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不對,這麼說不準確,應該說是原身也太瘋了。
雖說是在酒精和藥物的雙重作用下,但原身也是很敢下手了,一宿下來直接把霍景淵扇成了個大豬頭。
即便之前沒覺得霍景淵是什麼反社會人格,但湯燦也沒想到這人脾氣會這麼好,被這麼暴打一宿竟然還任其跑路了。
而原身一年後又跑回來找霍景淵負責,他也捏著鼻子認了,不僅同意結婚給孩子上雲市戶口,還給車給房,每個月十萬塊養育費。
天啊,這是什麼舉世罕見的冤大頭?湯燦仰頭看向男人,隻覺得霍景淵身上的西裝突然變成了袈裟,頭頂的黑發變成七彩佛光。
就這張高冷麵癱臉,高低也得是個威嚴的金剛護法神啊……
湯燦一臉佩服仰望,“金登”的臉色卻又黑了幾度,額角的青筋都漲了出來,男人一字一頓:“下!去!”
湯燦一臉的恍然大悟,跟個清嗓子要打鳴的大公雞般連續“哦”了幾聲,才小腚輕抬離開了灼熱的車座子。
雖然剛剛“坐”了很離譜的事情,霍景淵的臉色也是從未有過的差。
但湯燦心裡一點沒害怕,他這才哪兒到哪兒?
不過該道歉還是要正常道歉的,湯燦抱著崽子轉過身,從正麵仔細確認霍景淵隻是又被他撞出小醜的紅鼻頭,但這次沒有出血,紅的程度也比之前那次輕很多。
湯燦舔了舔嘴唇:“你、還好嗎?”
湯燦問的挺坦然,但霍景淵沒回答,就冷冷盯著他,搞得湯燦也不由生出幾分心虛。
事發突然,湯燦懷裡的小幼崽也被嚇了一跳,好在湯燦向後倒時很快就被霍景淵接住,崽子也不過是跟著虛驚一場。
但湯燦穩住身形後莫名其妙定了很久,小幼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直覺告訴他肯定是發生了什麼。
是以被爸爸抱到與另個爹麵對麵時,小幼崽皺著小眉頭,低頭看看新手表,仰起腦袋看看爸爸,再看看對麵叔叔爸的紅鼻頭,來回看了好半天也沒搞明白一回事。
小幼崽最先打破倆爹間的詭異沉默,在他又一次打量完霍景淵後,仰起小腦瓜看向湯燦:“拔拔?”
“嗯怎麼了寶貝?”湯燦立即垂眸去看崽兒。
隻見小團子伸出他白嫩的小指頭,一臉天真地指向對麵的霍景淵:“大拔拔的褲褲上,幾麼有喉結哇?”
霍景淵:“……”
湯燦聞言差點被一口口水嗆死,得虧瓦貓手作室位置很偏,他們父崽三人是站在一條小巷子中間,周圍沒什麼人。
要不是這樣,湯燦也不可能陪霍景淵在這裡尷尬相麵。
湯燦猛咳了幾嗓子,咳得臉紅脖子粗,霍景淵直接背過身,一副靠牆麵壁思過的模樣,實際是無法以這個糟糕的狀態麵對純真無邪的親生崽。
儘管他習慣冷淡處理,也及時調整了站姿,但車座子到底沒法馬上消失。
湯燦立即掏出手機,搜索最近的酒店。
很快,一家三口就辦完了入住,進到房間湯燦把孩子往裡麵一推,他則直奔浴室主動幫男人推開玻璃門,學著電視上的英倫管家脊背微彎,抬手向內指引,就差戴上白手套說一句:霍總您請。
雖然簍子是湯燦捅出來的,但他自覺處理的還算可以,整個過程知道霍景淵立了的隻有他,也算將臉丟在了可控範圍。
霍景淵長腿一邁走了進去,全程未發一言,就是兩側的咬肌繃得跟擰了發條似的。
湯燦見好就收,也低眉順目地沉默退出,沒等玻璃門自動閉合,人就一溜煙躥沒影了,身後好似有鬼在追。
已經走到床邊的小崽子聽到動靜,還好奇地走回來探頭,被湯燦一把抱到了床上。
“燈燈,困了吧?”湯燦這會兒也有點發燥。
任誰想到一牆之隔的浴室有個正在消解的一米九三混血大帥哥,都沒法淡定到當沒事發生吧,更何況這人的混合洋嘴他還親過。
所以湯燦覺得這會兒最佳的處理辦法,就是他直接抱孩子睡個午覺。
沒有什麼事是睡一覺不能解決的,如果有,那就再來一覺。
不過他剛抱孩子躺下,就看到另一張單人床被子側邊印的灰色鞋印,立即又彈坐起身。
雖然之前就刷到過,很多酒店不做人,顧客走了彆說換洗了,直接噴水抻平就當洗過了。
浴巾毛巾看著潔白乾淨,但也是會被清潔人員隨手拿著先擦馬桶再擦水杯的,當時給他惡心夠嗆,還特意在評論區記了幾個相對有保障的平價連鎖酒店。
他還學習了一些辨彆技巧,比如更換過的床單被罩一般會留有些折痕,想著等以後有錢有閒可以出門旅遊的時候用,結果直接等噶了。
穿書後雖然記得那些連鎖酒店用不上了,但知識點還是能用的,湯燦一看這清晰無比的大腳印,不用想也知道起碼這房間上一次的顧客走後,酒店的工作人員是沒有更換床上用品的。
思及此,湯燦直接抱孩子站了起來,第一反應是找前台反映,但考慮到浴室的磨砂玻璃門內還站著一個私藏軍/火的霍景淵,不論是找前台理論還是直接更換酒店,都有違他帶著父子來酒店的初衷。
思緒轉了一兩圈,湯燦還是決定為他家財神爺忍一忍,這衛生條件肯定是不能睡了……
正琢磨著他們父崽這個時間能乾點什麼打發時間,要不要他帶著孩子直接下樓繼續溜達?這樣還不會乾擾到霍景淵的軍/火演練,就聽懷裡的小幼崽軟綿綿問道:“拔拔幾麼了?”
