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賀烈站起身來。

就見孫飛晨瘋狂搖頭:“我想起來我下午還有文件沒弄好,得回去上班。”

而烏子默則說:“我還得去辦點手續。”

電影院不遠,賀烈和樓月西準備走過去。

走在路上,樓月西輕笑一聲:“他們倆都知道了。”

賀烈:“嗯?”

“我們倆的事。”

“嗯。”賀烈回答的輕描淡寫,同時伸手在街上握住了樓月西的,“沒準備瞞著他們。”

“你本來就是我的。”

“公開出櫃?”樓月西的聲音含著笑意。

“當眾表白。”賀烈回答道。

兩人就這樣牽著手,像普通情侶一樣看電影,逛街,漫無目的地在公園裡瞎轉悠。

當然也有旁人異樣的眼光。

但他們都不在乎。

回去的路上,街燈把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賀烈偏頭問樓月西:“我沒約過會,這樣安排是不是不太好?”

樓月西握緊他的手,慢慢搖搖頭。

“那你有什麼地方想去?”

樓月西沉思了片刻,對著賀烈展開一個笑容。

“遊樂場。賀烈,我沒去過遊樂場。”

賀烈撓撓頭,掏出手機買了兩張遊樂場的票。

“明天去。”

他雖然也沒什麼童年,但是楊局長是帶他去過遊樂園的。在楊局長拍的照片裡,坐在旋轉木馬上的賀烈滿臉寫著【這有什麼好玩的】,卻在楊芮靜的要求下陪她坐了一次又一次。

不管是坐雲霄飛車還是旋轉木馬,他通通都是一個表情。

完全不像個小孩。

路燈下,青年的眼睛亮了起來。一時間,賀烈分不清到底是路燈投射進去的光影還是他本身的希冀。

樓月西……也沒有童年嗎?

賀烈握緊了青年的手。

青年的來曆,他的過去,今早浴室裡極力掩蓋的血腥味。

像是迷霧一樣。

——

眼前一片漆黑。

賀烈短暫地閉眼來適應塔內的黑暗。

可依然什麼也看不見。

他進來的門已經完全合上了,整個塔內像是完全與世隔絕一般,一絲光線都透不進來。

即使賀烈的視力遠超常人,他也無法在這樣的環境中看得清楚。

盤桓吸咬在賀烈四肢的生物已經悄無聲息地退去。

好似識破了賀烈想要直搗它老巢的伎倆。

整個塔內隻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方才被拖進來的白袍女人好似早已死去了,賀烈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地上的

賀烈在原地站了幾秒,開始摸索著向塔內走去。

在視覺完全無法使用的情況下,他隻能依靠聽覺、嗅覺和觸覺。

但他的每一步依然走得很穩。

他時不時會踢到一些障礙物,賀烈彎腰撿起來,有些輕而脆,抓一下就碎了。

是人骨。

石塔內部的空間比外部看起來大很多,賀烈還有閒心地想,可能是黑色顯瘦。

手下的觸感發生了變化。

粗糙的石壁變成了打磨細膩的石板。

一隻怪物需要這樣光滑的石板嗎?

應該是不需要的。

這裡麵還有東西呢。

他繼續摸索,那怪物不知道藏在了哪裡,一點兒動靜也沒有。

賀烈摸到了一個平台。

整個抬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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