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照不宣的曖昧,像羽毛撩動心弦,引得心尖兒發癢。

樓梯間裡很安靜,但此時正是下班時間,能聽到從外麵傳進來若有若無的交談聲。

隨時會有人推進來的可能,隻要一開門就能看到新來的舞者和編舞老師在這裡情愫泛濫,充斥著發乎情止乎禮的曖昧。

雲亭收回手,避開成譽的觸碰往下走。

“今晚有什麼安排?”成譽跟在旁邊,沒再靠近,隔著不近不遠的距離,“是不是要慶祝一下?”

“我有定餐廳,”雲亭說,“本來計劃入職後安頓下來就給你發餐廳定位,晚上告訴你這個好消息的。沒想到在訓練室看到你,變成兩個人一起慶祝也不錯。”

說到這,雲亭想起前段時間成譽不要命的練習,刻苦程度堪比比賽,很多沒有細想的事情全部迎刃而解。

他笑了笑,“難怪你那段時間那麼累,原來是在準備這個。”

“你不也一樣?”成譽說,“沒日沒夜地看書敲鍵盤,本本都是又厚又大的全英文資料。我當時還奇怪呢,哪怕慕辰的工作量大,也不至於看那麼多書。”

推開消防門,他們並肩走進晚霞裡,一抹穠麗的火燒雲橫穿天際,岩漿一般的熾烈被風灌上溫柔的光澤。

各個部門下班的人陸陸續續往外走,雲亭和成譽在人前保持著正常社交距離,帶上夕陽溫度的晚風替他們牽手。

走出劇院大門意味著徹底進入私人時間,雲亭站在距離大門口較遠的樹蔭下打車,成譽站在他身邊低頭玩兒手機,車來後一左一右一起上車,往餐廳去。

章藝明很早就說他們四個一起吃頓飯正式認識一下,前段時間他們倆都忙著入職考試不得空,正好今晚借著慶祝的名義聚聚,可到飯點來的隻有他自己。

“你家那位呢?”雲亭問,“沒跟著一起?”

“懶得叫他,”章藝明往椅子上一坐,提起嚴華昉明顯情緒不好,隨即看向成譽,扯了扯嘴角對雲亭說,“總算舍得帶出來了?”

雲亭失笑:“哪有,之前不是沒時間嗎?他也忙著考國家劇院,我是今天在訓練室看到他才知道這個事情。”

成譽露出一抹乖巧的笑,站起來衝章藝明微微欠身,“章老師好。”

以章藝明的資曆完全當得起這聲老師,淡淡嗯一聲,問雲亭:“沒點酒?”

雲亭知道成譽酒量不好特意沒點,但章藝明這架勢明顯是想喝,於是叫來服務生點一瓶紅酒。

章藝明倒沒表現出彆的來,隻是有些過於開心了,頻頻端酒慶祝他們事業有成,又祝福未來平坦順遂。

雲亭擔心章藝明喝多,但每次章藝明隻是喝一小口,讓他無從勸阻。

直到臨近尾聲,雲亭去一趟洗手間回來,一開門就看到章藝明站在成譽身邊,一手拿著紅酒瓶一手提著他的領子,凶神惡煞地威脅:“臭小子,我警告你,雲亭是我最好的朋友,在我眼裡你根本配不上他……不對,應該沒人配得上他。不過他喜歡你,我自然是尊重祝福,你要是敢對他有一點不好,我一定讓你身敗名裂,你試試看!”

成譽一個alpha,不敢對喝醉酒的章藝明有任何動作,隻能朝門口看過來,露出求助的眼神。

雲亭兩三步走過去分開他們,無奈道:“怎麼每次我出去一趟,人就醉了?”

成譽無辜:“真的不關我的事,他自己要喝的。”

章藝明把紅酒喝出啤酒的架勢,摟著雲亭絮絮叨叨說一大堆,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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