小幼崽話音未落,先打了個奶萌萌的小哈欠,直接把湯燦的老父親心萌化了一層,蹭了蹭崽子的小鼻尖溫聲詢問:“燈燈困啦?”
崽子眨了眨灰藍色的大眼睛,遲疑了一瞬才點了點小腦袋。
困是一點不困的,崽子現在興奮得要死,但正因為他非常非常非常想玩小手表,而剛好叔叔爸有事要忙,如果爸爸再睡覺的話可就沒人盯著他了,他當然要困啦!
湯燦剛開始是
想去找客房服務人員要床新毯子或者乾淨床單給孩子墊一下,但他已經對這家酒店失去信任了,總覺得新換的也未必乾淨到哪裡去。()
??N沏?摬罰?詢??盧げ?潦????
?想看忘書寫的《豪門親爸在娃綜缺德爆紅》第 51 章 晉江獨家禁止轉載【二合一】嗎?請記住.的域名[()]?『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不同於他們父崽上半身隻穿了一件T恤,霍景淵襯衫外麵可是還套了西裝,脫下來鋪床上剛好夠崽子睡的。
雖然霍景淵的每一件衣服都不便宜,但小幼崽睡一下也不會壞。
湯燦將崽子放下,揉了把崽子的毛腦殼:“燈燈先自己站著玩一會兒,爸爸找你大爸爸有點事,馬上回來。”
崽子乖巧點頭,湯燦一轉身,崽子眼睛的亮度立馬調高幾度,抬起胳膊就戳開了兒童小手表。
——不用馬上肥來嘟!
*
這時候的黎市正處於旅遊旺季,他們又身處古城,臨時能訂到最近的酒店已經很不錯了。
但跟霍景淵住慣了的環境沒法比,甚至比他之前陪父崽住的海邊小屋還要差一些。
海邊小屋雖然麵積小,但軟裝上不論是燈具還是裝飾擺設都十分精致,一應用品也很有質感,而這邊的浴室雖然一樣的逼仄窄小,但實際感受卻要差的多。
是以霍景淵挺著個車座子,站在這麼個“破”浴室裡,身/體裡的火不僅沒消下去還越燒越旺。
儘管他很清楚湯燦摔倒砸向他是意外,這件事湯燦有責任但也就是有一點責任,就算送法院也判不上故意砸人罪,可莫名的,他就是很想拿湯燦瀉火。
霍景淵正蹙眉深思其中原因,湯燦就忽地出現在玻璃門外,隔著磨砂他都能看出對方正呲個大牙。
事的確不能怪湯燦,但湯燦這個遊刃有餘中透著幸災樂禍的態度,可太讓他不爽了,霍景淵一身邪火噌噌往上竄。
湯燦伸出手指“咚咚咚”輕敲了幾下:“霍總,有事情找您相商,可以讓我進去一下嗎?”
等了片刻,霍景淵那邊沒反應,湯燦又抿了抿嘴角加了一句:“我保證不會再傷到您……啊!”
話音未落,湯燦就被突然出現的大掌一把拽了進去。
湯燦不僅被薅進狹小的浴室,還直接被男人抵住,一次性被嚇了兩跳不說,處境一下就成了身後是牆身前是槍。
一想到這家令人擔憂的衛生條件,湯燦頓覺身後的牆都比身前燙腚的車座子還要難頂。
湯燦立即掙動起來,但他越掙,霍景淵按得越緊,湯燦頓覺身上的衣服不能要了,後腦勺都得洗一洗。
念在對方是他尊貴的財神爺的份上,湯燦還是十分客氣地解釋道:“我不是故意打擾你,是燈燈……唔???!”
湯燦是真懵了:怎麼回事?!!
又來!!!
那他這次也不客氣了!
不同於霍景淵麵若寒霜眼神如刀,湯燦倆眼一閉就是嘬。
雖然有過一次接吻的經驗,但湯燦上次太過狂喜,實際上沒什麼精力用來學習領悟精進技藝,完全是被霍景淵帶著走。
() 這次雖然心態穩了一些,但長進也有限,先是對著霍景淵的嘴嘬,等霍景淵強勢邁進時他又對著舌嘬。
即便吻的不怎麼樣,卻絲毫不影響唇齒糾葛帶來的混亂愉悅。
從呼吸開始升溫,皮膚也變得灼燙,一個小小的吻似乎點燃了狹窄空間裡所剩不多的氧氣①,以至於周遭像起火般熱了起來,兩人呼吸再是急促依舊覺得嚴重不足。
湯燦雙手緊攥住男人的西裝,卻完全想不起他是來給崽子要西裝的。
霍景淵大掌卡在青年的下頜處,迫使對方仰起修長的脖頸,像隻引頸待戮的天鵝般任他施為。
然而相較於湯燦的大力吸吮,霍景淵出於教訓目的開始的懲罰,卻絲毫稱不上野蠻。
但湯燦吻得還是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