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擊,但偏偏他和山本武兩個人加起來都沒辦法奈何得了他。

“獄寺,這樣下去不行,我有個想法。”山本武攔住了想要繼續追擊雛菊的獄寺隼人。

“你在乾什麼,那家夥已經跑沒影了!”處於暴躁狀態下的獄寺隼人說話十分不客氣。

“你有什麼想法快說!”獄寺隼人陰沉著臉說道。

“普通的攻擊是傷不了那個雛菊的,他身上的晴屬性的死氣之炎能夠一瞬間將他的傷口愈合。”

“他晴屬性火焰的能量遠遠超過了我們兩個,隻是靠蠻力是不可能答應的。”

“那你說該怎麼辦!”獄寺隼人不耐煩地問道。

“雛菊倒下之後,切爾貝羅會來進行檢查,而雛菊從倒下到蘇醒之間會有一個緩衝期,我們隻要把這個緩衝期擴大到切爾貝羅檢查結束之後就可以了。”山本武抬起了手,晃了晃手中的戒指。

“原來如此,雨屬性的鎮定嗎?”獄寺隼人迅速反應了過來:“的確,鎮定之雨可以暫時抑製住晴屬性的活性,讓細胞的活動平穩下來。”

獄寺隼人隨即打開了地圖,觀察著雛菊的動向。

“那家夥居然朝著ankh的位置趕過去了!”獄寺隼人的語氣有些震驚,很快他又變得咬牙切齒起來:“這個混蛋完全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裡!”

“那麼就讓他見識下我們的力量吧!”山本武笑得十分開朗燦爛,但是眼神一瞬間就變得十分銳利。

山本武在學習劍道之前都是在打棒球,而且還是天賦異稟的常勝選手,勝負欲本來就比常人要旺盛一點,更何況他是以職業棒球運動員為目標,更不允許自己就這樣被人看輕輕易輸掉。

而且山本武的自尊心也不允許他在被敵人輕視之後還沒有做出任何反抗。

“啊——”獄寺隼人分析著眼前的地圖,很快製定出了一些合適的計劃。

“就讓密魯菲奧雷這幫混蛋見識下我們彭格列的力量!”

山本武的想法算是鑽了這個賽製的空子。

但要想把這個計劃實現,獄寺隼人和山本武就需要有極高的默契,配合著在短時間內對雛菊發動兩次強力的攻擊。

第一次必須要由獄寺隼人來將雛菊擊倒。

而山本武則需要緊接著獄寺隼人的攻擊,把自己的鎮靜之雨附加到攻擊上,暫時抑製住雛菊體內的晴屬性火焰,讓他昏迷地渡過切爾貝羅檢查的時間段。

隻要切爾貝羅宣布了雛菊的失敗,那麼比賽就能到此結束了。

做好決策的山本武和獄寺隼人坐上了摩托車,往ankh和火野映司的位置疾馳而去。

“山本,暫時拜托你看著了。”獄寺隼人對山本武吩咐了一句,隨手把安全帽丟到一邊,直接朝著基地走了進去。

基地內部有入江正一和斯帕納一起設置的一些攻擊武器,獄寺隼人打算利用這個來對付雛菊。

“看來你們的行動十分不順利。”ankh的語氣很平淡,配合著他不屑一顧的表情隱約有幾分嘲諷。

“你們是打算自己解決?”火野映司看出了獄寺隼人和山本武表情的堅定,但還是詢問了一句:“真的不需要幫忙嗎?”

“不用了,這是我們的戰鬥。”獄寺隼人的語氣異常冷漠。

“火野桑你就看好ankh就行了,他畢竟是我們這邊的目標。”山本武握著手中的時雨金時,神情堅定:“打敗密魯菲奧雷的目標是我和獄寺的任務。”

“我知道了。”火野映司笑了笑,拉著ankh往基地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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