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台上,謝嘉珩閒適的靠坐座椅,正在和裴洛言視頻聊天。
“喂,兄弟,怎麼突然打視頻,想我了是不是?”裴洛言自戀道:“你可彆因為挽回不了許梔清,傷心欲絕的改變性取向啊,我這個人非常專一的。”
“是啊,你是挺專一的。”謝嘉珩的語氣比他更欠:“專一當......鴨。”
裴洛言呸他,被刺激的激動起來:“我是先收買身體,再收買人心,這是策略你懂不懂?”
“你倒是不必特意把鴨解釋給我聽。”
“彆說的好像你做舔狗多光彩一樣,咱倆誰比誰高貴了啊。”
謝嘉珩很是不屑他的話,翹著嘴角,神情得意極了:“沒見識的,行吧,我大發慈悲給你看看,什麼叫真正的高貴。”
他伸出自己右手,放在鏡頭前,將無名指懟的特彆近,“看見我的鑽戒了嗎,許梔清精心挑選送給我的婚戒,婚戒你有嗎?你懂嗎?”
不等裴洛言嘰嘰喳喳的開口,他又將鏡頭對準自己脖頸處,“這條圍巾,看見了嗎,許梔清精心挑選送給我的圍巾,你有禮物嗎?有嗎?”
“不過是婚戒和圍巾而已,你少得意!”裴洛言轉移禮物的話題,說他:“都快到春節了也沒有見你的新進度,我說給你出主意吧你還不樂意,簡直是不識好人心。”
“誰說我沒有進展?”謝嘉珩轉過鏡頭,在手機上操作兩下,然後得意道:“自己去看我們的頭像吧。”
裴洛言不以為意地說著“能有什麼稀奇的”,跑去看他的新頭像,轉而又瞧見許梔清的頭像,震驚的脫口而出:“我靠!你怎麼做到的?”
謝嘉珩笑得很欠揍:“許梔清看我站在雪地的樣子太帥了,情不自禁給我拍照片,沒辦法,我就是這麼有魅力。”
“行,你牛,我承認你很牛。”裴洛言說:“你最好是把你的辦法傳授給我,不然咱們這兄弟沒法做了。”
他輕笑:“等我過年回來吧,你洗耳恭聽。”
講完話,謝嘉珩直接掛斷電話,裴洛言看著黑掉的屏幕,感覺有些不對勁。
這貨大晚上特意打視頻過來,就是為了炫耀自己的婚戒和圍巾?
裴洛言覺得,或許他也應該改行當狗。
謝嘉珩回到書房裡麵,許梔清見到他,輕咳兩聲,旁敲側擊地道:“你換頭像了。”
“是啊。”他神色自然。
“怎麼突然換頭像?”她又問。
“因為這張好看啊。”謝嘉珩回答的理所當然,反問回去:“你是突然質疑起自己的攝影水平了?”
“沒有,我隨便問問。”許梔清頓了頓說:“就是記得,你好看的照片有很多。”
謝嘉珩坐在老位置,偏過腦袋道:“我的照片——”
他拖長語調:“在我這裡嗎?”
許梔清聽到這句話,想起來他以前的照片都是她拍的,有些在手機裡,另一部分在相機裡,擔心換設備會弄
丟,她都會打印出來。
可是,去年吵架時全部扔掉了。
他的照片,他們的照片。
許梔清不再出聲,重新點進常梓彤的對話框,回複:【看見了。】
常梓彤問得直接:【怎麼想的,你要不要換一張啊?】
“喂。”
對麵又響起熟悉的聲音,許梔清抬頭和謝嘉珩四目相對,他像是帶著點緊張,清清嗓子,關心道:“想什麼呢,又發呆。”
許梔清沒有講頭像的事,回道:“在和常梓彤聊天,她想來北京看雪,但最近沒有時間。”
謝嘉珩隨意的哦一聲:“馬上過年了,年後再來唄。”
“嗯,怕年後不會再下雪。”她漫不經心地接話。
“會的吧,去年不就下了嗎。”他也順著話道。
“是啊,去年......”
許梔清的話戛然而止,倏地望向謝嘉珩,意識到奇怪的地方:“你怎麼知道?”
去年的那場雪在他們吵架的第一天,她帶著行李箱飛往北京,飛機落地後,看見漫天的大雪。
他當時大概在氣她隻顧工作,不考慮他的感受,連消息都沒有發過一條。
謝嘉珩慢悠悠地回答:“因為我的手機,正巧有天氣預報。”
“......”
許梔清收回視線,目光又落在常梓彤發來的話上,伸手打字。
許梔清:【不換了吧。】
她去年做過太多後悔的事,希望今年會是不一樣的。
元旦假期過後,許梔清照常到公司上班,剛剛到辦公室就收到好消息,她在交流會上的發言,引起很大的關注,有其他公司在托人打聽信安集團。
行業資訊同樣報道了相關內容,周言越也早早地來辦公室,說斯創集團負責人聯係他了。
“她約你吃飯?”許梔清帶著點笑意的打量他。
周言越推推眼鏡框,似乎是這件事讓他很難為情,緊緊蹙著眉,正經的應聲:“嗯。”
分公司的大業務都是許梔清親自談的,像周言越這樣的經理,從來隻需要負責項目本身,沒有接觸過洽談的過程。
許梔清覺得應該讓他從現在開始接觸,不僅僅是他,其他員工同樣需要學習,她不會一直待在分公司,但分公司需要維持下去。
況且,他目前接觸的集團負責人,算是對症下藥,成功機率很大。
“你先爭取,不行再找我。”許梔清提示的很明顯:“如果能談成,算你的個人業績。”
陳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