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好自己的角色的。
周廷越辦完事自然是要走了,他俯身親了親我的臉,笑著說:“乖乖在家等我。”
我趴在床上點點頭,衝他微微笑了笑。
門被關上的那一瞬,我的眼淚終於控製不住的流了下來,我將臉埋在枕頭中,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周廷越好似沒有變,他依然會喜歡親我抱我,和我做親密的事情,可是那種感覺變了……我始終會想起那時候在操場,他也是這樣對江野。
我猶豫了幾天,終於還是踏進了那家花店。老板似乎記得我,看到我眸光一亮,笑著讓我坐下,“我就知道你還會回來。”
我愣了愣,“你怎麼知道?”
“感覺啦。”她垂下頭笑著修剪花枝,紅色的玫瑰被她剪掉尾部的枝葉,放在透明的玻璃瓶裡。
“我……我怕我做不好。”我有些緊張,我不怎麼會說話,也不愛和人交流,膽小又懦弱……
“如果你真的感興趣的話,可以先來店裡幫忙,熟悉一下。”
“可以嗎?”我有些驚訝的看向她,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好,我甚至連她叫什麼都不知道。
她點了點頭,將手裡的玫瑰花遞給我,“你來試試。”
我怔了怔,接過玫瑰花和剪刀。
“你要把多餘的葉子剪掉,然後傾斜著給根部剪一刀……就像這樣……”她一邊說著一邊給我做示範。
我學著她的模樣,將手中的花枝修剪好插在花瓶裡,原來這麼簡單,沒有我想的複雜。
“你叫什麼名字?”
我抬眼笑了笑,“謝斐,我叫謝斐。”
“謝斐……”她呢喃了一下,“挺好聽的。我叫秦妮。”她朝我伸出手,我握了上去和她相視一笑。
“你為什麼要把這個店鋪轉出去?”我有些不解,看她也不像是不喜歡這裡的樣子。
“我要去周遊世界啦。”她張著手臂,仿佛在擁抱整個世界,“趁著自己還年輕,想到處去看看。”
我有些羨慕,若是可以,我也想到處去走走看看,可是我卻被桎梏住了腳步,無法逃離。
我和秦妮商討好了合同的細則,她甚至還給我讓了些價格,最後以周廷越給我的那些錢的三分之二成交了,我最終還是動了周廷越給我的那張卡。
她大概不放心我,在店裡看著我怎麼和人交流,又教我怎麼和花農砍價。當我獨立賣出去第一束花的時候,我像是體驗了許久未體驗過的感覺,一種暢快肆意自豪……像是我曾經站在舞台上,看著台下的那些人為我鼓掌。
秦妮走的那一天我就在花店門口送她,她個子不高,騎著一輛笨重的摩托,戴著黑色頭盔隻露出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我走啦!”她笑著衝我揮手。
我眼睛不自覺地有些濕潤,雖然我和她不過相識短短一月,但是卻好像是很好的朋友,也是唯一的朋友。
“一路平安!”我笑著衝她喊道,猶豫了片刻,還是將心裡的話說出口,“記得給我發照片啊。”既然我無法體驗自由,那就讓我感受一下她的自由吧。
她重重的點了點頭,戴好護目鏡,朝著她的自由奔赴而去。
我有些羨慕的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一轉頭卻發現在路口的江野和周廷越,我慌忙彆過臉,祈禱他們彆看見我,我裝作不認識他們快步進了花店。
可越不想遇到什麼偏偏來什麼,江野笑著進了屋,看見我親切的迎了上來,“真是你啊!”
我尷尬的衝他笑了笑,有些拘謹的站在原地,“有……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