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實在厲害, 謝鈺好像對那麵鏡子情有獨鐘,每次她快要去的時候,他就會把她抱到鏡子麵前,逼著她看清鏡子裡占有她的人是誰, 又強行讓她喚她三郎, 絕不給她半點把他當做彆人的機會, 弄得鏡麵都臟汙了一片...

謝鈺和她心裡那人相似的相貌, 已經?是她唯一能?拿來?慰藉的事兒了, 他居然連這點念想都不給她留。

謝鈺就跟不知?疲倦一般,近乎粗暴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沈椿又是羞憤又是疲累,幾乎是身子打顫昏過去的。

等她醒來?的時候, 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她努力了幾次, 實在撐不起身子,張口想要喚人,又發現自己身上什麼?都沒穿——謝鈺一件衣服都沒給她留。

稍稍踢一下被子,一股涼風便從?底下灌了進來?,她又羞又氣, 也不敢張嘴喊人了。

她極為勉強地挪動?了一下身子,忽然發現底下不對,偷偷掀開被子看了眼, 果然腫得跟小饅頭似的,似乎還破了皮, 雖然給上了藥,但還是火辣辣的又疼又癢, 可以預見,接下來?的幾天她走路都不方便。

謝鈺這個禽獸!

她一時怒從?心頭起, 既惱火謝鈺這樣強迫她,又生氣自己沒本事,他想怎樣就怎樣,根本不需要考慮她的意願,她也完全無力反抗。

沈椿懊喪地抱住腦袋。

謝鈺端著托盤走進來?,喚她:“來?吃飯了。”

沉默現在是沈椿唯一能?做的反抗,她用被子把全身裹得嚴嚴實實,又翻了個身,拿屁股對著他。

謝鈺輕蹙了下眉:“你不餓嗎?”

沈椿現在連他的聲音都不想聽?到,更不想和他說話,索性閉上眼睛裝睡,為了逼真?,她還小小地打著呼。

謝鈺放下托盤,撩起床幔,手?指輕輕刮了刮她的臉頰:“彆裝了,我知?道你醒著。”

沈椿還是不肯睜眼,謝鈺頓了下,俯下身子,手?掌握住她的肩頭:“正好你也該換藥了,這次還要我幫你嗎?”

聽?他這麼?說,沈椿睫毛抖了下,不甘不願地睜開眼,眼神還是忿忿的。

謝鈺斟酌了一下詞句:“昨夜是我鬨的太厲害,等會兒請個女醫幫你瞧一眼吧。”

他儘量放緩聲音:“可還有哪裡不適?讓我瞧一眼。”

對於謝鈺這樣高傲冷淡的人來?說,這已經?算是致歉了,不過沈椿一點也不想原諒他,調開視線不看他,回話也是硬邦邦的:“用不著。”

她這樣的態度,把謝鈺原本想好的安撫言辭掐斷在了腹中?:“那便罷了。”

他麵色重?新歸於冷淡:“既然醒了,那就過來?吃飯。”

他原來?隻覺得她乖順良善,這些日子細看下來?,才發現她不止性子倔強,脾氣也大得很。

或許是因為意識到和她同房的,並不是她心中?所想之人,所以心裡才格外?惱怒?

沈椿警惕地用被子把自己裹好:“你給我拿一身衣服過來?。”

謝鈺瞥了她一眼,取出一件居家常穿的衣裙遞給她。

沈椿好像怕他再次獸性大發,謹慎地放下床幔,縮在床上小心翼翼地穿好了衣服。

謝鈺見她防賊似的動?作,一時氣結。

這次可以說是自從?兩人同房以來?,折騰的最厲害的一回,她的身子現在還是抽了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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