提到地上,揪著對方的後衣領,衝秋生說道:“行啊,那走吧。”

隨著甚爾的話音落下,手機上適時地彈出了五條悟發來的地址信息。

秋生這才側了側身子,從門口讓開。

“走吧。”

秋生說著向甚爾身後麵露憂色的津美紀揮了揮手以示安撫,抬腳離開伏黑家門口。

*

幾個小時後。

掃過彈幕上滿屏的“禦三家集郵”,再看向自己麵前的五條家主宅。

秋生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來這個世界的一年之間,真的把咒術界的禦三家全都打卡了一遍。

“秋生!”五條悟還是那身高專校服,站在五條家的大門門口向著走過來的幾人揮手。

“悟。”秋生微微頷首,剛想繼續開口,原本在身後的甚爾幾步走到了五條悟麵前。

手上還帶著一個時不時對他投以憤怒的瞪視的惠。

“喂,五條家的,你該給我錢了。”甚爾說著攤開了一隻手。

“給他。”五條悟往後招了招手,三個侍女各自抬著一個箱子從大門內走了出來。

五條悟掀開三個箱子,露出裡邊整齊擺放的一疊疊紙鈔,扭頭瞥向甚爾:“喏,這裡是十二億,不多不少。”

視線落到紙鈔上,甚爾咧嘴一笑,將手上的惠

往前一推,語氣稍緩道:“謝謝惠顧。”

秋生聽著甚爾那耳熟的話術見怪不怪,五條悟倒是聞言在墨鏡後邊翻了個白眼。

“那之後這小子可就是老子的了。”五條悟接過踉蹌向前的惠,抬眸看向眼前的男人。

“當然。”甚爾關上三個箱子,將它們全部提起,衝著五條悟點了點頭,“他以後就是你的了。”

甚爾說完轉過身,目光在旁邊的秋生身上停了一瞬之後,便繼續抬腳向前走去。

……

五條家。

秋生和惠跟著五條悟七拐八拐來到了一個屋子裡,打開門,隻見一個中年男人坐在正中央的矮桌旁,身邊跪著幾個仆人。

聽到開門聲,那個男人微微起身,抬眼看向幾人:“這就是那個十影?”

“是啊。”五條悟大步走到那個男人麵前,指了指身後的惠,“那就是你們這群老東西心心念念的十影。”

被歸為了“老東西”,那男人也不氣惱,而是慢慢地站直了身子,繞過矮桌走到惠的麵前,語氣裡暗含激動:“孩子,你叫什麼名字?”

麵對著眼前的詢問,惠不予回答,皺著眉頭躲到了秋生的身後。

秋生看到惠的動作,心裡歎了口氣,偏過頭向那個男人回複道:“他叫惠,伏黑惠。”

“原來叫惠啊。”那男人聽見秋生的回答,也同樣看了過去,仿佛確認了什麼,言辭肯定,“你就是與謝野同學吧,我是五條家的長老,五條紀。”

“是的,我就是與謝野秋生。”

應聲間,一旁的五條悟靠了過來,摟過秋生的肩膀,整個人斜挎在秋生身上。

“秋生,不用記那種沒有用的名字。”五條悟瞟了一眼那男人,“反正之後也不會有什麼交集。”

“悟!”那男人打斷出聲。

“乾什麼?老子說的是實話。”五條悟把秋生往旁邊扯了車去,露出身後的惠,“這孩子可是記在老子名下的,又不是你們這群老東西的。”

“等等,悟,記在你名下?”

你不是未成年嗎?

五條悟聽懂了秋生的疑惑,擺了擺手解釋道:“五條家不在乎這個,反正這小子是老子帶回來的,老子說了算,等過幾年改個監護人就行。”

秋生:懂了,家族紀律先行,法律後補是吧。

“但是悟,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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