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醫用手套不緊不慢地戴上。

聽著身後窸窸窣窣的走路聲,秋生想到了什麼,扭頭看著一個個端著東西走出的仆人和侍女開口道:“對了,你們記得把消毒的東西留下再走。”

“好…好的。”

……

等人都走光後,房門就被再次合了起來,沒一會兒,隔音並沒有那麼好的屋子裡就傳來陣陣刺耳的突突聲。

“家主大人……這…這真的沒事嗎?”站在外麵的侍女聽到屋裡的動靜擔憂地抬眸,看向禪院直毘人。

“……與謝野會救好的。”禪院直毘人目不斜視,在庭院裡找了個位置慢慢坐下。

“可是這……”這裡頭的聲音聽起來可不像是在救人。

“他會救的。”禪院直毘人篤定地說著,身體倚靠在位子上提起腰間的酒壺喝了一口。

屋內。

秋生把門合了起來稍微上手檢查了一下禪院甚一的情況,就從包裡取出一隻麻醉打了進去。稍作等候便取出自己的可伸縮版電鋸,開始了自己那熟悉的工作流程。

打開卡關,往人身上一劃拉,然後迅速發動術式。

【請君勿死】

禪院甚一身上被電鋸切割開的傷口瞬間愈合,泛紫的嘴唇也恢複了血色,原本微弱的呼吸逐漸變得平穩,臉色也好了不少。

秋生低頭進行再次地檢查。

毒素消散,傷口消失,生命體征正常。

OK,搞定。

完成了治療的秋生拿過端盤上擺放的整整齊齊的消毒工具,將自己的電鋸和針管裡裡外外消毒了一遍。

抹除工具上的血跡後,秋生把東西都收拾到包裡,扭頭將臟了的醫療手套從自己手上脫去,隨意地扔在一邊,直徑向門口走去。

“治完了,進去吧。”

秋生的話音落下,在屋外低頭罰站的仆人和侍女便身體一側,禪院直毘人起身走出庭院在眾人分開的空道中緩緩進入房間。

待家主入內,仆人和侍女才紛紛抬腳,魚貫而入。

*

禪院直毘人走進屋內,眼神掃過房間裡多出來的大片噴射的血跡,視線慢慢落到床上身著“血衣”的禪院甚一上,眉頭一皺。

房間裡有血就算了,怎麼病人身上也有血?

“他活著。”秋生看出來了禪院直毘人眼底的疑惑,開口道,“已經完全治好了。”

禪院直毘人聞言點點頭,走到病床邊掃了一眼禪院甚一,看著禪院甚一似乎確實好了不少的麵容,心頭一鬆。

“他大概什麼時候能醒?”禪院直毘人問道。

“喂點水,大概半個小時吧。”秋生回答,“你們可以先給他換個衣服。”

“行。”禪院直毘人應聲,扭頭看向身後站成一排的仆人和侍女,“照他說得辦。”

“是。”

*

半個小時剛過,禪院甚一就如秋生所料的那般醒了過來。

“我這是……”

“你昏迷了三天。”禪院直毘人見禪院甚一醒來便上前問道,“現在感覺怎麼樣?”

“還可以。”禪院甚一在仆人的幫助下慢慢坐起,後背靠在枕頭上。

等自己適應了周遭的環境,禪院甚一緩過神來,連忙詢問道:“那個加茂家的家夥呢?”

“他死了,在走廊的拐角處發現的。”禪院直毘人指了指另一邊的病床,“喏,屍體就在那兒。”

“……死了?!”禪院甚一驚訝後又長歎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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