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就過來了!”

直覺係,了不起。

路旁的小野菊在晚風中一晃一晃,路過的女排前輩們和你打著招呼。

元治前ACE認出自家後輩,心領神會地朝木兔豎起大拇指,拉走正打算與你交談的國家隊二傳,對現場進行一個清空。

“記得把那孩子送回去啊!”前ACE一邊推著人走一邊回頭囑咐道。

主語不是很清晰,木兔遲疑了一下:“是說我嗎?”

“是在說我吧,”你說,“她現在是我的前輩。”

木兔認為此言有理。

於是你送木兔回宿舍。

正說著話,木兔包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赤葦?怎麼了?”

電話那頭的赤葦猶豫片刻:“木兔前輩,請打開免提。”

“哦……打開了。”

外放裡傳來另一個熟悉的聲音:“saya,在集訓那邊還習慣嗎?”

貓頭鷹震驚:“赤葦!你怎麼變成黑尾了!”

你:“很明顯,這是他本人。”

“哦呀哦呀,還是saya了解我啊。”黑尾的聲音裡帶了點笑意,“鄙人的聲線一般人可模仿不來。”

“還是有人能模仿的吧。”你指出。

黑尾饒有興致地“哦?”了一聲。

為了證明自己的論點,你撥通一個號碼,同樣打開免提。

“影山君,還記得以前音駒比賽前的血液送氧口號嗎?”

“不記得了。”

不愧是他。

你剛想讓黑尾給他現場來個演示,旁邊的木兔興高采烈表示:“我知道我知道!”

說完清了清嗓子,刻意壓低聲音複述了一遍。

你:“來,你也模仿他們主將的聲線說一遍。”

影山:“……誒?”

小學弟不明白前輩第一次主動打電話來為什麼會是這樣的情節走向,但打工人得聽老板的。於是他壓低聲線嘗試了一下。

彆說,還真像。

你向影山承諾這個月給他加獎金,愉快掛斷電話。

給黑尾都氣笑了。

插曲結束,木兔問起黑尾為什麼會在赤葦那裡。

“你的後輩現在可是我的同校後輩。”黑尾理直氣壯,“更應該解釋的人是你吧?為什麼和我們家孩子在一起?”

木兔飛快地抓錯重點:“對哦!你怎麼知道她在我旁邊?”

“我攔下你的扣球還少嗎。”副攻手用著漫不經心的語氣。

兩位老對手開始就勝負問題展開辯論,從中學時代第一次在賽場相遇,一直算到上次一起打球。時間跨度有點久,在赤葦相對客觀的裁判下,雙方平局。

排球比賽怎麼能平局,木兔申請加賽:“下次放假再比一次!”

正合黑尾之意:“沒問題。”

然後木兔轉向你:“你也一起來吧!”

很好,除了偶遇事件,現在unbelievable3V3也全自動了。這就是成年線嗎?

將貓頭鷹安全護送到住所,轉頭又碰上從體育館回來的牛島。

他似乎在回誰的消息,看到你後禮貌地掐滅屏幕:“晚上好。”

你回應了他的問候,視線落到對方拿著手機的左手上,稍微停頓了一下。

牛島茫然眨了一下眼睛。

“是天童的消息。”似乎是誤會了什麼,他解釋道。

你的關注點並不在這方麵,聞言點點頭:“這樣。”

直到你的背影徹底消失,牛島這才重新看向手機。

屏幕打開,聊天界麵最後兩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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