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息素,”成譽的胳膊撐在雲亭腦袋兩側,“我要怎麼給你?”

他看到那些針眼就難受得厲害,“需要我咬你一口嗎?”

雲亭反手摸著腺體,殘留著些許打針過後的酸疼,“可以輕輕咬一下讓信息素注入進去。”

成譽問:“確定沒問題嗎?”

瑞斯說alpha的信息素可以幫他穩定荷爾蒙,隻要不做過分事情身體可以承受得住。

雲亭摸不準臨時標記算不算過分,要讓alpha的信息素進入腺體隻有這一個法子,“隻要不太用力咬,應該沒事的。”

成譽輕輕撫摸布著針眼和淤青的腺體,眉心凝著沉重的情緒,靠近時連呼吸都放輕很多。

對於alpha和omega來說,腺體是命門,它帶來強大的同時是最脆弱的部位,一旦腺體受傷對身體是巨大的傷害,那裡遍布神經,感知是翻倍的。

彆說打針注射,僅僅割傷的疼痛就足以摧垮一個alpha。

成譽難以想象雲亭是怎麼挺過來的,在發紅泛青的皮膚親了親,嘴唇熨熱腺體,他溫和釋放信息素包裹雲亭,也不敢把人摟得太緊。

溫存一般的親吻讓雲亭的鼻息紊亂,如同浸泡在艾草的溫泉裡四肢百骸蔓上暖意,舒服得閉眼,越發貪戀少年的懷抱。

成譽標記過雲亭兩次,一個情期一個易感期,在欲望的衝擊下咬得又重又狠,這次拘謹小心,像抱著一個易碎娃娃,緊張地咽了咽嗓子,“我……我要咬了。”

這話莫名臊得慌,他們不約而同想起某些記憶,熱氣衝上臉頰。

雲亭的臉埋在成譽頸間,自然看不到對方紅透的耳垂。

明明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因為交融的信息素變得旖旎曖昧,縈繞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愫,滾燙熱烈,某些情感呼之欲出。

成譽的呼吸掃在雲亭的耳廓,在腺體落下一個吻,舌尖帶去濡濕的觸感,牙齒刺破皮膚。

即便是再輕還是讓雲亭的身體緊繃著,咬牙發出一聲低吟,攥緊的手掌抖動著,隨著信息素的注入化解尖銳的痛感。

“不痛了,不痛了。”成譽親著雲亭,順毛似的一下下摸著他的背心,低聲道,“很快就好。”

交纏的苦艾和薄荷融合在一起,馥鬱冷冽,一枚淺淺的牙印烙在腺體。

過一會兒,雲亭放鬆下來,頭靠著少年的胸膛緩緩呼出一口氣,溫和的alpha信息素將他浸透,熱絡的滾燙延伸到每一根血管,最後彙聚在心臟,整片在胸口都在燃燒。

成譽擔心雲亭有不適,緊張觀察著他。

雲亭眼睫顫了顫,把臉埋起來,“彆看。”

“怎麼了?”成譽注意到他素白脖子上的薄汗,“哪裡不舒服?是不是很疼?”

“沒有。”

“真的?”成譽看不了雲亭不舒服,一顆心揪起來,“有不舒服的地方彆瞞著我。”

“……”雲亭沉默著,呼吸更重幾分。

他的腺體又是既是牙印又是針眼也淤青,實在算不上好。

成譽抱著他,自然能感受到他的緊繃和忍耐,急得不行,“哥,你是不是腺體不舒服?去醫院,我帶你去———!”

臉頰被捧住,下一秒雲亭氣急敗壞地吻印上來,臉頰緋紅,用力咬一口。

“我哪裡不舒服你感覺不到嗎?”

成譽頓了頓,所有放在腺體的注意力終於分出去一半感受彆的,瞳孔猛縮一下,冷香再次激起平息的獸性,臉頰淌下一滴熱汗。

雲亭眼底一片濕,緋色從臉頰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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