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在門外聽著,謝斐被周廷越……叫的可大聲了。”

“臥槽,細說細說。”

他們的聲音越來越遠,我的身體卻開始不住的顫抖著,明明還沒有到冬天,我卻仿佛置身於寒冬,周圍是冷冽的風和刺骨的冰,我忍不住趴在馬桶上不停的乾嘔著,眼淚被刺激的從眼眶中滴落,我滿臉的淚水,卻吐不出任何東西……

我在衛生間裡躲了很久,等出去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我站在寢室門前,卻發現門被鎖上了,用力的推了推,門沒有開,可是我的鑰匙被我丟在了桌上,我敲了敲門,也沒有人應。

我慢慢的將自己縮成小小的一團靠在門邊,我很想周廷越,我很想他。

後半夜室友起來上廁所,我才昏昏沉沉的進了寢室,倒在床上連衣服都沒有換就睡了過去。

等再醒來的時候周廷越不知道怎麼在我身邊,我拉著他的手,眼淚不住的往下流,“周廷越……”我顫著聲音叫他的名字。

“我在。”他摸了摸我的臉,我撲到他懷裡哭的傷心。

“你發燒了。”他摸了摸我的額頭,將我摟在懷裡,“我帶你去醫院。”

不是夢嗎?我睜開眼睛看著他,又努力的看了看四周,是熟悉的環境。

我爬了起來靠在床邊,用力的捏了捏臉,低聲呢喃:“原來不是夢。”

周廷越笑了笑,親了親我的嘴角,“做夢夢見我了?”

我搖搖頭咬著唇不說話。

“怎麼了?”他有些詫異的看著我,“做噩夢了?”

“沒有。”我否認道,輕輕地咳嗽兩聲,“你怎麼來了?”

“你一天都沒出現。”

我偏頭看了眼枕頭旁的鬨鐘,已經是傍晚5點多了,我竟然睡了一天。

“不去醫院好不好?”我吸了吸鼻子,我不喜歡醫院,小時候我身體不好,每次生病需要花錢治療,謝長生就會生氣,所以我害怕生病也害怕去醫院。

周廷越有些不放心,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皺起了眉頭,我拉了拉他的衣角,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我見他正準備開口再說些什麼,卻聽見門開了的聲音,室友們嘻嘻笑笑,看到周廷越在一個個都有些詫異。

周廷越頭也沒回,強硬的開口,“不去醫院怎麼會好?”

我有些委屈,大約是生了病心理就更加脆弱,我低著頭眼睛隻覺得眼睛有些發酸。

我聽見周廷越歎了口氣,抬起我的下巴,“怎麼了?”

我咬著唇眼淚就這麼落下來。

“說。”他似乎察覺到什麼,聲音有些冷,我嚇得一哆嗦,抬起頭怯怯的看著他。

“謝斐。”他叫著我的名字。

我低頭哭著,我要怎麼跟他講呢,那些糟糕的話,那些厭惡我的人。

周廷越看著寢室的其他人,更新又冷了幾分,“發生了什麼?”

那幾人麵麵相覷,似乎也有些怕了,“我們……我們也不知道。”

“沒……沒什麼。”我拉了拉他的袖子,“我隻是不想去醫院。”

周廷越收回目光,拉著手放在唇邊親了親,聲音也溫柔了下來,“那去醫務室好不好?”

我看著他,眼裡蘊著的眼淚沒再落下,“好。”

我被周廷越牽著手下了樓,我感覺到那些人注視探究不解的目光,我靠在周廷越身邊,拉著他的衣袖,隻有在他身邊,我才沒有那麼害怕,我才可以忘記那些糟糕的不愉快的事情。

醫務室的老師給我量了量體溫,還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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