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嘉珩所謂的畫,最後全部被許梔清扔進垃圾桶裡,連帶著破碎的紅裙衣料和昨晚親手戴的幾個套。

因為放肆到淩晨,許梔清原本計劃早晨去寺廟的事,變成下午兩點鐘。

每年初五都有很多經商的人去寺廟請香迎財神,深城最火的兩個寺廟需要排長隊,許母他們很早前就改去關外的玄元寺。

哪怕是春節期間寺廟依舊幽靜,隻是它位於龍元山的半山腰,需要一層層的爬上去,共955層階梯。

對於往年的許梔清而言,爬個山根本不是難事,但是今天不一樣。

瞧見站在山底不動的人,謝嘉珩春風滿麵地開口:“我背你?”

頓了頓又笑道:“抱上去也行,你選。”

一副很好講話的口吻。

許梔清聽著更加來氣,卻不會賭氣的堅持靠自己爬上去,退半步走到他身後,這是示意背上去。

謝嘉珩熟悉的彎腰,等她趴到後背上,牢牢地抱住膝彎,往山上走。

剛剛走過兩個台階,感覺耳朵一熱,許梔清含住他的耳垂,舌尖輕輕劃過,明目張膽的挑逗著。

他停住了,往另一邊側腦袋,低聲道:“彆鬨。”

許梔清鬆開了,聲音裡含著笑意:“不急,還有953步等著你。”

“......”

謝嘉珩無可奈何,總不能現在把老婆從身上甩下去,做人需要想開點,白天的債到晚上都是要還的。

他輕嘖一聲,邊在心裡安撫自己,邊加快腳步往上爬。

許梔清根本閒不住,湊過去親他的側臉,伸手摸他的喉結,見謝嘉珩裝作無動於衷的模樣,手漸漸往下鑽到衣領裡。

他的耳根紅了,看起來憋得特彆難受,再次開口,聲音放輕許多,聽起來像投降:“清清,你放過我吧。”

“這話有點熟悉。”許梔清慢悠悠道。

她昨晚也講過類似的話,他可是沒有絲毫放過的意思。

謝嘉珩聞言同樣想起昨晚,但是不敢細想,擔心會更加燥熱。

指尖沿著喉結劃到鎖骨,不緊不慢地,在肌膚微微輕點、滑動,最後落在胸口處,指腹摩挲著敏感點,呼吸的熱氣就灑在他耳畔。

他的喉間上下滾動一下,嗓音變得很啞:“再這樣,我請不了香。”

見他差不多忍耐到極限,許梔清淡定的將手從衣服裡拿出來,低著的腦袋也微微揚起,說道:“你忍著點,畢竟我待會兒拜的不是你。”

“......”

快到玄元寺時,許梔清拍拍肩膀示意放她下來,剩下的路她想自己走上去。

謝嘉珩終於得到解脫,長長舒一口氣。

“怎麼,我很重?”她明知故問。

“不,我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他的語氣帶著幽怨:“是精神的摧殘。”

許梔清笑出聲來,警告著他:“你如果不長記性,下次我摧殘的更

厲害。”

“知道錯了。”謝嘉珩語調懶散,笑道:“下次還敢。”

“看來是我下手太輕。”許梔清微微挑眉,作勢又要去摸他,他趕緊側身躲開,不敢再承受任何挑逗。

“不是。”他解釋:“我覺得我昨晚那麼快樂,今天受點苦是應該的。”

謝嘉珩投過去曖昧的目光,接著道:“如果每晚都能像昨晚,你白天想怎麼摧殘我都行。”

“......”

“閉嘴。”

到玄元寺門口,他們不再打打鬨鬨,安靜的走進寺廟內,虔誠地請香拜佛。

繞過放生池,前麵不遠處是羅漢堂,可以求簽,許梔清每年來的時候,會專門去求一張。

謝嘉珩的父母初五同樣會去寺廟迎財神,謝見淮跟著去過,但是他沒有,因為不參與公司的事,沒必要。前些年許梔清也是這樣想的,要不然和許母來,要不然自己來,今年是第一次帶他來。

走到羅漢堂前,她給謝嘉珩講解怎麼求簽:“記住號碼在大殿外買簽,後麵有大師可以解簽。”

他頷首表示知道,踏進大殿裡,按照許梔清說的記住號碼,拿到牌子。

他們拿著簽牌走到大師麵前,許梔清先遞過去道:“麻煩大師解簽。”

大師接過,問她的生辰八字,盯著麵相打量許久,開口第一句話是:“施主是有福之人。”

他解釋:“上吉,施主家宅安穩,名與利皆有,婚姻也成,凡事吉利。”

許梔清順著話詢問:“事業呢?”

大師想了半晌道:“事業得遇貴人,將受貴人提拔,成全施主心中所想,踏上所屬之路。”

“謝謝。”她側過身示意謝嘉珩來。

“聽著確實有福。”他給大師遞過簽牌,揚唇道:“但是姻緣的福氣比不上我。”

大師知道他們是夫妻關係,問過生辰八字後,好話一句接一句,什麼八字相合天生一對,琴瑟和鳴百年偕老。

謝嘉珩聽著嘴角弧度越來越大,撒鈔票的一樣的轉賬。

許梔清覺得離譜,但是沒有阻止,抱臂看著他。

講完他愛聽的內容,大師言歸正傳:“施主以前無法如願的事,在新春之際已漸亨通,今後需要小心謹慎些,不可肆意妄為。”

謝嘉珩頷首應下,大師又道:“施主同樣是有福之人,而且......旺妻。”

他微一挑眉,錢又轉過去了。

聽到滿意的答案,他們拿過簽往門口的方向走,許梔清打趣:“你倒是大方。”

“求簽解惑嘛,信的求個心安,不信的......”謝嘉珩似乎是覺得在這裡講話不妥當,壓低音量:“花錢求心安。”

“有道理。”許梔清笑了笑,又問:“那為什麼非要比我有福氣?”

“隻是婚姻。”他牽住手,說得理所當然:“本來就是啊。”

他多有福氣啊,能有一見鐘情的對象,能追到喜歡的女生,

能找回失去的寶貝。

多難得啊,他哥找二十八年都沒有找到,而他十八歲的時候遇見了。

許梔清的存在,就是他的福氣。

走出玄元寺,又是955層台階的下山路,雖然下山沒有上山難,可畢竟昨晚弄得精疲力儘。

許梔清見他心情不錯,故意說:“背我下去?”

“行啊。”謝嘉珩答應的爽快。

“不怕我摧殘你了?”

“下山後就直接上車了。”他微微低下腦袋,語氣吊兒郎當的:“到時候有多少債,還多少情。”

“......”

許梔清轉身先往下麵走,準備自己下山。

她能不知道謝嘉珩嗎,有些事是故意說著玩的,但在這件事上,他肯定是認真的。

他做得出這麼有欲望的事。

謝嘉珩追上去,說著:“清清我背你吧,你昨晚太辛苦了。”

“不用,我覺得你也很辛苦。”

“我苦不了一點,甜著呢。”他嘴角漾著笑意,回味無窮。

許梔清冷哼:“你苦不了,我可以?”

“你今晚試試把我全身上下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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