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警咱們才得救的嗎?”
“你覺得你昨晚安然無恙是因為路人報警及時嗎?要不是我先一步去了,你以為你還能撐到警察來嗎?”
“你什麼意思?”
“我——”
“所以我應該在鵬城城區放炮揚鞭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嗎?是你救了我沒錯,那我不是答應你的要求順著你的心意來了嗎?你還要我怎樣?”
電話那邊一頓,睿雪也得了空隙喘著氣,胸悶漲得她難受。
有些小風吹過臉頰,睿雪隻覺得不夠,可風卻戛然而止,隻剩悶熱。
耳邊一聲輕嘖,讓她沉重的心再次下沉。
“你在陰陽怪氣什麼?我救了你我還有錯了?難道你不希望昨天我來?”他一頓,語氣抑製不住地顫抖,“還是你說你希望來救你的人不是我。”
睿雪氣急,張口就道:“對!我不希望是你,行了吧!”
“......”
雜亂的重金屬音樂夾雜著節奏感超強的鼓點,震地人心臟忽閃忽閃的,白淼純沒見過這個場麵,湊近睿雪耳邊道:“睿雪姐,你不說要帶我去清吧嗎?”
隨著音樂晃動身體的睿雪感覺耳邊毛絨絨的,轉過去半晌才看清白淼純的臉,大聲喊:“你說什麼?!”
“我說!咳咳咳......”
白淼純被嗆了下,喝了口橙汁才道:“不是帶我去清吧嘛!?”
清吧——睿雪想到“請他”。
他救了她,確實應該請他吃飯。
昨晚的事確實讓她驚心,但她除了在包裡放一根電棍其他什麼也做不了。
今天司祁已經將昨晚值班保安辭退,整個保安隊和監控室也大換血,還和她鄭重地道了很久的歉。
睿雪和司祁也算同門師兄妹,司祁平日裡也確實照顧她,沒再咄咄逼人,睿雪選擇息事寧人,畢竟警察已經立安,她為難司祁也沒有意義。
從司祁辦公室出來的時候,不知是不是睿雪的錯覺,她感覺這事必然和譚婷漫有關,而且譚婷漫今天也確實奇怪,請假了。
她想到是誰害她又能怎麼辦,沒有證據,一切都是浮雲。
“酒吧不熱鬨都白來!”睿雪把自己麵前五顏六色的酒水往她麵前推了推,皺著眉心,“敞開喝,我買單!”
好幾種顏色的酒被睿雪吞入腹中,白淼純在一邊看著隻覺得太陽穴突突跳,攔住她還要喝的手,奪了酒杯。
睿雪見狀頓了頓,隨後笑道:“想喝這杯?那你喝,我去喝彆的。”
她的手伸向另一邊擺放整齊的小酒杯,指腹還沒碰到杯壁便被橫空插入的手攔截。
渙散的眼睛對上白淼純擔憂的目光,她聽到有道聲音問她,“睿雪姐,你是有什麼難過的事嗎?”
...
客廳沙發上,賀逢年握著被掛斷的手機眉心作痛,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按著,手背上暴起的青筋透露出他的後悔。
她一定不是這個意思。
他怎麼又沒忍住脾氣。
歎息一聲,賀逢年還想在打回去,卻隻有陣陣忙音。
不會剛拉出來的黑名單又給拉回去了吧?
賀逢年掛斷電話,指尖顫抖著按下發送鍵,不安的心跳在沒看到紅色感歎號時暫停,隨即恢複正常。
還好沒拉黑。
沒接電話應該是在忙。
這麼想著,賀逢年心情稍緩,在房間裡打量起來。
睿雪這間房子是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