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七爺是要過明路納了那位馮掌櫃吧?”

玄五一個沒坐穩,差點順著馬的顛簸滑下來。

“啥?七爺納了馮掌櫃?玄四你腦殼灌水了?”

玄四不服,“你才是蠢的,這樣都瞧不出來,你見七爺擱誰麵前那樣過?

還有黑雲,咱們都指使不動,那馮掌櫃拍一下,它腿都不打頓就跑走了,還不是它通七爺的心意,知道爺待馮掌櫃不同。

瞧著吧,等去了河西七爺就會納了她。”

玄五呸了過去,“你知道個球!馮掌櫃是和離歸家的婦人,七爺能納?不知道少瞎說。”

玄四大張著嘴半天合不攏,灌了好大口風,咳了半天才停下。

猶自不信,“馮掌櫃是和離歸家的?那七爺怎麼和她那樣不避諱?這……這……”

說到這個,其實玄五也瞧不大明白。

不過他眼裡,自家七爺做什麼都是對的,都是自有道理的。

“不有禮賢下士一說嗎,七爺於馮掌櫃就是這樣。

再者你沒瞧見馮掌櫃不光著男裝,行動作派也都學的男人樣子,七爺可能是不當她是女娘。”

玄四還是覺著說不通,“七爺寺裡長的,該是不知道男女間的分寸,那馮掌櫃不該呀?她不會是知道爺……有了高攀的心思吧?”

隨即他又搖頭,“也不像,雖隻這麼兩天,我瞧著她行事頗磊落,不似那等心機深沉的。”

玄五和玄七玄八跟馮妙嫦相處日久,又偏了她那麼些好飯菜,早當她是自己人了。

所以哪怕是同為玄字的兄弟質疑馮妙嫦,他都覺著不中聽。

這會兒見玄四反口了,他才給了好臉。

“總算你沒太瞎,馮掌櫃才不是那等人。

前頭你沒跟著不知道,馮掌櫃的事咱們從頭至尾都看著呢。

她之所以和離也是被廣濟寺那場追殺牽連的,因著這個,她歸家的路上被家裡逼著自絕,七爺才破例管了她的事。

她也是個知恩的,本來說好了到會澤就等娘家來接的,因著七爺瞧中了她賺錢的本事,她就應了做七爺買賣上的大掌櫃呢。”

玄四這才恍然大悟,“我說呢,那天瞧見來接馮掌櫃的她娘家的管家,我還奇怪著,看著也是有些根基的人家,怎麼就由著未嫁的女娘跑出這麼遠來。

這就說得通了,馮掌櫃這是從根上去了再嫁的心思了,往後是要像男人一樣的活法了。”

玄五這才有了笑模樣,“就是這麼回事。”

想到馮妙嫦那樣出眾不凡的品貌,玄四不由惋惜,“可惜了,這輩子沒了兒女緣分,隻怕老了晚景淒涼。”

玄五卻不以為然,“有甚可惜的,能做七爺的大掌櫃是多大的造化呢,後麵有她風光的時候,到時她一家子都要跟著顯達,多少人想攀上她呢。

富在深山也有遠親,將來她家裡侄子外甥的怕是要搶破頭

到她跟前做孝子賢孫,晚景淒涼可輪不上她。”

玄四一想還真是,“是我落了俗套,目光短淺了些。”

再沒說的,兩人打馬追上前去。

前麵馮妙嫦心裡遠沒有麵上看著那麼平靜。

將才她是想讓彆人給七爺挪過去的,還是七爺拒了後,她才回過味兒來。

沒了七爺,她再要和誰一騎?

不管是換了哪個,馮妙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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