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靠近他們,“有……有什麼事嗎?”

“哈哈哈哈哈……原來不僅是娘娘腔,還是個結巴?”人群中發出刺耳的笑聲,我的頭越來越低,此刻希望自己是個聾子,可以聽不到這些聲音。

“沒……沒事的話我先回去了……”我又小聲的說,在心裡祈禱這些人可以放過我。

“你,去給我們買幾瓶水。”

我點點頭暗自鬆了口氣,還好隻是買水。我想著趕緊離開這裡去買水然後回寢室,誰知道剛跑沒兩步又被那人叫住,“喂,給你錢呢。”

我不情不願的轉過身,回過頭走近他們。

“拿著。”我循著清冷的聲音抬頭,隻撞見一雙深沉的眼眸中,他目不轉睛的看著我,我一時也愣在原地。

我知道他……他叫周廷越,是這學期開學的時候轉過來的,他長的很好看成績也好,聽說家庭條件也不錯,但並不是C城人。

他轉到學校不久就成了同學們中核心人物,經常去哪兒都是圍了一群人,聽說他成了那些男生們的頭頭,他們都很服他。

“喂?看什麼呢?”旁邊有人出聲。

我立刻回了神,隻見周廷越的眉頭微微蹙起,似乎有些不悅,我立刻接過他手裡的錢,轉身就往小賣部跑。

“剛剛那娘娘腔看什麼呢?”

“不知道啊,誰知道娘娘腔怎麼想的。”

“不會是看上越哥了吧?”

我越跑越快,頭也越來越低。最後以最快的速度衝到了小賣部,提著兩袋水往操場上走。

他們似乎又開始在打球,隻有周廷越一個人還坐在階梯上,我提著水走近放在一邊,又將找的零錢從口袋裡拿出來,“那個……找你的錢。”

周廷越兩手往後撐著,一隻腿彎曲一隻腿伸的筆直,仿佛沒有聽見我的話。

我咬了咬唇,又走近一些,將手心攤開湊到他麵前,“你的錢。”

周廷越偏過頭,精致俊朗的麵部輪廓漸漸清晰,他動了動嘴唇,隻吐出一個字,“水。”

我微微愣了愣,轉身拿了一瓶水給他遞到他手邊。

他接過水沒有接我手裡的錢,擰開瓶蓋咕咚咕咚的往嘴裡灌。

我看著他喉結滾動,很快半瓶水就下了肚子。

“錢。”我又把掌心在他麵前攤開。

他默默地將瓶蓋擰上,一言不發從我掌心將錢取走,他取的及其慢,一個一個拿走,我的掌心被他的指尖觸碰,酥酥麻麻的難受極了。

我收回空蕩蕩的手心,在褲腿邊擦了擦,轉身要離開。好在他們沒有再為難我,隻是個跑腿的活。

我回了寢室,寢室裡沒有空調,隻安裝了一個電風扇,但因為有些年歲了,所以每次打開的時候聲音都極大,嗡嗡的作響,像是夏天裡悶在雲裡沒有發力的驚雷。

同寢的三個美術生去周邊的古鎮采風去了,我一個人獨享寢室空間倒是比平常自在一些。

住校的高中生一般是周六日才會回家,但我一般隻回去一天,其餘時間不是在練舞就是在宿舍裡待著。

每周一三五都會有學生會的成員來查寢,不僅是檢查宿舍環境,也是以防有人偷偷跑出去,聽說是因為最近學校發現有人在天台偷偷談戀愛,所以老師讓學生會抓一抓,畢竟早戀是不被允許的,若是被抓到是會被叫家長的。

我在衛生間衝了澡,又將臟兮兮的舞蹈服洗乾淨,正在陽台晾衣服的時候,卻聽見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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