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臂。
七連跳發得分,11:15完全封死。
你最初入部的時候,是想做救場發球員來的。
最後一球落地,伴隨著獲勝的哨音,隊友們歡呼著湧向你。
及川莫名鼻子一酸,憤憤不平念叨著“可惡的天才氣死了氣死了”,嘴角卻止不住上揚。
第二天的選手權決賽,北川第一男排再次止步亞軍,但女排零封打入了全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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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同縣隊伍,你不出意外地在全國賽上遇到了牛島。
意外的是,一同前來的還有牛島夫人。
你已經有好長時間沒見過她,牛島夫人依舊保持著記憶裡優雅高貴的模樣,溫柔地替你理了理耳邊的碎發。
她問你為什麼沒去白鳥澤。
這個問題你已經應付過一次,回答起來相當流暢:“因為北川第一有位非常優秀的二傳手,想近距離學習一下技術。”
牛島夫人笑笑沒再追問,倒是牛島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全國大賽的隊伍都是怪物,你們勉強撐到了十六強便被淘汰出局。
總的來說已經是近幾年拿過的最好的名次,教練十分高興,自掏腰包請全隊在東京吃大餐。
比賽打完,訓練還是一點都不能少。
部活結束回家的路上,及川一邊警告你不許炫耀關於全國賽的任何一個字,一邊又忍不住旁敲側擊打聽其他縣對手的情報。
經過商店的時候,一段閒談聲傳了過來。
“聽說北川第一今年又輸了?”
“是啊,又沒打過白鳥澤。連續三年了吧,真廢物啊。”
“真想不通教練當時為什麼要把你換下去,也沒見這個王牌有多大能耐啊。”
“人家和二傳搭檔得久唄。”
餘光掃過去,是商店前兩個穿著高校隊服的男生。
及川臉色微變,剛要有動作,被岩泉拎住。
“彆管他們。”
你歪了歪頭:“認識?”
“上一屆的排球部前輩。”見你還是有些疑惑,岩泉又解釋了句,“他們在你入部後不久就退部了。”
你隱約記得,當時正選名單下來,男排那邊似乎是出了點什麼事。但知情的前輩們對此緘口不言,及川岩泉看起來也沒受到任何影響,你也就沒多問。
沒想到還真和他們有關係。
那邊的無良前輩們已經注意到了你們,目光落在你身上時帶了點戲謔的意味,不懷好意地開了口。
“喲,看看,這不是我們排球部的大明星嗎。”
來了來了,劇情點帶著經驗值朝你走來了。
兩人假惺惺和關係不合的後輩打了副感情牌,繼而笑嘻嘻和你套近乎。
“聽說女排今年打進了全國啊,恭喜恭喜——”
要是他們早一年出現在你麵前,看在及川還有好感值可刷的份兒上,你或許還會積極應對一下。但現在身旁的兩位好感值全都上限,訓練完那麼累,你甚至不是很想搭理這兩位炮灰。
兩人還是不知好歹在你麵前舞。
“哎呀,學妹不理人啊。進過全國的就是不一樣哇。”
岩泉往你身前護了一下,剛要開口,被你搶先。
“不好意思,我對沒進過全國的垃圾過敏。”
兩位沒進過全國的垃圾臉上顯然有些繃不住,姑且還是撐著麵子陰陽怪氣。
“還真是伶牙俐齒啊,不知道你的兩位男朋友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