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多麼難搞的領導。

除了鬼舞辻無慘最在意的藍色彼岸花,解決掉鬼怕太陽光的威脅外,鬼舞辻無慘對於手下的人做的任何事情都是不在意不過問的態度。唯一能夠挑起鬼舞辻無慘情緒的也就隻有藍色彼岸花了。

而這一點,其實大部分的鬼也都能夠理解。

畢竟隻要克服了太陽光這一點,身為鬼的他們就真的成為了完美無缺且無敵的存在了。

到時候,這個世界就是他們鬼說了算。

鬼就能儘情的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了。

琦窩座到時候也能無所顧忌的去尋找和挑戰那些強者,不斷的磨礪自身,不用再擔心被太陽光所影響到戰鬥。

“做得很好,琦窩座。”鬼舞辻無慘站在更高一截的平麵上,居高臨下的俯瞰著下方。他並沒有把heart放在眼裡,而是漫不經心的誇獎了一句琦窩座:“你們這些廢物終於做出點成果了。”

或許是覺得離理想又更近了一步,鬼舞辻無慘的神情更加傲慢了,他像招呼著一隻隨叫隨到的狗一樣,連一絲和善都懶得偽裝:“我終於可以成為最完美的生物了!”

“無慘大人?”琦窩座突然覺得事情的發展或許跟他相信的不一樣。

“你在質疑我?!”鬼舞辻無慘的情緒變化得十分快,琦窩座連懷疑的念頭都還沒有生出,就被鬼舞辻無慘操控著他體內的鬼王之血液,壓迫得匍匐在地。

僅僅是一瞬之間,琦窩座就被鬼舞辻無慘的懲罰弄成重傷,猩紅的血液從身體四處噴湧而出。

“你在做什麼?”heart心生不快,他冷著臉質問著麵前一直以一副高高在上姿態俯瞰著他們的鬼舞辻無慘。

“琦窩座居然敢質疑我做出的決定。”鬼舞辻無慘殘忍地笑著:“我的命令就是一切!我的決定就是真理!”

“但凡是質疑我的人,都罪無可恕!”鬼舞辻無慘理所當然地說著。

“你把其他的鬼、把你的同伴當成什麼了!!”heart這下子真的生氣了,他沒有想到鬼舞辻無慘會是這樣的家夥:“麵對人類的對抗,你身為鬼王,不應該統領好底下的鬼和人類做鬥爭嗎!”

“人類?”鬼舞辻無慘完全沒有想到heart會提起這一茬,直接笑了出來,他輕蔑地說道:“不過是一群低等生物,有什麼值得我上心的。”

“說到底,都是這些廢物太過於無能,一而再再而三死在獵鬼人手裡,才會讓這些獵鬼人產生能夠與我對抗的妄想,跟煩人的蚊子一樣不停在我耳邊嗡嗡直叫。”

“我沒有因為他們輸給鬼殺隊而怪罪於他們,已經是我對他們最大的恩賜了。”鬼舞辻無慘看向了琦窩座,笑著問道:“琦窩座,我說得沒錯吧?”

“無慘大人您說的當然沒有錯。”琦窩座彎下了腰,深深地低下了頭顱,額頭抵在地板上,姿態極其謙卑。

“是我沒能明白您的想法。”

heart頓時愣住了,他不可置信地看著琦窩座。

在heart看來,像琦窩座這種熱切追求武道巔峰的人,合該是堅定、固執、永遠不會彎下自己脊梁的人。

“看來,是我看錯人了。”heart歎了口氣,他已經不再覺得憤怒了。

heart看錯了,琦窩座並不是高傲的不屈服於任何人的雄獅,他隻是一隻被圈養的對自己主人以外的所有人都露出尖牙的惡犬。

“你找我來有什麼目的。”heart不在關注琦窩座,而是單刀直入地詢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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